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的椰子,嘗嘗?”
宮素素從自己的拉杆箱上拿起另一隻插了吸管的椰子遞給張啟靈。
張啟靈擺擺手拒絕了,宮素素看了看攔在自己跟前隔開她和小族長的吳斜,對著後邊下樓的王胖子招了招手。
“胖哥,張教授不喝,你要不?”
“好嘞,謝謝大妹子,來這邊兒後還真沒好好的吃上點椰子。”王胖子樂嗬嗬的湊過來將吳斜往旁邊用屁股一頂,雙手接過椰子。
“你倒是會順杆爬。”
“我這不尋思著好歹也算是共患難了,叫的太客氣倒顯得生分,您要是覺得不合適,我這就改。”
“隨你。”宮素素坐到了自己的拉杆箱上。
這可是這人自己湊上來的,小族長以後可不能說她是成心算計。
王胖子咧嘴一笑,當即打蛇上棍:“素素妹子,你這是也打算走了?訂的幾點的票啊?”
“十點。”
“十點,這不巧了嘛!我們也是訂的十點的票,沒準我們還能坐一條船呢。”
宮素素低頭專心吸椰子汁,十點從永興島出發去大陸就一艘客輪,要想不一艘船,除非她搖人來接,或包船獨走。
吸了兩口,宮素素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可惜了那顆她精挑細選的椰子,貨郎所有的椰子裡就屬那顆長得最圓潤好看。
……
客輪駛離永興島,下了船,宮素素和張啟靈分彆被人接走,吳斜和王胖子背著包倒車去最近的機場,告彆後,各飛各家。
張啟靈上了車,黑瞎子油門一踩,開口調笑道:“啞巴,豔福不淺啊~!”
“那藍衣服的姑娘長得夠漂亮的呀~!嘖嘖嘖,你這張臉就是招人。出門在外可要小心咯,免得哪一天黑爺我接你回家後,發現你清白不保。”
那張家那群瘋子,還不得把瞎子給拆開燉了。
“她姓宮。”
“宮?宮商角徵羽的那個宮?宮蕎蕎、宮餘年的那個宮?”
“嗯。”
“呦嗬~!我說啞巴,你真不是宮家的什麼祖傳白月光?這一個兩個三個的……,嘖~!嘖~!嘖~!被啞巴你迷得是不要不要的捏~!”
“……”
“認真開車。”
“好好好,啞巴,你說,那宮蕎蕎和這位都長得不錯,各有各的風格,你比較中意哪個呀?這麼大歲數了還沒開葷,要不就選一個從了吧?宮餘年那小子也長得挺好看,就是瞎子我雖然開明,但你和你家裡未必接受……”
聽著黑瞎子越說越離譜,張啟靈從背包裡翻出個帽子往頭上一戴,然後眼睛一閉靠到背靠上主動屏蔽外界。
吧啦吧啦的黑瞎子後腦勺被頗有力度的拍了一下,在他微微前傾的時候,還有一抹冰涼在他額頭處阻了阻。
“我說,鬼姐姐啊,瞎子我這兒正開車呢,你也打?不怕我把你家的麒麟子給一個急刹掀出去啊?”
“成成成,我不說了還不行,您大人有大量的行行好,把您那寶貝頭發從瞎子的脖子上給挪開。”黑瞎子拍拍自己的嘴,油嘴滑舌的陪著不是:“您這頭發多漂亮啊~!又黑又順的哪能用來乾這事呢,您一使勁,我和啞巴不說一車兩命,這沾上口水也是不好的不是?”
小發鬼很嫌棄的把頭發從黑瞎子的脖子上鬆開,這個不講究的大黑耗子,他這麼一說,害得她又想起了吳斜往王胖子背上抹口水的事,嫌棄加倍。
“閒著也是閒著,沒人和瞎子聊天,瞎瞎這一路上得多枯燥啊,所以,鬼姐姐,讓瞎子放個歌成不?”
“您不反對,我可就點了昂~!”
黑瞎子伸手那麼一劃拉,光盤到位,音樂響起。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獨自一個人流淚到天亮……’
黑瞎子哼哼:“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
‘你無怨無悔的愛著那個人,我知道你根本沒那麼堅強……’
“我無怨無悔照顧著那個人,你知道我原本也不堅強昂~~~!”
‘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不是你的就彆再勉強……’
“相處總是簡單,相知太難,不是親的就無法勉強~~~!”
“……”
小發鬼戳了戳裝睡的張啟靈:‘麒麟子,回家後你和黑瞎子切磋一下吧,我覺得他長胖了……’
張啟靈輕輕的點了點頭:‘好。’
他看瞎最近也是有點飄了,是該給他緊緊皮子了。
……
來接宮素素的,麵皮底下也是個她認識的。
“怎麼樣?”司機點開音樂,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問坐在後邊抻筋骨的藍衣女子。
“挺好,小族長活蹦亂跳戒心不少,吳斜好奇心強但傻的好騙,王胖子莽莽撞撞義氣圓滑,阿苧心狠重情還能再見。”
宮素素掏出包裡的鮫人卵,扒拉開裹著的軟布,讓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兩眼:“你們有空,天南海北跑的時候,順便找點兒長得好看的奇珍異獸回去,小族長還對這個小家夥挺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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