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壓力之下,智仁法師,或許可以稱智仁妖道,竟然想出拿楊廣血親來祭祀寶珠。
既能幫楊廣排除異己,化蛟為龍。又能幫自己吸得寶珠之靈蘊,引皇族龍氣修魔成道。
聽到這我都以為是玄幻小說了。這時我問她:“難道這智仁法師,已經被避塵珠中的放射性元素傷到腦子了?皇族之人也敢動?這上麵寫的真的假的,還能修仙?”
白憶畫手中的筋膜刀早就停了,趴在我背上看著翻譯好的東西也愣了。沒想到還有這等玄奇鬼事。
連忙將紙頁向後翻去,後麵竟然沒了?
“秀媛姐後來呢?”
令狐秀媛把白衣畫揪起來,一屁股坐到我的枕頭上。
歎了一口氣說:“修仙和改命之說自古有之,未經證實,過於玄幻,不太好說。
中間部分由於石板破碎,暫時隻能猜測。不過我可以給你們說一些史料。”
我拿鼻尖蹭了蹭柔軟的毛睡衣。
嗯,很彈,草莓牛奶味。
隨即我屁股上被白憶畫重重的甩了一巴掌。
隨後之事,一言難儘。
隋,開皇二十年,楊廣同母弟楊俊死,享年30歲。
仁壽四年七月,文帝楊堅在仁壽宮離奇去世。享年64歲。
大業元年,廢太子楊俑,及三個兒子。死絕。
大業元年到十三年,楊廣開大運河、三征高麗、滅吐穀渾、修馳道、修洛陽宮、修汾陽宮、建龍舟尋江南。
雖然不少都是功在千秋,禍在當代的事。
可等到唐初,全國從開皇二十年的九百八十萬戶,隻存兩百萬戶。三千七百萬人,隻剩九百萬。
史書記載,其‘役丁死者什四五,所司以車載死丁。’
十之四五,屍以車量,難以用屍山血海形容,光看文字都覺得頭皮發麻。
雖然其中可能有隋末各個軍頭叛亂兵禍導致的人口銳減,但實在是太過恐怖,不敢細究。
令狐秀媛從打印機裡取出一疊紙遞給我倆說:“這是後麵的,但不太全,其中有我的一些推測也打上去了。”
我正被數字震撼的頭皮發麻,無奈接過她手中紙,繼續看了下去。
斛律崇,在大業十三年知晉州兵事,但與霍州白壁關鎮將並不是同一路人。
他自幼跟楊廣做侍讀,深知楊廣其人受智仁妖道所影響,雖雄才大略,但太費國力,殺孽太深,如此世道必然不會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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