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考與打鬥同時進行。
隻見得我抓緊臍帶的手快速收緊,“孽物”意念一動,立即控製住了我顫抖不停的雙腿。
“真看不出來,虎的‘筆者’居然也用煞氣、真是同道中人——隻可惜你太強了、我大約走不出你的五指山。”
“但是……我們‘擬物小說’從不奔著利益做事!我今天既然進了你們的活動,也瞧見了我兄弟,定然不會一走了之!”
“小屁孩,天天我今天必定帶走,你們更彆想讓他去作‘字牙’,除非、你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有骨氣,我蠻欣賞。”
我從一瞬間插天杵地的煞氣裡艱難地提取著,取出九牛一毛,彙聚於手掌中心。
“嘶——”
這氣力絕對有反噬,我在力量充盈的同時,掌中也充滿了鼓噪撕裂的疼痛——我的手裡就像握著一隻正在炸開的鞭炮。
“疼了?也對,這股煞氣大多不屬於我。煞氣和‘四字小說’的力量一樣,是認主的。隻不過煞氣的排外性更強!這道光柱強,但是、它太純粹了,我本身的煞氣也沒有感染性,吸取不了它……”
“孽物”解釋著,一拳衝出,帶起勁風。
拳頭包裹著煞氣直衝臍帶去。
拳頭未到,淩厲的風已經在它的表麵刮出無數道血口。
豎長的口子幾乎將管道削去一半,皮肉剝落、不斷地向地上掉落。
嬰孩哇地大哭出聲,看似隨意的蠕動了下,卻是大幅度的調動臍帶與胎盤,險之又險地躲開了拳頭。
我甩甩手,瞧了眼手背上一樣滿是劃痕的血口,臉上勾起了得勝得笑容。
“不適配的力量,果然是有、嘶——反噬。但是,強就夠了!”
我的拳頭已經收起,但是伴隨那一拳衝出的煞氣還是直直地向前方狂湧去。
直到它撞到一根路燈——路燈幾乎是在一瞬間凹進一個缺口,然後攔腰折斷。
我看著這股力量,不禁有些後怕。
“聽話,這東西彆在書外麵用——還有關於煞氣與書本力量會認主……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揣在兜裡的‘書頁’你自己不看的嗎?”
“書頁”?是從流浪漢兜裡摸到的那竹簡嗎?
“對的嘞。不跟你分心我專心打架了!你一邊看書去吧!”
與此同時,臍帶又是幅度巨大地揮舞了幾下。
它依仗自己的體型大,幾次都想把我們從銅幣平台上掃下來。
眼見我身手矯健,能做到像跳竹竿一樣在它的掃動下保持穩定,臍帶直接分出一大股向銅幣纏繞上來。
它想讓我沒地方落腳。
我趕緊扣緊周天天的上半身,就怕他又掉下去。
未想到臍帶這一纏,幾道焦痕就赫然浮現在了它的表麵上。
幾大縷青煙升起,烤肉的香味撲鼻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