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帶著其他人去審問罪官了,就是沒有帶著王令去,司馬懿知道了這個消息心裡都很不高興了,要去找司馬丹興師問罪去。
被王令一把攔住“你老實點兒消停點兒,好好休息吧,不要給我添亂了!”
司馬懿聽了這話秒哭起來了!我怎麼就是給你添亂了,我明明是在維護你保護你好不好呀!
王令見司馬懿哭了,心裡也不好受起來,他這夫人雖然腦子不算靈光,可確是實心眼的傻人,為了救弟弟也是能夠豁出命去的。
因此也安慰道“夫人呀,夫人你也不用太著急的,丹丹是我們的親弟弟,他怎麼可能不幫著自己人呀!他鬼主意多,我怕的是你不明就裡壞了他的大計!”
“姐夫又胡說了,我有什麼大計呢?”司馬丹人還沒有進門呢,聲音就先傳進了屋子。
王令趕緊出去扶他,同時埋怨道“這剛剛脫離危險,你怎麼就又逞強了,就是要見我們,打發雨墨喊我們一聲也好呀!這大毒日頭底下,你就自己這麼過來了?”
司馬丹笑了笑“哪裡就那麼紙糊的了,我不是來見你的,我是來謝謝姐姐救命之恩的。”
司馬懿聽司馬丹這麼說也心熱起來,本是不想接他的,可到底是忍不住也走了過來,惡狠狠的說“這腿都直打晃,還作!你在病的要死我可沒有那麼多血輸給你!”
王令聽了司馬懿這話,真想抽她,這怎麼說話呢!
司馬丹反而對著姐夫擺了擺手,小聲跟王令說“這才是我熟悉姐姐呢,她要是彆的樣子我會嚇的不敢認的。”
王令也被他的話給逗笑了,一屁股把雨墨給擠到一邊去,攙扶好了司馬丹,一同進了屋子裡,
這時候司馬懿已經倒好一杯熱水,心疼的說“喝水吧,你的嘴都起白皮了!”
雨墨剛剛要回話,被司馬丹製止住了。
隻見司馬丹拿起來水杯,小心的飲了一口,笑說“雨墨你也替我斟一杯,送給姐姐,我跟姐姐一起喝!”
司馬懿道“我不用他斟,我自己去斟!”
司馬丹見她如此也覺的還是隨她好,王令拉了把椅子坐到司馬丹對麵問道“丹丹你這次病的這麼厲害,是為了什麼呢?”
司馬丹見王令單刀直入,心裡反而覺的很痛快,因此也實話實說了“姐夫,丹丹任性,要辜負你待我一腔情誼了!”
王令見司馬丹這麼說反而心裡有底了,笑到“行!辜負就辜負!隻要你還認我是你姐夫,你想怎麼做我都支持,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是什麼人我最清楚,做你想做的吧,姐夫支持你!隻要你好好的,姐夫就高興,這個破官做不做的真的沒有那麼重要!”
王令這麼說,司馬丹反而慚愧起來,想姐夫跟姐姐成親這麼多年,確確實實,一直在真心實意的幫襯司馬家。
自己跟公主成親以後,為了避嫌,更是為了自保,主動跟姐夫疏遠,可姐夫一直很關心自己,春日的時候會寫信告訴自己不要貪涼,冬日的時更是千叮萬囑要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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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都說長兄如父,王令不是司馬丹長兄,可確確實實在司馬老太爺去世之後,給了司馬丹如父如兄的溫暖。
想到姐夫待自己種種好,自己現在還在用計策查禦史台老底,也是心中有愧呀!
因此還沒有說話,就先落下淚來了,王令見司馬丹如此反而笑了“丹丹你也不用這麼為難的,禦史台有錯,也不能說都是我的錯吧,我當這個禦史中丞滿打滿算才一年多啊!你姐夫我沒有去禦史台呢,他們就如此作為了,你彆自責了,大不了咱換個地方!”
王令這麼說,司馬丹心裡反而升騰起失望之情,姐夫是對自己很好,可確實一門心思,想的都是升官發財,現在說不準在琢磨如何抽身而退呢,因為才待自己一臉的和氣吧!
王令見司馬丹不說話了,心裡也是了然,很直白的說“姐夫就是官場中如同過江之鯽的普通一官,一直是把能夠讓家裡的人過好日子當做此生追求的,比不得你等!”
聽了王令這話,司馬丹又覺得自己過分了,雪鬆總說是因為家裡人都愛自己,自己才有恃無恐的,這話雖然是田學鬆酸葡萄言論,可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仔細想一想,從小到大,自己確實沒有經曆什麼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境時刻。
司馬丹到底是大病初愈道家講開口神氣散,意動火功寒,動腦是要消耗能量的,這不還沒有怎麼著呢,他又不自覺的“呃”了聲。
王令很無奈,對司馬丹說“丹丹,你去床上躺著去,你自己算算還有幾天太上皇公主就來了,你沒事,大家才能沒事兒,我看呀,皇帝陛下都怕你了,在怎麼說太上皇也是他爹,被老子責罰隻能受著,皇帝也躲不過。”
司馬懿見相公這麼說也過來勸道“你姐夫說的對,大夫可是說雲兒的脈象是滑脈,這要是真有了孩子,可又因為心疼你沒有留住,你不得後悔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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