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虎,你小子給我機靈點,彆給發現了!”吳達西站在城牆上,看著身旁站著的高虎,此刻不遠處一隊人馬消失在夜色中,忍不住壓低聲音叮囑道。畢竟,這次的任務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會暴露行蹤,前功儘棄。
“放心吧,吳大人!”高虎回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在月光下格外顯眼。自信滿滿地說道,“您就瞧好吧!”說完,他一揮手,帶著五百輕騎,和一支混合團化整為零,如同鬼魅一般融入了夜色之中,悄無聲息地向著武陽關方向潛行而去。
吳達西目送著高虎離去,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他知道高虎驍勇善戰,足智多謀,是第一輕騎營的營長,統領的五百輕騎更是精銳中的精銳,每個人都配備了最先進的多功能火槍,行動迅捷,來去如風。
但這次的任務畢竟不同以往,需要潛入敵後,長途奔襲後還要快速攻城,稍有不慎,便會陷入重圍。
他歎了口氣,轉身走下城牆,月黑風高,沒有人送行,隻有呼嘯的夜風,仿佛在訴說著未知的危險。
第二天中午,陽光明媚,與昨夜的陰森肅殺截然不同。
校場之上,旌旗招展,人聲鼎沸,梁明站在高台上,身著戎裝,英姿勃發。
他環視四周,目光如炬,聲音洪亮地說道:“將士們!昨日,羅山縣知縣不遠千裡而來,向我哭訴羅山百姓深受信陽軍閥壓迫之苦,並獻上羅山城防圖,懇請我軍解救羅山百姓於水火之中!”
梁明的聲音慷慨激昂,極具感染力,台下的士兵們聽得熱血沸騰,群情激昂。
“我梁明,豈能坐視百姓受苦?我宣布,即刻起兵,解放羅山!”梁明拔出腰間佩劍,直指蒼穹,劍鋒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解放羅山!解放羅山!”台下的士兵們齊聲呐喊,聲震雲霄。
隨著梁明一聲令下,全軍開始動員,各部將領開始歸隊,召集兵馬,整裝待發。一時間,戰鼓雷鳴,馬蹄聲聲,場麵蔚為壯觀。
與此同時,大同日報的記者們也忙碌起來,他們手中的筆如同利劍,將梁明“仁義之師”的形象迅速傳播開來,大肆報道梁明為解救羅山百姓而興兵討伐信陽的消息,一時間,鬨得沸沸揚揚,人儘皆知。
信陽城內,城主府中,一場激烈的爭論正在上演。
“哼哼!什麼梁王,不過隻是一個借助歪門邪道的小人罷了!”城主李耀祖端坐在主位之上,肥胖的身軀微微前傾,雙眼眯成一條縫,眼中閃爍著輕蔑的光芒,他輕蔑地笑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和嘲諷。
“看來我們派過去的臥底起到了作用。”另一名士大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得意洋洋地說道,他撚著頜下的短須,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我看,是起到了彆人名正言順攻打你們的作用!”一名謀士卻持有截然不同的看法,他身材瘦削,麵容清臒,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此刻正緊緊地盯著李耀祖,語氣急促地說道,“本來彆人苦於沒有借口攻打你們,而現在,他們把你們全都算計在裡麵!不出十五日,形式必然急轉直下!”
“來人!把這個瘋子給我押進大牢!”李耀祖被這番話激怒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厚重的紅木桌子發出沉悶的聲響,上麵的茶盞也跟著跳動了幾下。他指著那名出言反對的謀士,厲聲喝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威嚴。
“哈哈!不論如何,梁王的智慧都在你們之上!”那名謀士被兩名士兵架住,卻依然不肯屈服,他仰天大笑,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不甘。
兩名士兵動作粗暴地將他拖了出去,他的聲音在走廊中回蕩,越來越遠。
等那人被押下去後,李耀祖的臉色依然陰沉,他環視四周,沉聲說道:“不論如何,十二萬對六萬,優勢在我!”他握緊拳頭,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安和疑慮都捏碎。
“城主高見!”在場的一些謀士和將領紛紛附和,聲音中充滿了諂媚和奉承。
他們知道,此刻的李耀祖需要的是支持和肯定,而不是質疑和反對。
一些士大家打扮的人卻是臉色不太好,似乎不太相信他。“吩咐下去,把應山的投石機拿來。”
“情況如何?”梁明坐在帥帳之中,手中把玩著一枚玉佩,眼神卻緊盯著麵前的沙盤,頭也不抬地問道。
“木木,羅山城的布防果然有問題,”鐘靈的聲音在梁明耳邊響起,帶著一絲凝重,“我親自帶人繞城一周,仔細觀察了城牆、城門、以及城內的兵力調動,和那張城防圖上標注的,幾乎沒有一處相似。”
“果然如此。”梁明輕輕地將玉佩放在沙盤上,發出一聲輕微的碰撞聲,他抬起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側的鐘靈,嘴角勾起一抹意料之中的笑容,
“沒事,他們既然想演,那我們就陪他們演到底。傳令下去,各部隊按照原計劃行動,同時加強偵查的範圍,我不希望有幾支部隊突然出現在我們的後方,給我們來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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