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空軍退役,祖國大好河山哪都飛過,這路子野得很,其麵料都是當年蘇聯解體時戰友幫忙弄的凱夫拉高強度防彈纖維。他和二嬸做的東西,質量絕對比正版也不差,還能根據尺寸定做。
除了這些,還買了摩托羅拉gp2000對講機,叢林刀,折疊工兵鏟、正版3515廠出的航空兵高幫軍靴,野戰醫用急救包,壓縮餅乾,強光手電,盔式探照頭燈,望遠鏡,手持式羅盤測距儀,防毒麵具,防蟲噴霧等等等等。要不是因為他這沒夜視儀,我高低也要整幾個。
周日下午我們在家彙合。
白憶畫和令狐秀媛看見我們倆老爺們一箱一箱的往桌子上搬東西,好奇的拆開看了看,拎起一把叢林刀說:“順哥,你們整的這是要上戰場啊?”
我換上整齊的一身黑色三防服,對著大鏡子裡麵的帥哥敬了個禮,轉頭立正稍息說:“我倒是想上戰場,可我爺爺二叔他們,早把我孫子輩兒的兵役都服完了。小白,你看哥帥不帥?”
令狐秀媛偷笑一聲,捂著胸口說:“學長最帥最帥啦~,不過就是考察考古,你弄這麼多,弄得人家心都發慌。”
白憶畫賞了我倆一人一個白眼,抽叢林刀來在手中翻騰轉圈,在我下半身比劃一下,又噌的一聲塞回刀鞘。
“刀不錯。”
我當即正色道:“我從就小聽爺爺在越南戰鬥的故事長大,深知叢林之中不比其他,各種來自大自然的危險數不勝數。就算管涔山和越南的熱帶叢林氣候條件不同,可同樣是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買這麼多裝備也是有備無患。你們倆還是都換上吧。”
當天晚上開車回到太原悅園,發現王鑫鵬這一米九的壯漢抱著道德經窩在被子裡。胡子拉碴,光腦袋上頭發都長出青黑色一節,都不反光了,一副小怨婦被拋棄的樣子。
“喲,鵬哥,失戀了?”
他牛眼瞪得都快掉出眼眶,氣的直接把道德經向我砸了過來,又被白憶畫接住扔了回來。
“王鑫鵬!不服咱倆練練。”
王鑫鵬的頭被砸書個正著,也不想看我,把頭蒙進被子裡嘟囔道:“好男不跟女鬥,尼瑪的順子,嘴裡就沒個好話,老子這是讀道德經入迷了好吧!等老子把書背個滾瓜爛熟,就去找少闕真人出家當道士去。”
“快得了吧鵬哥,都還俗了還想著出家?佛不行,道就行?人家道爺都說佛本是道,你還真想佛道雙修啊。我聽秀媛說,明天有好幾個女大學生一起去考察,還打算給你這老光棍介紹介紹呢。唉,算了算了。”
他一把掀開被子,精神氣兒也來了。
“真的?”
“騙你是小狗!”
孫福生在旁邊拉著我說:“我呢我呢,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光顧著這花和尚,道爺我也是老光棍啊!”
“都有都有!”
······
周一早上七點半,山大文學院院長辦公室。
“稍息,立正,稍息,報數!”
“一、二、三、四哈哈哈哈、五噗呲。”
“令狐秀媛,白憶畫,你倆笑什麼笑!報告老師,紅旗科考隊應到五人,實到五人,請指示。”
陳教授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高低錯落的五個大兵,手裡的保溫杯都拿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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