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在屋裡等大家都散去,她來到床上熟睡的沈淑媛麵前,這才跟她搭話。
誰知這女人好像真的在熟睡。
但沈溫認為她在裝睡,故意不搭理她。
於是她伸手便去推她。
卻不想,刹那間,沈溫的魂魄就被這具身體吸進去了。
一晃眼她便入了飄渺虛幻的夢境。
她走在仙霧繚繞的山林裡,仿佛走了好大一片地方。
在茫茫霧林裡,隻有她一個人,好不容易看到一條幽靜的小路,她走啊走啊!走了好久才到了儘頭,一頭就撞到了一棵參天巨樹。
那樹身都堪比一間房屋那麼大,沈溫圍著樹身開始用腳丈量。整整走了百步有餘。
再回到原點,她的眼前卻出現一件東西。看到那東西沈溫的腦袋嗡的炸起。
居然是她現代裡隨身攜帶的背包。
她愣了幾秒,連忙上前抓起背包,拉開拉鎖查看。
錢包、防護服、匕首、手槍……
還有……二維碼牌子?!
不對呀!
這牌子本來是她的,但她把它送給自己唯一的親人鐘傑了,怎麼又回到她的包裡了?
而後她翻開右手裡抓到的東西……
是照片……是她和鐘傑在警校的畢業照?
"這背包是新的,不是我的是鐘傑的。"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東西怎麼會在這裡的?這裝備隻有在執行任務時才會隨身帶著,莫非鐘傑在附近執行任務?
當她抬頭巡視時,一個人,翩翩然的來到了她的麵前。
一身的長衣大袖,外罩長衫,分明是漢服打扮,發飾也高高束起,可容貌卻是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鐘傑?真的是你?你居然也來到了這個地方?"
說著她抬手就去熟練的碰他的胳膊,誰知還未碰到,鐘傑的廣袖長衫輕輕揮起,人就退到三米遠。
鐘傑含笑看著她道:"異世人,你來的很是時候,正合我意。"
在沈溫還未明白其意的時候,鐘傑便在她眼前消失。而她所身處的環境也刹那間變換了。還未等沈溫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一聲劃破長空的驚恐呼喊便在她耳邊炸響了。
"啊……死人了……快來人啊有人跳樓了。"
隻見一處亭台樓閣前,應聲落下一個隻著中衣的男子,他的腦袋已經浸在大片的血水裡。
"是腦袋重創,看來已經失血過多了。"沈溫想若是在現代還可能有救,而在這裡空怕是救不回來了。
看過事故現場沈溫這才打量起四周,這裡人來人往,四周多商鋪酒樓,而那個死者所在的樓台比起四周還要繁華些,是正樓左邊拐角的一扇窗子跳下來的。她極目看去,那樓的正麵匾額上寫著"倚香樓"
"倚香樓?是個什麼地方,聽著有點耳熟。"
可還沒等她想一想,她這個小小的魂魄就,突然被一股猛力從身後吸走,直接鑽進死者的身體裡。
"怎麼回事?我不能動了,奇怪連眼睛也睜不開了……為什麼我有了人的感覺?有了痛的感覺?"雖有了感覺她卻動彈不了,她隻隱隱的聽到四周吵吵嚷嚷。
原來是衙門的官差正在不遠處巡街,聽到有命案發生,便趕過來查看。
那領頭的捕快,看了一眼地上的屍身,再抬頭看看倚香樓的牌匾,道"怕是這樓裡的小倌,這裡頭的都是官妓,死了也是罪人之身,輪不到我們官差處置,去叫他們樓裡的龜公來,將人拉走埋了吧。"
而這是有一人叫住,官差們回頭看去,卻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武官及隨從。"原來是千戶大人和姬將軍"眾人行禮一番,這時那樓裡的保媽媽及龜公一眾人也趕了過來。
且不管那保媽媽和龜公等人跟官差客氣寒暄。那位武將大人,看了一眼屍體的麵容,他的瞳孔一震,之後猛然推開人群,上前辨認……
他一開始還認為人還沒死,趕忙摸氣息,確認人已經涼透了,眼神裡一陣潮濕,之後滿眼憐惜。
那老鴇子與官差說這人確是她們樓裡的,隻因不肯接客這才尋了短劍,她這就吩咐人把屍體埋了。之後還客套的請官差進樓裡小坐,一副諂媚樣。
卻不防一隻大手鉗住了她的脖子,查點把她掐死。
正是將軍憤憤的掐著她的脖子,紅著眼睛問道:"你這黑心的惡婦,這人分明是個清白人家的公子,你怎麼說他是帶罪的官妓?分明是你見他孤苦無依才將她擄來的。我要將你送進大牢,給他抵命。"
那老鴇子一聽頓時急了,連忙狡辯道:"將軍這可冤枉了我,我這倚香樓本是官家開的,那犯了罪的官宦家眷可都是要送往這裡來的,那嬌身肉貴的都是絕品的尤物,都是在衙門裡有名錄的,斷不會收那不明身份的什麼孤苦之人。"
說著她便叫龜公將死者在衙門裡的名錄拿給那將軍看,還有那死者的身契一並給他看了。
那身契上赫然寫著所買何人,何府何人賣的他。
"國公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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