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不著痕跡地將手放下,起身將位置還給楚簫。
“太坑隊友了,這把他們打得很好。”
楚簫卻還是很激動,拉住了桑榆的手不想讓他走。
“再來一把,我去和節目組再要一台電腦,我還有一個號。”
陳年舊傷被再一次牽拉,桑榆的眉頭輕輕一扯,將楚簫的手扒開。
“我還要去陽台吹風,不來。”
桑榆拒絕得很乾脆,轉身就走。
楚簫卻愣在了原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的感覺沒有出錯的話,剛剛桑榆的手是在……抖?
桑榆躺在陽台的躺椅上不再說話的時候,楚簫將電腦還給了節目組。
桑榆聽見了他開門關門的聲音。
這時候已經三點多鐘了,確實應該睡了。
桑榆和林夕早就商量好了明天去哪裡,早上的行程就是一個看日出。
現在也不用憂愁明天起不來。
桑榆的手上的傷今天爆發了,其實在第一天拿行李的時候,桑榆的手就在隱隱作痛了。
今天打遊戲的時候,太上頭,手速飆太高了。
桑榆懊惱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將這個罪責悄悄怪在了楚簫頭上,都怪楚簫太期待了,她一點也不想掃他的興,卻在下一秒被手上的傷疼得“嘶”了一聲。
最後僅僅在十幾分鐘裡,桑榆手腕上長了一個大包。
桑榆的行李箱裡麵是帶了止痛藥的。
畢竟桑榆這個身體的重度抑鬱已經影響身體了,如果不是33在她的腦子裡麵的話,她早就神誌不清了。
但是對被傷害的感覺太上癮了,桑榆為了抑製這種對疼痛的追求,所以身上總會帶著止痛藥。
所以在楚簫走了之後,桑榆就去扒她的行李箱了。
想了想還是將房間裡麵的攝像頭蓋住了。
“拜拜,今天真的算是驚心動魄的一天吧。”
【臥槽,桑白的手好嚴重,腫那麼高】
【現在我家小魚是純正的傷員了,臉上有傷,手也腫成這樣了,大家善待一下他吧,彆罵了彆罵了】
【原來桑白真的有粉絲啊】
【不是你瞧不起誰呢】
桑榆剛剛吃下藥,就和打開門的楚簫大眼瞪小眼了。
楚簫:“你在吃什麼東西,桑榆?”
桑榆心虛地將手上的藥瓶放進了櫃子裡麵。
然後理直氣壯地反問:“你不回你的房間嗎?”
楚簫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步子邁得一步比一步急。
三兩下就走到了桑榆身邊,拉開了櫃子,將桑榆剛剛藏進櫃子裡麵的藥瓶拿了出來。
最後蹲了下來,將藥瓶子湊到同樣蹲著的桑榆眼睛前麵。
“我問你這是什麼?”
桑榆想去拿,手卻被楚簫抓住。
老實說止痛藥剛剛吃下去,還沒有見效,疼得有點爽。
桑榆:“唔……很疼。”
“隻是止痛藥而已。”
因為疼,桑榆蒼白的臉上泛了點紅,那雙如沉淵一般的眼睛有了點水汽,而在這一刻楚簫才感受到了這個人真的活過來了。
楚簫放了手,卻被桑榆手上那驚駭的傷嚇到了。
“你手怎麼這麼嚴重,有白藥嗎?我給你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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