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抒哼笑一聲,“你再去問問白充媛是支什麼樣的簪子,本宮賠給她就是,本宮這裡沒有的話,親自去太極宮找皇上給白充媛再要一支一模一樣的。”
“是,娘娘,奴婢這就去。”迎春應聲而去。
談完正事,裴抒又想起她那個前未婚夫了,“對了,娘,江遠洲現如今如何了?”
鎮安侯夫人無奈的看著裴抒,要不是她了解自己的女兒,娘娘這一而再再而三問舊人,她真以為娘娘還對江家那瞎了眼的混小子念念不忘呢。
“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人,娘娘怎好一次次提起,讓人知道可如何了得。況且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臣婦倒是不怎麼清楚了。”
“外人怎會知道,娘,我也是好奇,說說嘛,您不會不知道的。”
裴抒也了解她娘,不等著看到江遠洲鬨出更大的笑話之前,她娘不可能不關注江家的。
鎮安侯夫人拗不過她,用極小的聲音三言兩語說了個大概。
聽完之後,裴抒冷笑一聲,不怪她看不起江遠洲,這人做事就沒一點能讓人看得起的地方。
早之前鬨著非那個什麼如蔓不娶,什麼唯一的心上人,這才多長時間,那如蔓還沒能進了宣平伯的大門,江遠洲就已經開始厭煩如蔓了。
鎮安侯夫人也很瞧不上江遠洲這副做派,更是覺得這婚退的好,之前怎麼就瞎了眼給女兒和那麼個算不得人的東西訂了親。
“這如蔓也是個愚蠢的可憐人,跟了這麼個東西。”
“娘娘說的什麼胡話,竟覺得那女子可憐。”
不關男女,鎮安侯夫人對那兩個人的厭惡和憎恨是同樣的。
裴抒笑了笑,她倒是不十分厭惡那個如蔓,若不是如蔓,她也不會過上現在的好日子,說來她還要感謝那個如蔓才是。
這回,鎮安侯夫人倒是沒留下用午飯,趕在午飯前出宮了。
走之前,看著裴抒笑吟吟和裴景雲告彆,鎮安侯夫人抿了抿嘴,想說些什麼,想了想還是作罷,娘娘是個有思量的,她不說娘娘也知道。
送走母親和小侄兒,裴抒扶著念秋的手回了屋子,想起什麼,道:“迎春還沒回來?”
念秋也有些納悶兒,“奴婢也疑惑呢,快半個時辰了吧,怎麼還不回來。”
裴抒不放心道:“讓人去尋吧,彆出什麼事。”
裴抒和念秋正說著呢,迎春腳步匆匆回來了,神色帶著些凝重,說出的話讓裴抒和念秋都吃了一驚。
“娘娘,王寶林小產了。”
王寶林?
小產了?
“王寶林懷孕了?”裴抒一陣頭大。
“才一個月多一點,王寶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裴抒站起身來,“去鐘粹宮。”
說完裴抒就朝著外頭走去,邊走邊道:“讓人去太極宮通知皇上,給王寶林換太醫,讓白充媛也滾去鐘粹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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