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才不管他倆之間的唇槍之戰,隻是咬著花朵。
晏潯媽媽此時挑好了花朵,說要帶霜霜去做那個旋轉木馬,晏潯擺擺手,和霜霜告彆,然後推著樓晏川繼續尋找滅火器。
晏潯在生活區看見了寸頭,他站在一個賣菜刀的攤位前,正準備買一把菜刀。
晏潯和樓晏川二人的搭配是在顯眼,寸頭付錢的時候,就看見了他倆,等買好菜刀,這才和他們打了招呼。
“你這是?”晏潯看了眼寸頭手上的菜刀,又看著攤位後麵的老板。
“正好家裡的菜刀壞了,我買一把。”寸頭說。
他說著就往前走了幾步,等三人離開菜刀的攤位,他才開口,“還是有點不放心,我買個菜刀防身。”
他對晏潯說,“那個竹竿我怎麼看都是npc。”
“主線任務不是讓我們存活15天,我感覺後麵npc也會下手。”
晏潯看著寸頭,便想起了竹竿說過的,自己大學時的打工經曆——他答應過不會和寸頭等人說,自然不會直接詢問。
“竹竿是不是家裡條件不好?”他換了個方式問。
“應該吧。”寸頭不在意地說,“他昨天出去打工的時候,我們又去看了他的臥室。”
“裡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些洗到發白,邊緣有些脫線的衣服。”
“再加上他不是天天去打工嘛?”
“我猜估計他沒什麼錢。”
寸頭對竹竿的過去沒什麼興趣,“我在他的房間裡找了一圈,沒見到畢業證書和學位證。”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藏到了什麼地方。”
“他好好地藏這些做什麼?”晏潯問。
“誰知道。”
“可能防著我們吧?”
“和防賊一樣。”
“不過我也沒找到我的畢業證。”寸頭對晏潯說,“不知道是不是搬家沒帶來。”
“剩下兩個人有嗎?”晏潯指的是襯衫男和肌肉男。
“他倆?”寸頭說,“他倆都有。”
“我看了襯衫的,沒什麼問題。”
“反正我這幾天,準備趁他打工的時候,再看看他的房間,指不定還能找到什麼線索。”寸頭說。
“那他以前在宿舍的時候也經常打工?”
寸頭剛想要反問,我又不是本人,怎麼可能知道竹竿上學的時候有沒有打工,就發現隨著晏潯的這個問話,自己腦袋裡還真出現了一些新的記憶。
他讀取著這段記憶,然後不確定道,“好像是經常打工。”
“以前他經常夜不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