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凰聖殿後殿
冰冷的藍色寒鏈蔓延在曹季達身上,將他的身體牢牢禁錮著,散發的寒氣滲透進他的體內,直逼骨髓,連他的靈力也被徹底凍結,無法調用分毫。
“尊敬的宮主大人,您能不能放開我啊?”
“我又不會跑的,再說我也跑不過您呀。”曹季達苦笑著說道,語氣透著一絲無奈,試圖用輕鬆的口吻打破這冰冷的沉默。
“宮主大人,要不你陪我聊聊天唄,天天不說話的,你是想要把我悶死嗎?”他繼續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調侃,似乎想用這種方式打破她那層冰冷的偽裝。
這幾日來,曹季達一有機會就不斷跟慕容玉清說話,就算她不在這裡,他也會鬼哭狼嚎,將聖殿弄得烏煙瘴氣。
有時,慕容玉清忍無可忍,直接用寒冰封住他的嘴巴,強行讓他閉嘴,才換來些許的安靜。
但當月可晗來吸取他的本源時,他就會對著月可晗哭訴,聲音充滿委屈,什麼虐待他,什麼不給他說話,要將他憋死等等惡行。
“宮主大人!”曹季達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
“閉嘴!”慕容玉清的聲音冷冽如刀,仿佛寒風刺骨,聽得人心裡一涼。
“你明明是個那麼美麗的女子,為什麼非要裝得那麼冰冷呢?”曹季達看向慕容玉清,眼神中充滿不滿和探尋,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似乎想要揭開她內心的秘密。
“我知道,你的內心其實很孤獨的,你隻是在強裝孤傲而已。”
“你也需要他人的陪伴與傾訴,來吧,摘掉你的偽裝,麵對自己吧。”曹季達的目光變得柔和,仿佛想通過這番話打破她那層冰冷的防線。
“你彆裝作沒聽到,我之前幫你按摩時,就已經感悟到你的內心,你騙不到我的。”曹季達深吸一口氣,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真誠。
“承認吧,你也隻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
慕容玉清聞言,眼眸驟然變冷,一想到之前多次被曹季達借著按摩的名義觸摸她的身體,她就氣憤不已,連帶著周圍的寒氣愈發狂暴,仿佛連空氣都要被凍結。
她的手指微微顫動,幾乎不想再聽下去,曹季達卻還在喋喋不休,忍無可忍的她猛地向前一步,長劍出鞘,劍尖在空氣中閃爍著刺骨的寒光,直指曹季達的脖頸。
“你再說一句,我就殺了你!”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透著一股毫不掩飾的殺意。
“你殺啊!你倒是殺啊!”曹季達絲毫不懼,反而挑釁道,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光芒。
“那麼多天,我天天被困在這裡,天天被吸取本源,我早就活膩了!”他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絕望與憤怒。
“有本事就殺了我啊!”
慕容玉清依然冷眼注視著他,眼中沒有任何波動,她的劍沒有收回,依然穩穩地指向曹季達,空氣中彌漫著無形的壓迫感,仿佛連時間都凝固了。
突然,一道清冷的女音傳來,打破了這壓抑的氣氛:“怎麼了?”
月可晗突然出現在二人的身旁,她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冷冽如霜,仿佛一朵無情的雪花,美麗卻讓人不敢靠近。
“冰凰大人!”慕容玉清瞬間收回長劍,目光中滿是恭敬與敬畏,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女帝陛下,你終於來啦!她……她剛才要殺了我!她的樣子真的好嚇人啊!”曹季達急忙轉向月可晗,眼中帶著驚慌與委屈,聲音中充滿了控訴,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
月可晗嘴角微微抽搐,看著曹季達這副模樣,她早已見怪不怪。
他的表演雖然拙劣,卻總能讓人感到一絲無奈的好笑。
“彆廢話!”她冷冷地說道,隨即伸出玉手,掌心泛起一道幽藍的光芒,再次開始吸取曹季達的本源。
“月姐姐,你能不能少抽一點?每次抽完,我都要昏死過去。”曹季達有些無奈地求饒,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和痛苦,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折磨,卻又無法完全適應。
“多抽就習慣啦。”月可晗淡淡地回應,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漠,仿佛這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放心吧,今天再抽一次,之後本凰就要去閉關,你也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她的聲音冷冽而平靜,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強勢。
“真噠?那你快抽吧!”曹季達聽到能暫時停止這折磨,頓時顯得興奮起來,仿佛連本源被吸走也變得不再那麼可怕。
他的語氣中甚至帶著一絲迫不及待,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真乖。”月可晗輕笑一聲,聲音冷得如同冰雪般徹骨。
她的手指輕輕一勾,幽藍的光芒驟然增強,曹季達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即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他的臉色迅速蒼白,額角滲出冷汗,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最終無力地垂下頭,再次昏死過去。
“行啦,待會將他放下來吧,都昏死了,還掛在這裡,跟死狗一樣。”月可晗無奈地看著曹季達昏厥的樣子,語氣中帶著一絲嫌棄,卻又似乎隱藏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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