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一直早出晚歸的狐狸老祖出現在沈溫的床邊。當時楚宴丘又陷在了噩夢裡猶未醒來,還是老祖伸著爪子把他扒拉醒的。老祖依舊是嘲諷鄙夷的表情,仿佛在說:小子……害不害臊?肯定是滾了一晚上的床單,弄的精疲力儘,所以太陽出來了還不醒。小心你腎虧!
楚宴丘蔫蔫的看了一眼老祖,許是因為噩夢的緣故很是不爽。
楚宴丘抹了把臉對老祖嘟囔道:"我說老祖,人家還在睡覺呢你把人家吵醒,我都做了三天的噩夢了,這夢裡的情景一次比一次可怕,我跟你說啊……都是世間毀滅的場景,這原因呢?卻是為了殺死一個女人。"
老祖不理他,把他扒拉開,嘴巴貼著沈溫瞧。心說沈溫怎麼還不醒?不應該醒不來才是,都過去七天了,每晚都被男人壓,為什麼沒有一絲反應?是要血嗎?可是那小子的血不是濺到她身上了嗎?他的身子跟子嬰當年一樣,是要血肉來養成的。
狐狸焦急的跳來跳去……
不行,得叫楚宴丘這小子接著放血……
楚宴丘看它急的跳來跳去,還嗯哼嗯哼的發出聲音,樣子跟發情的貓兒似的,他好笑的問:"老祖你乾什麼?是不是這幾天幽會哪個母狐狸去了,而未得手啊?你這樣子就像……春情難耐啊!"
老祖的頭此時從沈溫身上挪開,轉頭看向楚宴丘。
楚宴丘被他那猥瑣的樣子嚇了一跳。
他突然感覺不好……
緊接著他又聞到那股臭臭的氣味……
完了!
他又上當了。
狐狸在楚宴丘淫性爆發的那一刻,跑到了門口,回頭看了一眼,楚宴丘饑渴難耐的樣子,這才打開門出去了。
端著洗漱用品上樓的兩個丫鬟,發現它的身影,從公子的門裡出來嚇了一跳,差點把手裡的水盆都丟掉。
當她們穩定心神之後,正納悶這隻狐狸怎麼會在這裡時,狐狸也給她們放了個臭臭的屁。
兩個小丫鬟冷不提防,吸了個徹底。
之後小丫鬟渾渾噩噩的端著水盆來到公子的門前,蔫蔫的站了片刻,嘴裡嘟囔著: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走。
然後端著水盆下樓,嘴裡重複著:"公子有令,說他今日身體不適,所有人一律不見,叫他們撤離仙鶴樓,不要來打擾。"
老祖等她二人出去,跟下人們傳達清楚,這才躲在角落裡壞笑。
楚宴丘啊楚宴丘!自今日起你哦啊個風流成性的名聲算是傳出去了。
楚宴丘白日宣淫的壯舉暫且不提,後來經人們講,反正這男人挺強悍的,聽說房間裡邊的動靜非常激烈呢,連守門的婆子都聽見了,當時羞的麵紅耳赤的。
整整折騰了大半日,這才清淨了。
楚宴丘又進入夢鄉。
在夢裡他先是去了一片山林,那裡猶如仙鏡。他聽到一個人的呻吟聲音,周圍嘈雜聲叫著"快出來了……快生出來了"然後聽到一聲嬰兒啼哭……
他好奇的去看,若然在一棵大樹下,躺著一個嬰孩。之所以叫他嬰孩而不是嬰兒,是因為那孩子從生下來就能跑能跳,如同四五歲大。
這嬰孩自顧自的玩鬨了一會兒,他便累的睡著了。
這時有個仙女走了過來,笑著看了看嬰孩,又有個尊者出現,也笑看著嬰孩。然後詭異的事就發生了,那仙女溫柔的看著嬰孩說:"這麼快就昏睡過去了,隻怕是那異世人的血被嬰兒耗儘了,還好我多取了些他的血藏在寶器裡,我這便拿來喂給嬰兒吃。"說著她施法變出來一片花瓣,花瓣由正常大,慢慢變大變成海碗大,那海碗般的花瓣裡成著鮮血。然後,仙子將血緩慢的流進嬰孩的嘴裡,那血非常聽話的一滴不落的都流進嘴裡,融化到嬰孩的身體裡。
那尊者歎口氣道:"那異世人不能供養嬰兒多久,他的凡人肉身穿越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重傷,本來就是強弩之末,若不是迫在眉睫,你我也不忍心拿那凡人的性命來造就嬰兒啊!事到如今我們得另尋辦法。因為嬰兒要想長大,就必須不斷的有鮮血來供養他的身體。這就是他不同於凡人肉體之處。"
那仙子也對異世人心懷愧疚,她也歎氣道:"子童在這荒山癡情的等了祖皇兩百餘年,畢竟凡人肉身,她借屍還魂來的替身也垂垂老矣,雖皮囊尚是年輕的模樣,其實內裡已經腐爛,謝謝你們達成我的心願,在子童即將隕滅的最後九年裡,能了解她生一個孩子的心願。"
就在此時,楚宴丘就看見仙子,突然麵對著自己,一字一句的說:"若想她活,就割開你的手臂流出鮮血來來供養她,快點去做!"
楚宴丘嚇的一個仰倒,便跌到了下一個夢境。
這次他又夢見了那死人,又是小時候去見那死人的情形。
可是這次在他被種情之後,他獨自往回走,路過禦花園時,他竟然看到兩個人。他好奇的走進去看那兩個人,一個年齡在十六七歲上下,一個年齡在十歲上下。大的溫文爾雅氣質高貴,小的溫和脫俗不染塵世。那高貴青年深情的看著心愛的人兒,在攀談中不時的開懷大笑,輕柔的愛撫著心上人的頭。而他的心上人,一臉純真,對這男子的怪異行為還懵懂不知。他隻知道他對他好,這世上再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這樣對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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