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無解的題,有的隻有沒摸到的門道。
我剛剛發現有些員工在受傷後就不再被影響了,因而猜測這所謂“人槨”並不會影響受傷的人。
想來這東西的設計者抓住了人們的求生欲:誰會在逃命的時候自我殘害?
周圍的人也注意到這點,紛紛想辦法給自己做出點創口來。
奔湧的人流再次停下,機械音響起。
“你們裡麵還是有聰明人的,那這局就有的是看頭咯。”
機械音沙沙幾聲,像是受到了乾擾。
“要麼找到所有人……要麼隻剩自己一個人……否則,彆想離開。”
石鹽已經擠到門口,他走過的地方留下一個個血窪。
他擔憂地回頭瞧了我們一眼,隨即撥開人群衝了出去。
控製被解除,人群清醒過來,牧宇的不適也逐漸緩解。
“聽我說,我之前隱瞞你是為了不把你牽扯進來。”
石米意外地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也湊上來。
我們三人圍成一個三角,剛好可以看清每個人的表情。
“石米石鹽跟我一樣,他們的原型也是貓。”
牧宇低伏了下身子,像是在躲避什麼。
“我們是還沒有登記在你筆下的‘角色’,一旦進書就隻能現原形。”
石米麵帶真誠地和我對視。
結合她各種奇怪的行為,我不太吃她這套真誠。
“我不記得自己存在多久了,我隻記得自己從某個地方逃出來,而那裡就有這種無形威壓。”
就是現在這種?我瞅著牧宇又向彆的地方躲避了一下。
“交換?”
我試探性地與他交換身體,竟意外地輕鬆完成。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股強大的壓力就把我釘在地上,我隻能曲著身子行動。
我抬頭去看威壓出現的地方,但我看到的並不是“無形”威壓。
——一個蛇形的東西盤踞在上方,從它半透明的狀況來看,它並非實體。
蛇形虛影倒吊在展廳的鬨鐘上,身體緩緩垂下,信子在逃跑的眾人身上探過,帶進了不少透明的食物。
虛影雖吃的不是實實在在的血肉,但蛇脖子還是很快就大起來。
跟野外一口吞下比自己大幾倍的蟒蛇一樣,這種動物吃飽一定要找個安全的地方消化獵物。
蛇影沿著展覽館的牆壁向地麵遊去。
壓在我的身體挪走,威壓也就消失了。
那是……什麼?
蛇身遊動間,密密麻麻的金色閃點在它鱗皮上忽明忽暗。
好像寫的都是“字”?
那是什麼封印嗎?
“哥哥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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