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順雖然已經收回,但西陵還需時間充盈國庫。所以,為今之計,我們也需向大靖示好,方可換西陵短暫之寧。”慕若塵語氣沉重。
佑濮帝思慮片刻道:“寒兒說得對,可是我們已經送了語昕前去”
佑濮帝話未說完,便覺一陣眩暈襲來
“父皇!”慕若塵一把扶住他下滑的身體。
佑濮帝用力握住他的手道:“莫驚動旁人,我坐坐便好…”
慕若塵全身緊繃,仔細著攙扶佑濮帝在石凳上坐下,雙眸泛著紅
馮亦臻忙從懷中取出藥瓶,喂佑濮帝吃下一粒丸藥。
緩了口氣,佑濮帝繼續道:“馬上過年了,朕親自帶進獻之禮前去大靖!”
“不可啊!皇上!”馮亦臻急忙阻止道。
慕若塵垂眸若有所思,大靖與北漠議和簽訂,太子必然會在年前班師回朝。那麼顧雲芷也必會回去!也就是說李大夫也會在!
抬眸看了眼佑濮帝點點頭:“如今戰局已定,兒子先去大靖京城為父皇打點一切以防不測!京城之內有一名醫術了得的大夫,可請他為父皇看看!”
隨即,傍晚,慕若塵便帶人出發,沿途買了些大順特產,向大靖走去。
久容風塵仆仆地趕到鳳城,便得知了一個令人措手不及的消息,主子已經啟程前往大靖了!
心中一緊,轉身欲去追,卻不料被馮叔攔下,並帶到了佑濮帝麵前。
久容上前跪地行禮,道:“請皇上安!”
“久容啊,起來吧。”佑濮帝雖然麵色蒼白,但精神尚佳。
久容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今兒喚你來,是想問問你,可知你家主子心儀的姑娘,是哪家小姐呀?”佑濮帝的語氣輕柔道。
久容聞言,不禁皺了皺眉。他心中暗自思量,這叫我怎麼說呢?說顧家二小姐吧,可人家似乎對主子並無多少情意,主子還上趕著追,這事兒要是讓皇上知道
馮亦臻在一旁看著久容那為難的神色,他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皇上這是在關心王爺的終身大事呢,你成天跟在王爺左右,彆說不知道啊。”
久容心中苦笑,暗道我咋這麼背呢?悄默聲的去追了主子,不就行了,還讓馮叔給逮著了。哎……這可咋說啊?
沉默片刻後,久容還是開口了:“回皇上,奴才確實跟在王爺身邊多年,但對於王爺的心意,奴才卻不敢妄加揣測。不過,奴才曾聽王爺無意中提起過,他似乎是對一位姑娘頗為上心。是大靖靖安公二女顧雲芷”
佑濮帝一怔,靖安公?!
靖安公顧紹城名揚四海,顧氏家族堪稱大靖之脊梁啊。如此風骨傲然的世族,難怪能教出那樣有見識的姑娘!
佑濮帝唇角上揚,既然兒子喜歡,那麼這次他便前去替兒子求娶這位顧家二小姐吧!
大靖軍隊穿梭於瘡痍滿目,卻在抓緊重建的英山之側廣陵。
北漠傾蓉公主耶律蓉兒挑開車簾向外看去,本是處於北漠與大靖邊界的廣陵繁華無比,如今卻隻留下了烈火熏黑的圍牆,以及殘缺不齊的斷壁
騎馬與側的龍天鬆,輕聲道:“公主莫要看了,莫汙了您的眼!”
南枝才買完祭祀用品,上馬正準備前去尋小姐,不想聽到了她的話,勒住馬兒道:“這不都是你北漠造的孽嗎!你可知有句話叫血債血償?!”
說完,便揚長而去
留耶律蓉兒負氣甩下車簾眼眶微酸,今日之辱,等北漠緩了過來!定讓大靖加倍奉還!
深夜,終於到了雁門關。
大軍已經在雁門關外的軍營停留休整,餘下的侍衛隨身保護太子車駕,進城到帥府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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