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瘋狗曾經三次雇凶暗殺沈溫,第一次雇傭的殺手組織,由於這個殺手組織暗殺流程遭到泄露,從而暗殺失敗,之後就再也不敢接手。第二次,瘋狗利用在宗教國特殊的地位,慫恿政府部門負責人,對沈溫進行誣陷抓捕然後暗殺,卻敗在了更大勢力國的插手,從而計劃破滅。第三次他私自購買y國火箭炮,勾結雇傭軍對沈溫發射火箭彈。
沈溫看著他在窮途末路的極致恐怖間,還囂張的講述他的犯罪事實。
她無奈的歎口氣說道:"當初公布你的殺妻罪行,我本是猶豫的。因為你在宗教國至高的地位和財富背景還有複雜的社會關係,真的很讓人頭疼。你將你第一任妻子的頭顱砍下來,直接放在家中的客廳裡。而將她的身體做成雕塑,叫它赤身裸體的站在教堂內供人瞻仰。"
為此案描述的事實,沈溫刻意停頓了一下,看那瘋狗的神情。
他理直氣壯的用國際語言說:"關你什麼事?我對妻子摯愛,才在她死後也要她和我在一起,我要每天瞻仰她頭顱,訴說我對她的愛意。"
沈溫嗤笑。
她接著說:"之後你就娶了你的第二任妻子,也就是你第一任妻子的妹妹,當時那個小丫頭才十四歲。你對你的第二任妻子也很癡情,當有人問起時,你說她很像她的姐姐所以愛屋及烏,每次在人前你都表現的特彆癡情和愛戀。後來你的第二任妻子也去世了,距離你們結婚的時間才過去三年之久。當時她死在了異國他鄉,後來你親自把遺體接回來舉行了葬禮。"
沈溫諷刺的看了一眼那瘋狗道:"可是在我破獲的一起邪教殺人案裡,找到了一具女屍,經複原查出那屍體就是你第二任妻子的屍體。這具女屍活生生被現祭而亡,她的頭蓋骨有麻將塊那麼大點,呈灰藍色,是該邪教組織對人生前下詛咒所致的。而她的身體的骨骼多處呈現骨折,都是新舊不一常年累月所積留的傷痕。其中左手臂和手指存在多次骨折然後複原再骨折然後複原。你知道你第一任妻子的頭顱,我是怎麼找到的嗎?"
不可能!
瘋狗一臉吃驚,她居然知道,他客廳裡的那顆頭顱是假的。
這時組織裡紅頭發的白人艾薇,陰陽怪氣的說道:"所以說,你當初如果聽了你哥哥的勸告多好,我們的組織很少跟你們這樣的個人泄露的,因此我們刻意給你們消息,叫你們不要惹我們組織,可你就是囂張。沈(組織人員一般稱呼她的姓)是最溫和的一個,你若不是窮追不舍,她可以考慮放過你的,可你偏要惹惱她。惹惱她比惹惱我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都可怕。"
幽默的萬德在一旁打趣的指著艾薇道:"或許你該惹她,她會直接帶著證據和武器殺到你們家,然後一槍把你解決了。"
沈溫鄙夷的瞥他一眼,繼續講道:"你的第二任妻子留有遺書,我在她的遺書裡找到的線索。你變態的殺了你的第一任妻子,又要挾逼迫你的第二任妻子與你結婚,然後跟對待第一任妻子那樣折磨家暴她。更可恨的是你把你的變態行為稱作愛妻子。你欺騙背叛你的教徒,你不忠於你的宗主,你信奉邪教,所以願意拿你的兩任妻子做活人祭,你又害怕鬼魂索命,所以你還都給她們下詛咒。"
沈溫站在瘋狗身邊道:"順便問一句,你為什麼要把你愛人的眼球給挖出來,裝在防腐劑裡,在家裡觀賞了這麼多年?"
或許她妻子漂亮的眼睛,才是愛的表現,當初的結合僅僅隻是因為這雙眼睛,引起他對她的喜愛。要不然兩個地位如此懸殊的家庭,卻依然結婚了。
瘋狗雙手被吊著,雙腳也被地麵的腳鐐鎖著,雙膝跪地。當聽到沈溫闡述出他所有罪行時,他像是一個被抽離了骨血的布娃娃,似乎沒了生機。
此時守在外邊的暗哨,從門口探出頭來用國際語言跟沈溫他們道:"時間緊迫,還有兩分鐘,行動快點,該走了。"
沈溫跟那人點頭,之後帶上手套,看向一臉乞求而顯得無辜弱小的瘋狗道:"對不起了先生,當初揭露你的醜聞不過是給你個教訓,頂多讓你在地位上傷筋動骨一場。誰知道你不感恩,變著法的找死,我會給你個大快人心的結局的。"
然後她狠狠的掄起胳膊,重重的給瘋狗甩了兩個大耳光,打的他出血。她又心疼的用大拇指擦拭瘋狗嘴角的血跡。接著解開瘋狗的腰帶,然後麻利的將腰帶勒在瘋狗的脖子上,雙臂用力勒,知道瘋狗斷氣。
第二天個大報紙新聞就在本國爭相報道了她的死因。他的屍體是在哥哥與嫂子的某豪宅臥室發現的,警方查出他死前曾服用大量的毒品,然後與其嫂子幽會,二人在變態的性交流時,被其嫂子用腰帶勒死。重要的是他的嫂子沒有服用毒品的跡象,而現場遺留的女人精水顯示就是其嫂子的,還有印在腰帶上的指紋,也是其嫂子的。
女人精水很好找,因為她那惡毒的嫂子本就淫蕩,她有多個情夫。指紋的點睛之筆,就在於沈溫帶的那高科技的手套上了,那手套可是組織裡特意發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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