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沈淑嬋問到的那句話時,沈溫媛回憶了一下,她似乎想到了,然後突然大聲嘲笑道:"你就是咱們府裡的那個淫娃蕩婦,你才是我們府裡的恥辱……哈哈……哈,我親眼看見你勾引府裡的老爺少爺,你連你老子爹都是你的裙下之人……"
如此難聽的話,沈淑嬋似乎是早已聽慣了,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生氣憤怒。
似乎得不到她要知道的答案,又或許是對這個話題的興趣已無,她敗興的搖搖頭,然後手指對著嘴唇"噓"了一聲,安撫沈淑媛道:"彆吵鬨,王爺可不喜歡這樣的美人,不然可又要受處罰了?"
沈淑媛聽後,不禁嚇得將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習慣的裝成乖巧溫順的模樣。沈淑嬋叫她躺下,她極為配合的躺下去……
就這樣乖乖的閉上眼睛,連正在生孩子的妊娠之痛都沒了痕跡。
看到此時,沈溫認命的閉了閉眼睛,殊不知她的手已經緊張的出了一層冷汗。
被害者還是死了。
就在此時詭異的事情便發生了。
或許是屋裡的情況太過專注,沈溫竟不知道,窗外何時居然刮起大風。就在呼嘯聲的一刹那,將窗戶都吹開了。
而沈淑嬋已經叫外邊等候的人進來。
打頭的是那個丫鬟翠兒,後邊尾隨著一個穿下人服飾的皮膚蒼白的老人。他的服飾很不一般,雖顏色陳舊但並不是平民百姓能穿的起的。那人跟在後邊非常不起眼,畢恭畢敬的一副奴才樣。但沈溫做過法醫是看骨頭的,她一眼就看出他是個男人,但他都五十多歲了,嘴邊沒有胡子。
是個太監。
因為她聽到他回答的聲音了。
那人依言來到屍體旁邊,打開拿來的包裹。
沈溫低頭看去,不禁啞然。
之後他接下來的動作,看的沈溫更是熟悉,因為那正是她當年做法醫所做的動作,居然是剖屍?
而唯一跟她不相似的地方是,那個太監在將手裡的刀劃向皮肉的時候,那雙眼是興奮的是迸射著光彩的,那是一種變態罪犯作案時的興奮。
隻見此人剖屍的動作熟練的不亞於當年的自己,他手裡的剖屍工具也跟現代的剖屍工具很相似,除了材質差了很多。
當那個鮮活的生命從女人的肚子裡剖出來的時候,隻見窗外紛紛雜雜的飄進來萬千朵花瓣,花瓣飄落在屍身上,之後令人驚奇的一幕便發生了。
那屍體身上的血奇跡般地消失,剖腹割開的肚子完完全全的複原了,沒有一點傷疤的痕跡。
而後……
沈淑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就這麼輕巧的從床上坐起來了。
複活後的沈淑媛麵帶笑容的看著她的七妹,點點頭,像是見到親姐妹似的親切的喊了一聲"七妹"
沈溫這隻鬼,雖然沒有肉身卻也有了汗毛直豎的親身感覺。
更加令她不可思議的是……
這個複活的女人竟然知道她的存在,因為她故意的在沈溫身上打量了幾眼,那眼神裡還帶著"發現你了"的挑釁。
沈淑嬋對這個複活的五姐卻分外客氣,神情舉止之間帶著三分敬重三分親切。
甚至為了她的五姐還殷切的吩咐著下人將屋子裡收拾乾淨,囑咐五姐一定要好生修養,好好的做月子。
待一切事畢,沈淑嬋才走出產房。
她向前走了兩步,突然想到什麼,說:"這麼大的動靜他都不過來看看,他是死人嗎?"
跟在身邊的周嫂子道:"鶯兒姑娘好像流產了,浩風少爺隻怕沒空閒來這個院子呢!還好姑娘你來的及時,請了個那麼好的大夫來,才保了五姑娘母子兩條人命。"
聽到這裡,沈淑嬋極為惱怒的"哼"了一聲生氣道:"就知道他靠不住,不就是個妾生的孩子嘛,他就這樣沒了分寸。怎麼說也是國公府的嫡公子,趕明個兒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著隊給他生孩子呢。"
聽到這裡,周嫂子怎麼不明白她的意思,便接口道:"是呢,浩風少爺是糊塗了。這五姑娘生了王爺的孩子的事,隻怕此時就已經傳到大夫人耳中了,說不好一會兒便急火火的親自來看呢。還好姑娘明白,老奴這就親自叫了浩風少爺來守著。晚了隻怕會挨了大夫人的訓斥,這可是大事兒呢。"
過了一刻鐘,那沈浩風果然便來了。見了沈淑嬋,遠遠的他臉上便閃過幾分忐忑,走到進前早已換了笑臉一臉諂媚的看著她,輕輕的叫了一聲"七妹"
那周嫂子待到兩個主子聚到一起,便十分有眼力勁的離開了。
而沈淑嬋麵對著沈浩風的笑臉,她瞬間變得冷若冰霜,猛的一巴掌摑在他的臉上。
沈浩風先是懵了三秒,而後惱羞成怒,他罵了句"小賤人,你敢打我……",說著就揚手要打回去。
沈淑嬋又給了他一耳光。
沈浩風長這麼大頭一次被女人打了,還被他最看不起的女人打了,他胸中怒火熊熊,殺了這女人的心思都有了,他驅起雙爪就去抓向女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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