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攤手:“沒有。”
楚簫嘲諷:“有止痛藥,沒有白藥是吧?”
桑榆死豬不怕開水燙:“對啊。”
楚簫在酒店裡麵不知道哪裡摸出來一瓶白藥。
拉過了桑榆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你的手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傷得這麼嚴重。”
楚簫輕柔地為桑榆上藥又在朦朧燈光,又一次問了這個問題。
桑榆想,像楚簫這樣好騙的人,假如他以手上的傷痕為蒙布,誘騙他說那都是因為他而起的,那麼楚簫這個男人將立馬倒戈在她的手心。
於是桑榆說:“假如我說八年前都是因為手傷我才離開,你會不會立刻原諒我?”
楚簫長睫一顫,最後傲嬌的說:“那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桑榆嘴角勾起,顯得有點惡意:“可是最清楚我最後一場比賽有沒有手傷的不是你嗎?”
楚簫眉眼中輕盈的傲嬌一怔,被這飄忽不定的惡意紮了個滿懷。
桑榆的目光勾勒著楚簫,這個二十八的男人身上很難想象還有那麼一點天真。
還是不能叫一個沒有見過雨季的人,體會這樣經年累月的潮濕,桑榆收斂嘴角那抹惡意的笑。
她是在世界流浪的過客,在每個世界失去,又在每個世界得到,在這個世界裡麵,她已經感受過許多許多的溫暖和愛意了,她或許不能再奢求太多。
又或者她得到的愛已經溢了出來,沉甸甸的,不知道放在哪裡,在時間的流逝中變成了負擔。
受傷的楚簫很明顯的生氣了。
他有點生氣,將桑榆的手扒到一邊,壓倒了桑榆。
騎在了桑榆的腰上揪住了桑榆的衣領:“你到底告不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再不告訴我,老子趁你病要你命了。”
桑榆倒在床上,忽然伸手輕輕拍了拍楚簫的臉,這時候做這種舉動實在是摸老虎屁股。
“起來!”
果然下一秒楚簫嘴都氣歪了,手忽然意味不明地握住了桑榆的某處。
桑榆哼了一聲,抬眼看向了楚簫:“!”
於是桑榆抬腿抵住了楚簫的背。
“我那天被我爸打斷了手下了藥送出了國,在我最誌得意滿的時候,一切都成了空。”
33說過,在每一個世界之後的情感剝離都會帶走她身上的一部分。
但是桑榆想,也留下了一部分。
留下了許多的冷漠和算計。
比如這個時候,她明明是想要摸摸楚簫的頭告訴他了,不用害怕,這不關他的事情,手也已經好了很多,安慰他減少他的不知從何而來的負罪感。
可是她在權衡了利弊之後,選擇了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說,以沉默消殺著楚簫對她最後的愛,最後的期待。
她實在無法再擔起一個人沉甸甸毫無保留的愛。
彈幕裡,雖然沒有畫麵,但是自從房間裡麵重新出現楚簫的聲音時候,彈幕便開始激增。
【我就知道楚簫這小子剛剛的臉色不對】
【果然古早cp就是牛逼啊八年之後還有售後】
【八年後的桑榆確實很陌生,畢竟他們的認識時間都比不過他們的分彆的時間了】
【所以桑榆你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在我最誌得意滿的時候,一切成了空’所以為什麼啊,為什麼你的父親會那麼狠心】
【就我色色的覺得桑榆哼的那聲不對勁嗎】
【嗚嗚嗚,桑白,這麼晚粉上你,窺視你過往的傷痕時,還被傷到了】
房間裡麵騎在桑榆身上的楚簫垂著頭,滾燙的眼淚啪塔啪塔地落下,落在了桑榆的胸膛上,沁入了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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