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瑤沒有再去海鷹團,轉頭回了她和師父的小屋。
此時師父還在前麵上班,屋裡並沒有人。
沈玉瑤將門一關,轉身就進了空間,然後她發現這屋裡跟那天她來一模一樣,可以說空無一物。
大概是程立言將那小風紀扣找了個角落放下後,就立刻離開了。
沈玉瑤坐在那張小單人床上,靜下心去想自己之前看到的外麵的景象。
很快,她感覺到自己此時所在的空間麵積擴大了,休息室所在的這一層空間她都可以自由出入。
沈玉瑤在外麵轉了一圈,然後發現這裡和丈夫的休息室一樣,基本上所有的東西都動也沒動。
看得出艦艇上的人壓根就沒往這一層來。
沈玉瑤找到舷梯,試圖往上走。
結果沒走幾步就被一層看不見的東西給擋住了,根本上不去。
這種情況沈玉瑤之前經曆過,就好像她在家裡時,空間的邊界就在她家的前院柵欄處。
想要越過柵欄也是不可能的。
沈玉瑤不甘心的在空氣裡戳了戳,重新感受了一下將自己擋住的東西,然後無奈地重新走了下來。
沈玉瑤沒有立刻回丈夫的休息室,而是靜下心來站在空曠的地方感受著。
連續兩次空間變形,沈玉瑤對於它的特性也了解了一些。
她知道,她是聽不到空間外麵的聲音的。
就好像她白天的時候進入空間,哪怕明知道她家院子外麵人來人往,可在空間裡也聽不到一點喧嘩聲。
即便是小朋友們就站在她家門口大聲打鬨,除非敲門,不然她也完全聽不到。
在車上那次也一樣。
哪怕程立言開著車在路上行駛,她就待在駕駛室裡。
可隔著窗戶她能看到的窗外景象也如同隔著毛玻璃,不能說完全看不見,可也跟看不見差不了多少。
但,沈玉瑤覺得這次應該不同。
畢竟這是一艘船啊!
如果上麵震蕩的厲害,她站在下麵應該是能夠有感覺的。
她靜下心認真的感受著,感受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感覺到。
沈玉瑤稍稍放下了點心。
她覺得此時丈夫他們應該正在趕路的途中,大概率還沒有開火。
想通了這一點,她立刻回了休息室,將包裹著軟甲和藥丸的包袱放在了床邊。
為了怕萬一彆人看到程立言不好解釋,她隻在裝藥丸的瓷盒裡放了一張字條,寫了藥性和服用方法,彆的一個多餘的字都沒寫。
至於軟甲,她覺得程立言看一眼應該就知道是什麼。
將東西放好,沈玉瑤離開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