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霞挽著夜子恒的手,展顏一笑,紅唇輕啟,溫柔似水般說道:“夜子恒,我們走吧,我們一起去劍蘆居住。”
太荒仙宗的弟子們一時間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他們呆呆地望著兩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片刻之後,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嘈雜的議論聲。
“這……這怎麼可能?林師姐和宗主?”一個弟子結結巴巴地說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林師姐平日裡那般清冷,如今竟與宗主如此親昵。”另一個弟子搖著頭,似乎還無法接受眼前的景象。
“莫不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大事?”有人小聲揣測著,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遊走。
此刻,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卻無法驅散眾人心中的驚愕與疑惑。
在劍蘆的日子,每一天都如詩如畫。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薄霧,輕輕灑在窗前,夜子恒和林清霞便會攜手走出房門。他們並肩站在山巔,眺望著遠處漸漸明亮的天際,那一輪紅日緩緩升起,將整個世界都染成了溫暖的橙紅色。微風拂過,撩起林清霞的發絲,夜子恒溫柔地為她彆到耳後,兩人相視而笑,眼中滿是對彼此的愛意。
傍晚,明月高懸,繁星點點。他們會在庭院中鋪上一塊柔軟的毯子,並肩而坐,一同賞月。夜子恒會輕輕攬著林清霞的肩膀,給她講述著那些古老而浪漫的傳說。林清霞則會靠在他的懷裡,靜靜地聆聽,偶爾抬起頭,看著夜子恒俊朗的臉龐,心中滿是幸福。
有時,他們會一起下廚做飯。林清霞係著圍裙,認真地切著菜,夜子恒則在一旁生火添柴。廚房裡彌漫著飯菜的香氣,兩人偶爾會因為一個小失誤而相視大笑。飯菜做好後,他們會麵對麵坐在桌前,互相夾菜,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
閒暇時,他們會在院子裡種下一些花草,一起澆水、施肥,期待著它們綻放的那一天。或者坐在樹蔭下,夜子恒撫琴,林清霞翩翩起舞,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彼此。
在劍蘆的這段時光,沒有外界的紛擾,隻有他們之間濃濃的情意,每一個瞬間都充滿了甜蜜和溫暖,讓他們沉醉其中,不願醒來。
宇文浩仿若對林清霜著了魔一般,自從夜子恒離開劍蘆,他心中的渴望便如熊熊烈火般燃燒不止。
他每日都會精心裝扮,在林清霜可能出現的地方來回踱步,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期待。一旦瞧見她的身影,宇文浩的眼睛便瞬間亮得嚇人,猶如餓狼看見了肥美的羔羊。
他會不顧一切地衝到林清霜麵前,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嘴裡滔滔不絕地說著甜言蜜語。有時,他會手捧鮮花,那花朵嬌豔欲滴,都是他花費大量心思精心挑選而來。可林清霜總是冷漠地轉身欲走,宇文浩便急得伸手去拉,拉拉扯扯間,行為愈發過分,甚至開始動手動腳。
在一次無人的小徑上,宇文浩再次堵住了林清霜的去路。他滿臉通紅,呼吸急促,眼中透著瘋狂與執拗。他用力抓住林清霜的胳膊,不讓她離開,大聲吼道:“夜子恒都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為什麼您執意偏愛他,而卻不是我?”
此時的宇文浩,眼眶通紅,淚水混合著血絲流下,他的麵部扭曲,表情猙獰而痛苦。他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聲音近乎嘶啞地質問道:“我到底哪裡比不上他?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為何連正眼都不肯瞧我一下?”
林清霜厭惡地甩開他的手,冷冷地說道:“你這般癲狂無禮,如何能與他相比。”說罷,轉身離去,隻留下宇文浩呆立在原地,淚水不斷地流淌,心中滿是絕望與不甘。
歲月靜好,光陰安然。
太荒仙宗內,流言蜚語似瘟疫般肆意蔓延。有些修士在林清霜身後指指點點,那一張張刻薄的臉上滿是嘲諷,仿若在嘲笑她是個愚不可及的傻子。而另一些修士則為林清霜打抱不平,憤憤指責宗主乃無情無義之人。
樹蔭之下,三五成群的女修士弟子聚在一起,嘰嘰喳喳,交頭接耳,小聲議論個不停。這時,一位身穿一襲蛾黃色長裙的少女,輕蹙眉頭,輕聲開口說道:“李師姐,你聽說了嗎?宗主和王紫芸師姐,定在了本月十月三日舉行婚禮!哎呀,不應該是林清霜師姐才對嗎?怎麼會是那個囂張跋扈、狗眼看人低的王師姐啊!”
旁邊一位身著淡藍色衣衫,麵容清麗的女子微微頷首,神色間滿是不平,應聲道:“我也覺得甚是蹊蹺。林師姐,那般溫柔善良,性格溫順,更是天賦卓絕,天縱奇才,實乃我們太荒仙宗第一位驚才絕豔的奇女子。論才論貌,論情論義,哪樣不比那王紫芸強上百倍。”
另一個圓臉的少女也湊過來,撅著嘴,一臉的憤懣:“就是就是!真不知宗主是被豬油蒙了心,還是被那王紫芸使了什麼下作手段迷惑,竟舍棄林師姐,選了她。”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正起勁時,一位較為沉穩的師姐忽然神色緊張,壓低聲音說道:“師姐師們大家都小聲一點,林師姐她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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