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我的身子都被你碰過了。”黎蘇輕輕一笑,已經後退數步,自座位上坐下。
葉匪輕歎一聲,卻沒有注意到黎蘇眼底的那一絲紅暈。
黎蘇自十八歲開始,便再也沒有與男子接觸過,至今已有十二年。
“這是一個很狗血的故事。”
黎蘇卻打斷了葉匪的話。
“何為狗血?”
“你要聽,就不要打岔。”
“那你說,我不打岔。”
“以前,有一個男子喜歡上了一個姑娘,他喜歡她的敢愛敢恨,喜歡她那頭長長的黑發,更喜歡她身上香香的味道,他們在一起兩年,可後來他們分開了,自此便再也沒有見過,而這個姑娘是男子一生唯一喜歡過的姑娘,也是唯一曾經愛過的姑娘。”
說到這裡,葉匪定定的看著黎蘇。
“那個姑娘,也是個苗族姑娘,也如你這般,也是你身上這樣的味道,也與你有著八九分像的容貌。”
“隻不過,她沒有你漂亮。”葉匪說的很實誠。
黎蘇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笑的山巒起伏,波濤洶湧之下衣服都險些兜不住。
“哎喲,你不會告訴我,那個男子便是你吧,堂堂的逍遙派掌門,身邊美女無數,又有哪個姑娘能逃得了你的手心,你是在哄小孩麼?”
“所以說這個故事很狗血,狗血便是荒誕離奇之意,你信與不信,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隻不過在某些時候,我會不由自主的把你當做她罷了,雖說你不是她,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假希望總比沒希望的好,不是麼,再說這麼多年過去,想來那個姑娘早已經嫁為人婦,說不定孩子都已經好幾個了。”
那是葉匪前世唯一的一次戀愛,學校裡的戀情,單純,美好,卻又脆弱的遇風而折。
初見之時冷若冰霜,相愛之後奮不顧身。
那個來自四川涼山的姑娘,那個明媚皓齒又敢愛敢恨的姑娘,那個要他背回宿舍的姑娘,那個不會穿高跟鞋不敢穿太短裙子的姑娘。
那個曾經對著他說,我對你這麼好,你若是不對我好,你去哪裡找像我這麼好的姑娘。
那個自畢業後便再無音信的姑娘,那次校門口的一彆,竟然是再也不見的永遠分離。
那年的山風,嗚嗚作響。
那晚他點了支煙,卻一口也沒有抽,煙霧彌漫中,風吹而過,煙灰居中而折,隻留下光禿禿的煙把,被狠狠的撚在地上。
瞧著怔怔出神一語不發的葉匪。
黎蘇歪著腦袋,好奇又認真的打量著他,一時間也分不清黎蘇心中在想著什麼。
“若是這樣,那個潑辣的姑娘又算什麼?”
“潑辣的姑娘,你說的是木婉清麼?”
“我不知她叫做什麼名字,一身黑衣動不動便要拔刀的那個。”
“那是木婉清,你是問木婉清算我的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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