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流水,歲月匆匆,靈山中修煉無歲,一次閉關修煉動輒就是數百年又或者是上千年的歲月,轉瞬即逝間已經度過了三百年。
太荒仙宗,悟道崖,天道修煉洞府大門發出了沉悶的轟隆聲,一道穿著一襲粉色長裙的少女從中緩緩走出。她身姿婀娜,裙擺隨風飄動,宛如仙子降臨凡塵。
少女麵容絕美,肌膚如雪,雙眸明亮如星,隻是那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曆經滄桑後的深邃與沉靜。她輕啟朱唇,呼出一口濁氣,仿佛將這三百年來的疲憊都一並吐出。
陽光灑在她身上,映出一層淡淡的光暈。她微微仰頭,感受著久違的溫暖,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微笑,那笑容如春花綻放,絢爛而動人。
此時,遠處的山峰上,一道身影閃現而出。正是夜子恒,他望著那粉色長裙的少女,眼中滿是欣慰與驚喜。
“清霜,你終於出關了。”夜子恒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激動。
林清霜聞聲望去,看到夜子恒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夜子恒,讓您久等了。”
夜子恒身形一閃,來到林清霜身前,上下打量著她,“三百載的閉關,想必你定是收獲頗豐。”
林清霜微微點頭,“承蒙夜子恒教誨,此次閉關,徒兒對天道的感悟又更進了一層。”
他們兩人相視一笑,相擁入懷,那笑容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許和憧憬。
微風吹過,帶著淡淡的花香,似乎也在為林清霜的出關而歡呼。
劍蘆居風景依舊,宇文浩手捧著一束嬌豔欲滴的牡丹花站在劍蘆居大門口,來來回回地踱步,神色中既有期待又有緊張。
不多時,林清霜挽著夜子恒的手,談笑風生般,從彎彎曲曲的古道中緩緩走來,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了兩道長長的倒影,似一對神仙眷侶。
宇文浩趕忙迎上前去,將手中的牡丹花遞向林清霜,目光熾熱地說道:“清霜師妹,這花獻給你,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
林清霜輕輕皺了皺眉,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緩聲說道:“宇文師兄,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對你隻有同門之誼,並無男女之情,還望師兄莫要再這般。”
宇文浩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神中滿是失落:“清霜師妹,難道我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他臉色漲得通紅,撕心裂肺地嘶吼道:“清霜師妹難道你和宗主親親密密,仿若一對小夫妻一樣,這樣難道不違避倫常綱紀嗎,不知廉恥,傷風敗俗,受世人唾棄!”
一瞬間,林清霜臉色陰沉如水,怒目圓睜,厲聲道:“宇文浩,你憑什麼?在我麵前指指點點,說三道四,我的婚姻大事我做主。請你滾到一邊去,早一點到狗狗營營玩泥巴去,再敢口出狂言,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下一息,林清霜,至尊境九重天的威壓全方位向著宇文浩碾壓而去,突然間,他元嬰境八重天的修為忍不住蹬蹬後退。
就在這時,好巧不巧,王紫芸剛好上山采集靈藥返回。她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手叉腰,跺了跺腳,說道:“喲,林清霜,你這剛一出關就勾引宇文浩師兄,真是不知檢點!
你這位不知廉恥的女人,誰也不許和我搶文浩師兄。”
“我呸……我呸……!”
林清霜怒視著她,俏臉氣得通紅:“王紫芸,你休要血口噴人!”
王紫芸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不屑與嫉妒,提高了音量:“哼,誰不知道你林清霜向來水性楊花,到處勾三搭四。”說著,手指還不停地扯著衣角。
“你胡說!”林清霜氣得渾身發抖,嘴唇都在哆嗦。
宇文浩此時也怒了,大聲嗬斥道:“王紫芸,你彆太過分!清霜師妹不是你說的那樣。”
王紫芸卻依舊不依不饒,眉頭緊皺,咬牙切齒地說:“宇文浩,你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連是非都不分了。”
林清霜再也忍不住,抬手就要給王紫芸一個巴掌,怒喝道:“放肆!再敢胡言亂語,我撕爛你的嘴!”
“住手!”夜子恒一聲厲喝,臉色陰沉。
眾人這才停下,卻依舊怒目相視。
一時間,劍蘆居門口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突然,夜子恒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頭昏眼花,七竅流血,“噗”的一聲,一張口便噴出了一口黑血。壓製三百多年的大道暗傷和暗影詛咒如狂風暴雨般爆發。
眾人瞬間大驚失色。宇文浩眼睛瞪得渾圓,手中的牡丹花“啪嗒”一聲掉落在地,滿臉的驚恐和難以置信。
王紫芸原本叉腰的手僵在半空,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進一個雞蛋。
而林清霜,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美眸中充滿了驚慌和擔憂。她一個箭步衝上前,伸出雙手想要扶住搖搖欲墜的夜子恒,聲音顫抖地喊道:“師尊!”
她的雙手緊緊抓著夜子恒的胳膊,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淚水在她的眼眶中迅速聚集,聲音帶著哭腔:“師尊,您怎麼了?您彆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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