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參加完工藤新一這邊的活動,源見春拄著拐杖到門口打了出租。
工藤新一他們本來說要送,但源見春的宿舍與他們的家都不在一塊,沒有順路一說。打車雖然貴了一點,但源見春的錢包不至於因這一筆就乾癟。
“再見。”和眾人揮手告彆,源見春將拐杖收起來,慢慢挪進了車子。
“小先生,要去哪裡呀?”
源見春本來想回宿舍,但想起琴酒剛剛給自己在米花安排了一個空置的安全屋,還說裡邊有今年的禮物。源見春之前因為幾個大案一直把這件事忘了所以沒有去拿,不如現在過去。
報了一個地點,源見春便枕著窗戶稍作休息。咒力的使用讓他今晚其實很疲倦,剛剛一直撐著沒有露出異樣而已。
本丸裡剛剛被淨化的刀劍們也陷入了沉睡,一期一振照例看著鶴丸國永,同時在統計其他暗墮刀劍的信息,讓源見春安排哪幾把同時淨化。
夜深似水,冬日的天空本就暗的早,這下已經漆黑的沒有一顆星子。
源見春看似昏昏欲睡,眼睛卻注意著窗外。
“小先生,您是東京人嗎?”司機從後視鏡看了看困倦地伏在車窗邊的漂亮青年。
“算是吧。”源見春懶懶回答。
“啊,也是,我看您這一身貴氣,確實該是東京人。”
“嗯,衣服在校園慶典上免費偷的社團服。”
司機萬萬沒想到源見春一句話把自己的誇讚堵了回來,臉上有些不好看,但還是僵硬著笑意:“您看您,真是說笑了。”
“說不說笑我不知道,但你這車要是繼續開,我會讓你笑不出來。”源見春冷冷地看向司機的後腦勺,司機一個急刹車,源見春猝不及防,竟撞到了前座車背。
這倒也沒什麼,但這司機大概是個慣犯,還是個高智商有動手能力的慣犯,車後排改裝過,他回過神一拉,便從上邊拉下來兩條細細的鋼絲繩,又用勁一扣,直接將源見春綁縛在後座上。
源見春本不該中招的,但是他沒想到咒力的用儘讓他的物理力量也削弱到隻剩一兩成,本來很有把握擋開他的手,卻出乎預料得失敗了。
這下他真的皺眉——似乎糟糕地玩脫了。
司機是個年紀不大的平凡男人,但此刻他色眯眯的眼神讓他一點也不平凡。
“好久沒見過這麼極品的貨色了,看在你半路就認出來的份上,我晚點在搞你。”
說完,像是大發慈悲般回身而去,繼續讓車子開動起來。
源見春當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雖然之前與真人的對峙耗掉了他最後一點咒力,可是,他並未忘記自己在沒有掌握咒力的開始,是一個什麼樣的任務。
槍從固定住的袖管裡慢慢滑落,幾乎隻用了兩三分鐘,那槍便被調整好了位置,黑洞洞的槍管直對著司機的頭顱。
夜色又沉了,他駛向秘密的林子,渾然不覺自己以為的待宰羔羊,正在慢慢進化成一頭野獸。
另一邊,與源見春道彆後的工藤新一送走了鈴木園子,正打算親自送毛利蘭回家。
“我也想早點成為大人,就是那種可以隨時用自己的錢打車的大人。”毛利蘭不無羨慕,她家境雖然和貧困一點也掛不上鉤,但毛利蘭從來是個堅強和自立的女孩,看著源見春年紀輕輕就叱吒風雲,毛利蘭內心對事業的想法也逐漸構建起來。
“是啊,隨時打車就……”工藤新一突然眼神一愣,“等一下小蘭,你剛剛注意那輛的士的載客標誌了嗎?”
為了讓乘客辨彆車內是否有人,這裡的的士統一要求在車前位置放上一小塊發光的牌子,上邊標示著“空車”與“有客”。
但是剛剛的出租車……好像並沒有。
“而且,今天已經很晚了,為什麼我們才剛出來就有出租車候著?”工藤新一越說越心驚,以他以往的經驗來說,雖然學校人流力量看似很大,但因為每日的來往都很固定,學生有家長接送,老師要麼自己開車要麼乘坐公共交通,很少有的士會在校門口徘徊。
更彆提這個點了。
“糟了!”毛利蘭和工藤新一急呼,儘管知道源見春身手好,但他現在腿傷未愈,還不知道情況會怎麼樣呢!
“趕緊報警——等等,鬆田哥今晚已經回來了,打電話給鬆田哥!”
正如工藤新一所說,今晚鬆田陣平出差歸來,剛踏進警視廳還沒報到,便在門口接到了工藤新一的緊急電話。
“什麼?你說你懷疑阿春被劫走了?”
鬆田陣平大驚失色,瞬間有些眩暈,但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有看到車子往哪個方向去了嗎?車牌號是什麼?”
工藤新一有記人車牌號的習慣,特彆針對這種載了自己熟人的車子,所以很快便報給了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想了想,一邊通知目暮十三他們幫忙,一邊打電話給萩原千速,請千速姐牽線走快捷通道調取了米花的路況圖。
很快,他們在監控畫麵中找到了那輛車,它開向的路完全不是源見春回宿舍的那條。
可是監控還不完善,過了一段路便沒了影像,鬆田陣平拜托萩原千速繼續幫忙注意,自己則快速駛向了車輛消失的地方。
“你可千萬彆有事,欠你的命,還沒還呢!”鬆田陣平咬著牙,馬達啟動後便如離弦之箭駛向了茫茫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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