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問王令“愛卿呀,你是丹丹的姐夫,他可曾跟你說過陳準寫給杜詩的信!”
司馬丹還真沒有跟王令說過這話。因此王令聽皇帝如此問,也是一臉的懵逼,同時王令也嘀咕起來了,這麼重要的信件,不應該派遣親信專門送達嗎?怎麼?陳知州大人私自帶書信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是糟糕到家了。
皇帝見王令一臉的蒙圈,繼續歎氣道“這幫蠢貨確實讓禦史台的禦史私自帶信,禦史更過分,自己把信打開留了備份,同時把原件交給田雪鬆!”
王令心到不好,這這這,這要壞事呀!急忙問道“丹丹看了這書信?”
肖鋒繼續歎氣道“朕不知道,朕真的不知道,王卿家呀!子珪的脾氣你最清楚了,他鬨起來不好收場呀!現在他又病的這麼嚴重,這父皇也要來了,你得幫朕呀!”
王令連忙說“臣義不容辭,義不容辭,可是陛下,這次是我們禦史台的人闖了禍,我不知道怎麼勸丹丹呀!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勸錯了,他更會對著乾,臣現在不怕彆的,就怕丹丹的身體受不住。”
王令這麼說,皇帝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也躊躇起來了,不一會皇帝拍著腦袋說“王卿家,你跟田雪鬆關係頗好,你去找田雪鬆去,從他嘴裡套出有用信息。”
王令急忙答應到“臣遵旨,純堅也跟著陛下回來了嗎?現在他在哪裡呢?”
皇帝繼續歎氣道“朕把陳準寫給杜詩們的信給撕了,田雪鬆要拿去拚接,朕就不願意,也不好不給他,畢竟當著西京留守的麵呢!”
王令連忙說“拚接,不好,就算之前田雪鬆不知道書信的內容,可等拚接好了,他肯定也知道了,他知道子珪也會知道呀!”
肖鋒點了點頭道“這就是朕著急臉你來的原因,愛卿呀!時間不等人,你趕緊著去找田雪鬆去,好好勸勸他,榮國公都這樣,就彆惹榮國公生氣了。”
王令忙答應道“臣這就去,這就去。”
先不說王令這邊,就說皇帝陛下,交待好了情況,熟門熟路的來到司馬丹之前休息房間,可進去一看,已經人去樓空了,肖鋒不滿意的叫來人,問榮國公去哪裡了,下人們見皇帝一臉的怒色,自然不敢怠慢,哆哆嗦嗦的說“榮國公現在在王夫人房間睡覺呢!”
肖鋒知道這是司馬丹嫌棄自己趁著他昏睡占他便宜了,因此心裡更失落了,擺了擺手讓下人們下去,自己又對著銅鏡顧鏡自憐起來。
肖鋒委屈呀!怎麼我當了皇帝這麼久了,還是不能揮灑自如,還是憋屈呀!
朕不就是想日子過的舒服些嗎!這個要求過分嗎?過分嗎?怎麼一顆真心就被辜負呢!
杜詩呀!你怎麼選這麼個連襟呢,蠢到家了,辦起事來八麵漏風,讓朕想維護都不能夠自圓其說!
可過一會兒,皇帝又意識到,杜詩如此的拉幫結夥陷害同僚,朕不能夠姑息養奸呀!
朕是皇帝呀!朕要守護好祖宗傳下來的江山呀!
可是一想到治罪杜詩,自己生活肯定逝去很多色彩,誰還能夠像杜詩一樣無限的包容朕呀!
皇帝突然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了,身邊卻沒有個知疼知熱人,更傷心了,大喊道“朕生病了,朕難受,朕不舒服,去給朕叫太醫!”
皇帝這麼說下人自然不敢怠慢,著急忙慌的去喊無名!
其實皇帝如此孤家寡人也是他自己作的,這次微服私訪他本是帶來孫煙淼和貼身服侍的人的,可這一路上頻繁出狀況,皇帝一生氣,兩腳把他們兩個踢下了馬車。
就這麼好死不死的,孫太醫摔到腦袋,內侍跌斷了腿,骨折了,隻能把這二位放在驛站休養了!
無名被叫過來,沒好氣的問“陛下呀!您又怎麼的了!能消停點不。”
肖鋒本就一肚子火氣,一肚子委屈呢,又見一個赤腳醫生也敢如此對他無理,就把邪火都發泄在無名身上,
隨手抄起來手邊的茶杯砸向無名,嘴裡頭還罵道“大膽刁民,你是要氣死朕嗎?”
無名跟太上皇也是老交情了,更是在榮國公府上做了多年客卿,肖雲兒司馬丹都叫他大爺的,真真沒有想到,都是老肖家的人就如此不一樣呢!
等他注意到迎麵飛來得茶杯的時候,已經沒有時間躲避了,這茶杯就這麼結結實實的砸在無名鼻子上,無名梗了一聲!就閉過氣去,四仰八叉摔了個瓷實!
皇帝一看,完蛋玩意兒,怎麼一個個都這麼脆生呀!
被朕砸個茶杯就成了死狗,心裡更膩歪了,都沒有搭理躺在地上的無名,自顧自的離開這屋子,回到自己房間裡頭,休息了。
不過也是有好處的,陛下到底安定下來,不再處於發瘋的邊緣了。
隻是我們老無名倒黴了,好在現在天氣熱了,地上也不算太涼!
再說王令聽了一皇帝陛下發泄抱怨反而神清氣爽了,這事兒是危機可說不準也是轉機呀!
杜大參的那一套手段,其實沒啥技術含量,就是皇帝陛下怎麼高興怎麼來唄!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