沒了歲辭和戰若若兩個炮仗搗亂,課堂如木夫子所願充滿了學習的氛圍,伴隨著一聲“下課”上午的課總算結束了。
“綰綰,你知道下午是劍術課嗎?”
“嗯”雲綰麵色如常地點點頭,多謝歲辭和戰若若兩人的戰爭迅速拉近了她和同桌的距離,“教劍術的是席夫子吧”
“是啊。”木清辭哀嚎一聲“他最喜歡讓我們兩兩對戰,老變態了。”
說著她四處望望湊到雲綰耳邊“諸楚這人對戰向來不留情麵你避著他點。”
雲綰明白她這是擔心自己的身體,但依照席夫子的古怪性子顯然不會放過自己這個“樂子”。
午間的休息時間有一個時辰之久,木清辭回家吃午飯了,因為懶得來回奔波而選擇辟穀的雲綰趴在桌子上複習著今日所學。
“雲綰”
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雲綰回頭看去是戰若若和歲辭這兩個顯眼包怎麼還沒走啊。
“有事?”
戰若若頗為傲嬌地踢了歲辭一腳“出去等著”
歲辭“嗷”地一聲捂住自己的屁股“說就說嘛,有什麼是你尊貴的死對頭不能聽的。”
“仙女的事你少管,趕緊的”
歲辭見戰若若耐心快要耗儘這才不情不願罵罵咧咧走出學堂。
“今天下午的劍術課知道吧。”
“略有耳聞”雲綰單手托腮好笑地看著自以為很冷豔無情的戰若若。
“看在你身體不好的份上本小姐可以給你放放水,讓你不至於輸得太難看。”
“哦?”
“怎麼看不起我。”戰若若一下子就炸毛了,也不裝什麼高貴冷豔了雙手撐著桌子,凶巴巴地瞪著雲綰,
“你神識很強是不錯但這是劍術課,就你那破身體根本跟不上你神識的速度。”
頓了頓她突然奇怪地看著雲綰“你不會以為彆人會放水吧?
那群人雖說會顧及你的身體情況但更多的是試探好不好,這是你第一次展現實力要是不能震懾到那些人就······”
“就如何?”雲綰笑了笑“一個身體不好的人劍術課表現不好不是應該的嗎,再者說我也沒想過要和劍死磕。”
“你······”戰若若很明顯氣著了,在她的認知裡墊底是很丟臉的事,為什麼雲綰還能這麼雲淡風輕。
雲綰殼子裡畢竟是個經曆諸多事宜的成年人自然不會像年輕的時候一樣爭強好勝,更何況即便她有這份心她的身體也經不住這樣折騰。
又不是熬夜睡一覺就可以恢複的情況,挨打可是很痛的她才不要。
“懶得和你爭,等你經曆了就知道了。”戰若若跺了跺腳朝外麵走去。
“戰若若”
“乾嘛”
“謝謝你”雲綰難得收起假笑正經道謝。
“哼,誰要你謝。”戰若若冷哼一聲而後頭也不回地離開,隻是那背影怎麼都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逗完戰若若雲綰又開始琢磨手上的身法書,她的劍術雖然級彆高但就像戰若若說的一樣,她的身體素質太差導致劍術的實際傷害大大折扣。
之前對上殘血狀態的諸楚都頗費了些心思更彆說一會要和一群精力旺盛的小年輕打架了。
雲綰無聊地撐著頭打是肯定打不過的但也不能傻傻挨揍,幸而早在進入暗閣時就特意留心過一些身法的書籍,經過幾次的實踐早早地就在其中選了適合的身法——雲煙決。
術如其名,似雲似煙。相比於其他身法雖然在速度上不占優勢,但對於身體條件要求低。
且施此術者身如雲霧飄渺,形蹤難覓氣息淺淡,實乃躲避偷襲的不二選擇,最適合她這種老陰逼了。
唯一的缺陷大抵是雲煙訣步法詭譎多變,還需根據敵人的招數進行改變,有點費腦子。
雲綰懨懨地趴在桌子上,討厭動腦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雲綰的日子太過安逸了導致雲煙訣也僅僅是修煉到第一重,之後便再無進步,哎不知何時才能修煉到九重大圓滿。
休息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轉眼間來到了下午。
劍術課是在一片空地上課,頂著火辣辣的太陽一群豆芽菜奄噠噠地站成一排。
不知誰喊了一聲“席夫子來了”,一群小蘿卜齊齊抬頭望向來人。
相比於不修邊幅整日以老頭形象示人的木夫子,席夫子看起來就更像個嚴肅的教導主任,除了沒有地中海之外,那方正的國字臉,那犀利的眼神,那背手的姿勢一下子就震懾住了這群初出茅廬的學生。
雲綰偷偷瞥了眼四周發現剛才還無精打采的人一下子就站得筆直,好家夥她上班收手機都沒這麼迅速。
“今天照樣是兩兩對戰,在一柱香的時間內擊敗對手就算贏,不得使用符籙、法器等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
“現在由我來分組。戰若若、歲辭一組,木清辭、月魄一組,······雲綰、諸楚一組。”席夫子念完直直地看向雲綰,“可有異議?”
雲綰倒是沒什麼意見跟誰打不是打,隻是木清辭頗為擔心地開口“席夫子,諸楚已經達到赤九階了和剛來的雲綰打隻怕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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