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爺,扔啊!”
一瞬間,破瓷碗與臘八粥齊飛,叫罵聲與推搡聲齊鳴。
周圍站著吃瓜,哦,喝粥的人轟做鳥獸散。
令狐秀媛與張氏兄妹也把白憶畫拉回來,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泡麵哥這下算洗了臘八粥的澡了,大冬天渾身都冒著熱氣,怒不可扼。從熬粥的大鐵鍋裡抄起一把方頭鏟,就要向我們衝來。
我和孫福生一邊扔一邊退,哪敢讓他近身。
沒拿東西都那麼厲害了,這拿了武器,我怕是人頭不保啊。
“王鑫鵬、小白停手。順子,福生,你倆彆扔了!”
我似乎聽見有人在叫我們,可根本不敢停啊。
就在這時。
咣~
咣咣~
一連三聲鐘磬聲,聲如雲震,震的我們幾個都停了下來。
我轉頭一看,大雄寶殿門口一個老僧手持重錘敲這掛在沿下的銅磬。
老僧旁邊還站著一人。
那人一頭精乾的三七分短發,白皙薄唇,文質杉杉,身材挺拔。一身得體的深色格子西裝,帶著圍脖漏出胸口的羊絨衫來。
背後就是飛虹塔,塔後金光閃耀,眯著眼睛站在台階上往下看。
當時我覺得這人太帥了,比京城天上人間的鴨子都帥。現在想起來,這丫就是裝逼,穿的像個買保險的。
我疑惑的問:“姚江濤?”
他持階而下,走到我跟前,舉起雙臂站在我們麵前轉了一圈,對大夥說:“順子,福生,小白。三位同窗,怎麼一彆多年,不認識我了?”
孫福生開懷大笑,上去一把摟住他,用沾著臘八粥的手使勁拍了拍他的後背,直接摸勻。
“濤哥,呀呀呀,你不是去澳洲留學去了嗎。啥時候回來的,也不打電話聯係聯係我們這幫老兄弟。”
姚江濤被拍的差點翻了白眼,指了指王鑫鵬說:“行了行了,彆搞了。你們幾個怎麼和我師兄打起來了?”
我震驚的看著他說:“師兄?濤哥,你進少林寺了?你不會也是武林高手吧!!”
姚江濤擺擺手說:“不會,我受不了練武的苦。前幾年我老爸在嵩山投資了幾百萬,搞了個武校。請的都是少林的武僧,這位王鑫鵬就是我爸讓他來保護我的。我爸和他師父交情好,就這樣我就叫他師兄了。”
他轉頭對白憶畫比了個大拇指說說:“小白,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啊。師兄可是正兒八經受過戒的少林武僧。”
白憶畫衝王鑫鵬點點頭,還是挺不服氣的說:“今天武器不順手,有空了,再練練。”
我說:“那不對啊,我還看見他吃火腿腸和紅燒牛肉麵來著。”
王鑫鵬被我一說,摸了摸滿是米粒的後腦勺說:“老子早還俗了好吧!那天要不是老子聽見你們認識我老板,順手救了你們倆,你們早被那個小偷紮成窟窿了。”
我說:“怪不得那天你出手相助呢,怎麼後來不見人了。那個小偷呢?”
王鑫鵬說:“不跑。不跑帽子都來了,等著我賠人醫藥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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