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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墡將小忝皇收為了自己的徒弟,雖然是音律方麵的徒弟,但是關係擺在這裡,這讓足利義教異常的著急,不過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他嘗試和朱瞻墡交流,但是朱瞻墡並不會聽他的,當然朱瞻墡也和他說明了隻有音律方麵的關係,不會對其提供任何的幫助。
足利義教也不是傻子不會相信這番話,而且手下和他說了,之前日野杏子晚上曾經單獨去找過朱瞻墡,他料定兩人之間存在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朱瞻墡才會成為小忝皇的師傅。
名義上的師徒關係讓小忝皇多了一份保障。
足利義教拉著朱瞻墡單獨到了一邊,語重心長的說:“海王殿下,您與我的合作非常順利,為何要在這時候收後花園忝皇為徒,如此是對我的不信任嗎?”他知道和朱瞻墡沒必要拐彎抹角,這樣自己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不如就直截了當的將事情說出來。
朱瞻墡微微搖頭說:“足利將軍誤會了,本王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本王選定了合作夥伴自然是相互信任,相互合作,收忝皇為徒不過是權宜之計。”
“權宜之計?”足利義教滿臉問號的看著朱瞻墡。
朱瞻墡耐心的解釋:“是的,這段時間我觀察到了東瀛的民眾對於忝皇有著超乎正常範圍的崇拜,近乎是將之看成神來對待的,便了解了一下東瀛的曆史,發現忝皇的氏族從未變更,唯一的變動就是之前的南北朝之亂,所以忝皇在東瀛一定會繼續存在下去,為了維持好東瀛的穩定也需要將忝皇這方麵穩定住。”
朱瞻墡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足利義教的肩膀說:“足利將軍,既然不能取代忝皇就得避免任何有心之人利用忝皇做文章,本王希望東瀛處於一個穩定的,可長期繁榮的狀態下,之前我觀察到包括將軍在內的所有人對於小忝皇都沒有展現足夠的尊重,我覺得這樣不好。”
聽完朱瞻墡的一番話,足利義教似懂非懂:“殿下,真的是為了如此?”
“你是在質疑本王嗎?”朱瞻墡語氣漸漸變冷。
足利義教忙說:“不敢,不敢。”
朱瞻墡便轉過身,邊走邊說:“足利將軍,我過段時間就要回大明了,我將大半身家都放在了東瀛,我不希望東瀛出現任何影響到我的動蕩,忝皇是東瀛的象征,所以我得穩住他,而且銀礦所得本就有一份要給忝皇,以長久計這才是對的,還望足利將軍明白。”
足利義教明白朱瞻墡的意思,也知道他這時候帶著警告的意味,任何的動蕩都會給朱瞻墡帶來經濟上的損失,所以他極力的避免。
回想一下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確實不將忝皇放在眼裡,包括自己的部下也是如此。
以前他個足利義持權傾朝野,但是在傀儡一樣的稱光天皇麵前還是表現的畢恭畢敬,讓人基本找不到話柄,至少在禮儀上恪守著為臣之道,之前他不理解,現在終於明白一些了。
一旦他僭越了這些禮儀,他手下的人也一定會有樣學樣,到時候都不尊忝皇,有心人就可以以此發難,忝皇雖然是政壇上是個吉祥物,但是民眾信仰中確實非常重要的圖騰。
他明白朱瞻墡這是在安排他離開東瀛之後的事情了。
快步的追上了朱瞻墡說:“海王殿下放心,我一定竭儘全力穩定東瀛局勢。”
“有勞足利將軍了。”朱瞻墡微微笑著回禮。
顯然現在的足利義教還是他最好的合作對象,如果一直如此,那麼他們可以一直合作。
朱瞻墡收了後花園忝皇為徒的事情沒多久就傳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這可是個不小的消息,更是坐實了朱瞻墡太上忝皇的雅稱。
京都的巷子裡兩人在議論著。
“八嘎,這個大明的王爺怎麼做了忝皇的師傅,還真的當自己是太上忝皇了不成。”
“你小聲點,這位王爺來了之後又造蒸汽船,又建港口,又開發銀礦,做的都是大事。”
“八格牙路,西內,那是我們東瀛的銀礦,憑什麼要給大明。”
“那你去和大明的蒸汽母艦說說。”
“下雨了,我先去收衣服了。”
“我準備去大田市了,據說現在在招人,隻要進入了朱日和集團七天可以休息一天,薪俸還高,我家表哥已經進去了。”
“帶我一起吧。”
“你剛不還在大明海王。”
“我就發發牢騷。”
“不帶不帶,萬一被人發現你說了大明海王的壞話還得連累我。”
“他有順風耳不成,不會被發現的。”
“不行,不行,據說大明海王異於常人,誰知道呢。”
與這位東瀛人相同,這段時間各地的東瀛人都向著大田市湧去,隻要進入了大田市,隨便做點什麼都能賺錢,傳聞大田市銀子布滿了街道,人人都是大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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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墡則是將李顯予先安放在一處種著櫻花的院子內。
東瀛人雖然房子小,街道小,什麼都小,但是小院子的小情小調卻也做的非常到位。
李顯予現在仍舊處於昏迷狀態,大夫說醒過來得看運氣了,運氣好明日就醒了,運氣差的話可能得昏迷很久,朱瞻墡明白李顯予這是植物人了,能不能醒來全看天意。
輕輕的撫摸著李顯予的臉龐,她的皮膚依舊白皙粉嫩,隻是少了一份血色,也沒有了之前的盈盈笑意。
“顯兒,你且在這裡安養著,我會讓人全天照顧你,給你按摩,每日都會有人照料,你要快點醒來,我等著娶你過門呢。”
朱瞻墡說著拿起李顯予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說:“等到三四月份的時候你喜歡的櫻花就會開了,到時候可要記得醒過來看看。”
“還有你放心,給你下毒的人我一定會不斷的追查下去。”
張先啟此時到來,行禮說:“殿下,該出發了。”
朱瞻墡緩緩起身,方才那副柔情的麵容蕩然無存,心無旁騖的說:“走吧,啟程,回大明。”
一行人就踏上了返回大明的路途,先回大田市,再坐船返回天津渡,港口上一休宗純來送他。
對於這位東瀛和尚朱瞻墡還算有些好感。
之前一休宗純一直在找他的師傅,但是了無蹤跡。
寒風襲來,一休宗純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朱瞻墡關切的問:“一休大師這是著涼了?”
一休擺擺手說:“殿下,不礙事,小僧尚在繈褓中時家中遭了火災,嗆了煙便落下了這毛病,隻要吸了涼風就容易咳嗽,老毛病了不礙事。”
朱瞻墡意味深長的看著一休宗純。
他輕鬆簡單的說著這些事情,應是家中長輩告訴他的吧。
“殿下,殿下。”一休宗純呼喚著想事情出神了的朱瞻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