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疑惑的看著老祖,想了想道:"一開始我認為香蘭小九應該出自同一個地方,可你們這麼一提醒我,那就是她們不是出自同一個地方。"
小狐狸道:"也不是。她們都是伊甸園的鐵律軍,鐵律軍要挑八歲左右的幼童開始訓練,小九也一樣,隻是她們不知道小九在八歲之前是一隻帶毛的狐狸。"
沈溫眨眨眼睛問:"什麼意思?"
小狐狸彈了沈溫一個腦瓜崩道:"你怎麼這麼笨呢?她是狐狸崽子變出來的呀!這呀!都是我們老祖的功勞。"
然後小狐狸便岔開話題道:"好了好了這個我們不提了,回頭你自己想,在這裡我們還是不要說太多了,我們開始吃飯。"
然後小狐狸就悻悻然的把每一盤菜裡的肉都給沈溫夾了一遍。一邊夾菜一邊饞的幾乎流口水。然後他又一道菜一道菜的夾給老祖麵前,他這才自顧自的吃他最惦記的雞爪子。
看著小狐狸和老祖吃的很香,沈溫也有了胃口,也一點點的撕著牛肉乾吃。
沈溫一邊吃一邊道:"你說當初那個沈溫也是隻狐狸該多好,他就不用受這樣的苦,最後落的那樣的結局。"
小狐狸和老祖停下來看她。
沈溫搖頭,道:"我隻是有些感慨。不知道他活著的那會兒,有沒有想到有一天也有人想辦法保護他。或者有人一直在暗中保護他,他卻不知道,或者那些人想保護他,卻無能為力。也不知道那些真正為他好的那些人現在在哪裡,又是什麼樣的遇境。"
小狐狸吞下口裡的肉,說:"其實他是可以等到這個時候的,隻要堅持到這個時候我們老祖就恢複了半成的仙力,就像現在這樣守著你一樣守著他的。可是他和生他的那人一樣,寧可舍棄了自己的身體,生下了他……"
沈溫道:"你是說他們這樣的人是不能生孩子的?"
小狐狸點頭道:"誰也有這樣傻的時候,狐族裡也一樣,譬如老祖當年……不說老祖……說他,他的血很珍貴,不能失血過多不能用情太深,所以姐姐你也一樣。"
沈溫點頭。
小狐狸忽然想到什麼,紅著臉道:"我家老祖有件事叫我轉給你,就是那楚宴丘……老祖說跟他做男女之事……"
沈溫看他說到一半,都羞的把頭埋了起來,不禁問:"什麼?什麼男女之事?"
然後恍然……
小狐狸道:"你依著他吧,他會保你性命。"
沈溫氣呼呼的看那裝睡的老狐狸。
老祖側過臉去繼續裝睡……
一場全肉宴過去了,沈溫便和小狐狸分開了。
沈溫覺的胃裡的肉太油膩了,便想起戲班坊的大廚房裡爐火上燉著的粳米粥來,於是在即將回到水榭樓的時候,拐了個彎又繞道去戲班坊了。
夜已經黑透,好在沈溫已經熟悉路程,輕輕鬆鬆的便上了去大廚房的路。
那大廚房離著老遠就燈火通明的,還有人進進出出的在忙碌著什麼。
沈溫找了個可以躲藏的草叢,悄悄的往大廚房靠近。走了段距離,便聽見又前方有悉悉索索的動靜,沈溫連忙蹲下身子,一動不動的聽著。
就聽見大廚房方向,有個人朝這裡走了段距離,拔著脖子喊:"小三子……你好了沒?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你這還沒用力呢,就竄了稀,我怎麼就帶上了你來呢?你莫不是個廢物吧?你自己先把射了?"
而那個小三子聽他喊這樣的渾話,急忙小跑著趕到那人身邊,急的跺腳道:"你小聲點……我就拉個屎的功夫,你至於說那樣的葷話嗎?叫旁人聽了去不得笑話死我……"
他們倆糾纏著往大廚房門口去。
沈溫聽著這幫人今晚有事。於是她半貓著腰往大廚房方向前進。
突然,她的腳下踩到一樣東西,她拿起來看。是一個荷包,那荷包裡塞了幾顆泥球和鵝卵石,因為被沈溫踩了一腳,泥球其餘的都碎了,隻剩了一顆完整的。
剛剛好!可以用來做暗器。
沈溫繞過大廚房直接去了後邊的大宅子處。
此時那宅子門口依舊緊緊關著門,裡邊卻是燈火通明的。守門的小廝很敬業的守在門口,門房裡卻喝酒劃拳好不熱鬨。
這大院規格不大,房屋卻很齊全,還是個前後院的。前院的正屋似乎在擺宴會,還有拉琴的唱曲兒的,爺們兒姐們兒的圍了兩大桌子。
沈溫在前院沒有多逗留,直接去了後院。後院也點了燈籠,不過很安靜,每間屋裡都黑著,不過裡頭時不時會發出動靜。
沈溫覺的她這身行頭不好,還是換個男子打扮的妥當,於是貓進了西鬨最偏僻的一間房,從這間房找起,看看有沒有家丁的衣服弄過來換上。
不料她剛剛進去,就被隨後來的一男一女賭在了裡頭,她隻好躍到房梁上,躲起來。
那男的進來就急火火的脫女子的上衣,女子一開始不從,後來也就半推半就的跟他滾在了床上。那女子一邊難為情一邊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帶我離開這地方,不是去跟琛爺說了嗎,讓詩詩夫人把我的賣身契給琛爺,這樣我才能去你們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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