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從後麵走來七八個麵色不善的女生。
為首的女人抱臂站到她麵前,惡狠狠地衝她說:“好你個狐媚的東西,自己有未婚夫,還來勾引我們的男人?”
段沂萱顫抖著聲音說:“你們在說什麼?為何要如此對我!!”
領頭的女人怒不可遏,將那些信重重甩到她的臉上,吼道:“還在這裡裝!這些信不是你寫的?”
這些女生平日裡早就對段沂萱的長相嫉妒得不行,自己的未婚夫和對象時常去偷看她,她們對段沂萱的火氣早就不是一天兩天了。
現在能有個欺負她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她們圍著段沂萱,你一言我一語地辱罵著,有人甚至伸出腳去踢她,有人揪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往地上撞。段沂萱已經無力反抗,隻能絕望地承受著這一切。
“住手!”徐嘉衍從後麵匆匆趕來,怒聲喝止了她們。
他神色焦急,腳步如風,急急推搡開圍堵的人群。
當看到縮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已經被她們折騰得不成樣子,他不敢置信地頓在原地。緊接著,他立即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輕柔地披到段沂萱的身上。
“你們對我未婚妻做了什麼?!無法無天了嗎!”徐嘉衍雙目圓睜,狠狠地怒喝道。
領頭的女人抱臂而立,臉上滿是輕蔑,陰陽怪氣地說:“喲,都這樣了,未婚夫還跑過來護妻呢!看來您真的很喜歡她呢。”
旁邊一個女人跟著附和道:“你可上心點吧,彆被這種女的給騙了,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一邊和你交往,一邊又寫信勾引我們的男人!”
“信?什麼信?”徐嘉衍問。
“喏,地上,自己看吧。”那女人用腳踢了踢地上的信。
徐嘉衍低頭撿起那些信,打開後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字,氣得臉色鐵青,立即一把將信撕得粉碎。
他怒聲說道:“這不是她寫的!雖然字跡很像,但是她根本不可能說這種話!我了解她!”
說罷,他彎下腰去扶起段沂萱,輕聲安慰她:“萱萱,我們走,彆怕。”
領頭的女人不屑地在他後麵喊道:“徐大少爺,這女人今日丟了這麼大的人,弄的那麼臟,您還願意娶她呢?”
徐嘉衍停住腳步,背對著她們丟下句話來:“不管她成了什麼模樣,我都會娶她。她一點也不臟,臟的是你們!”
段沂萱被蒙在西裝裡,聽到徐嘉衍那堅定的話語,不禁垂了垂眸子,心中五味雜陳。
在這種無比狼狽、尊嚴儘失的時刻,還是嘉衍哥哥不顧一切地衝出來保護自己。自己丟了這麼大的人,可他對自己的喜歡竟然還如此堅定不移。
徐嘉衍將她帶到車旁,後麵還有一群跟著的同學,他們肆無忌憚地在後麵肆意偷笑她,那笑聲刺耳又惡毒。
段沂萱來到車前,猶豫了一瞬,雙腳仿佛被鉛塊重重拖住,止步不敢坐上車。
徐嘉衍護著她的手感覺到了她身子的僵硬不動,關切地問她:“怎麼了萱萱?”
輕微的聲音從西裝裡傳來,帶著明顯顫抖的哭腔:“我很臟,會弄臟你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