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這個物種打從人類還沒有創造出來的時候就存在了。他們在人類的印象裡法力無邊又魅惑又邪性。而在沈溫的印象裡這狐狸是很癡情的,有很多男女戀情裡凡是關於狐狸的故事,狐狸都以情種的形象出現,除了那個禍國的妲己之外。
沈溫跟她遇到的這隻狐狸就更合得來。那狐狸雖不會說話但表情特彆豐富,一顰一笑高興生氣的模樣,沈溫都猜個八九不離十。
"狐狸你是誰家跑出來的,這大半夜的,叫人逮了去還不得扒了你這層狐狸皮?我看你挺通人性的,姐姐我好心送你回家如何?你家在哪啊?"
那狐狸咧開嘴笑了笑,一隻爪子攀上沈溫的手。然後轉過身就前邊走,沈溫很高興。看來這狐狸是真的能聽懂人的話呢,於是她便後邊跟著它走。
七拐八繞的,那狐狸也不走正經道,轉門鑽巷子走小道,拐來拐去的,好一會兒才停在一個路口。
沈溫剛要問狐狸這附近是不是它家時,不遠處便傳來幾個人小聲的說話聲音。
"聖女是怎麼找到我們的?你來的可真及時,我倆個還擔心聖女你們藏匿的地方會被那狗官差抄了呢。誰知你消息這麼靈通,不僅躲過了追殺還反過來去那火坑裡救我們。"
"噓!小聲點說話。"那女人小心翼翼的跟他們說。
"這周圍有很多國公府裡出來的府兵和小廝。他們在搜查逃走了的小妾,我們可彆被他們給幢上。"
沈溫的耳朵尖,她一下子便聽出來是青雀在說話。
於是她趕忙叫青雀的名字。
青雀借著暗光看見是個女人的身影,她也不敢有大動作,又聽她叫自己名字,就警惕的問:"你是何人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我呀,沈溫。"
"沈溫"
青雀大為震驚。
"你……"
借屍還魂了。
沈溫連忙點頭。
青雀震驚過後,便一把抓過沈溫的手道:"走……先離開這裡再說。"
幾個人脫離了危險的範圍。
青雀便問起了沈溫怎麼會成為現在的這個人,沈溫簡單的將事情講了一遍。她提起義莊裡死去的那兩個人,便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那兩個人到底怎麼死的?你的人還有沒有傷亡?"
青雀道:"還好我在藏匿的宅子外邊找你的時候,發現了狗官的爪牙正在附近,這才叫大夥轉移了地方。這次是栽在那個勞什子神醫身上了。我及時趕去了草廬裡,誰知那個地方得了高人指點,專門為我設了陣法,我進不去。那老頭子知道我是一個不好惹的,他告訴了我楚宴丘抓了我的人,要引我就範,叫我還是帶著其餘的人趕緊回仙靈國吧,不然都要死在京城。他還告訴我一開始就不是楚宴丘要殺我們,叫我想清楚到底是什麼人一定要我們死。"
沈溫聽了陷入沉思。
青雀的手下很是氣憤的說:"那個楚少卿還是什麼判案的官,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捉拿我們,先前的幾個兄弟是死在辛玄的手裡的,他們就是一夥的,真是可恨,聖女你一定要為我們弟兄們報仇啊。"
青雀聽後突然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弟兄們的肩膀道:"放心吧!今晚他討不了好去。今晚他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是嗎?聖女……怎麼講,莫非剛剛在那姬府裡你得手了?"
青雀道:"差不多吧。不過在這之前有人就在他身上做手腳了,我不過順手又加了一道保障。"
"我發現那個楚宴丘在很久以前就中了我們族裡的蠱毒,還是個有趣的蠱毒。他不碰女人還好,隻要做了男女之事他的血就會沸騰,若要壓製他的血液就要一直要男女合歡。可是要男女合歡他的身體就會過度損壞,而跟他合歡的女人也會因為受不了他渡給的陽毒從而大大受損。隻可憐他的父母不知情,還一心想他跟女子圓房,然後等著抱孫子呢。"
她摸著嘴唇頓了頓道:"你們不知道,我們這些修煉之人一般不敢輕易出手的,實在損陰德。可是誰叫她母親太過自作聰明呢,於是我隻好在她加了料的茶水裡再加了一種蠱,叫做情蠱。"
沈溫好奇的問:"情蠱是什麼。"
她道:"我的情蠱並不霸道,隻要這個人沒有心儀之人就不會被迷惑,可是如果有,他會把任何一個人當做他的心儀之人。"
所以說青雀雖下手,卻還留了惻隱之心。
她卻不知,楚宴丘在五歲之時就被下了一種叫種情的蠱。他的情種在了一個死人身上,那個蠱毒在他體內成長了十年,直到少年萌發男女之情後,便又隱忍了十年。每次想到那個死人他的血液就變得滾燙,折磨的他痛苦不堪。
過了兩天的一個傍晚,沈溫在青雀的帶領下來到了那個叫西山草廬的地方。
"已經探查過了,普通的求醫問診之人還是可以進入這草廬的,既然你進不去我去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聽到沈溫這麼說,青雀還是擔心道:"可是你是一個普通人,還是個極度虛弱的人。那個老頭慣使用毒,你若漏了馬腳,那就會死在他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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