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在房梁上聽著這二人的悄悄話,心裡百般思量,那手指摩挲的小泥球,都光滑了。
等到人家正事說完了,便開始打撲克鬥地主了,沈溫不耐的一臉生無可戀。她抬起手裡的泥球想擲過去,覺的泥球太小太輕,於是從荷包裡換了個鵝卵石,她拿在手裡搓了搓,不行還是沒把握。於是直接輕輕翻下房梁,想趁他們悍戰之際,一人一個手刀,全都乾翻然後拿出迷藥,叫他們睡到天亮。
哪成想在她翻下來之時,這倆人兒整個兒蒙在被子裡打撲克了。
正好!拔腿走人!
連門都是半開的,也不怕有那聽牆根的。
沈溫沿著牆根走到那正房下邊的窗戶下聽了聽牆根,心想所還是這樣打撲克的她就不進去了。
她聽了聽,有細微的低泣聲,偶爾還夾雜著一些彆的動靜,比如喝東西砸吧嘴,比如脫鞋子的聲音……
動作很慢……
沈溫想大概是前戲。
她學著古代大俠那樣舔濕手指去扣那窗戶紙……
哪裡想到有人這時正好朝著正房來了。
沈溫隻好先離開,潛到東廂房前邊的月季花下。
那些人離近了,沈溫看見是前院那群喝酒聽曲的。三三兩兩被奴才們攙扶著,有進正房的裡東西耳房的,也有進東西廂房的。
他們半醉半醒的鬨了一陣子酒瘋,這才安靜下來。
沈溫剛要走,又來了幾個人,都身形彪悍伸手敏銳,一看就是練家子。他們簇擁一個抬著扛麻袋的小子,進了正房。
那麻袋挺重的,還在動。
沈溫看著那門被關上後,她打算去門外聽聽。
可剛一起身,她身後的屋裡卻有了動靜。
她聽到一聲重重的耳光聲,待她還沒反應過來呢,又發出一聲耳光聲。接著有個男的啐了一口道:"你還以為你是那個被寵著的名角呢?秦月仙我告訴你彆給臉不要臉,你最好乖乖從了我,不然你的秦淵哥哥可就要死在地牢裡了。"有個女子聲音趕忙求道:"不要……不要告訴琛爺……我聽話,我聽話你說什麼我都依你。"
那男的喝道:"起來!給老子脫衣服,伺候老子……"
於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那男的又道:"伺候老子……你知道的……我最喜歡那種方式了!"
那女子低低的哭泣著……
沈溫輕輕推開房門一角,然後偷偷的溜了進去……
那男的看她動作慢了,又給了她一個耳光道:"很羞恥是嗎?當初叫你從你不從,如今不是一樣成了個任人可欺的賤貨?"這時他不知想到什麼,突然暴怒的掐住女人的脖子,咬牙切齒的道:"你還連累了他……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該死……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你把啊淵還給我……你把我的啊淵還給我……"
就在那女人被掐著脖子快要窒息的時候,那男人突然受人暗算,一頭倒在床上。
那女子得了救狠咳了幾聲,這才借著燈光看清楚那個救她的人,她驚呼道:"沈姑娘……你?"
沈溫看著她幾乎赤裸的樣子,極為刺眼……
躲避之際又看見那個被她一個手刀劈暈過去的男子,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差點幌花了她的眼……她恨不能隔著窗戶把這人扔出去。
沈溫半捂著眼睛,很嫌棄的說:"我說月仙啊,你說你大半夜的跑這來……快點穿上衣服快點走,還有這小子,給這小子也穿上點衣服。一會兒我把他綁起來,堵上他的嘴……"
然後給他聞點迷藥,最好這一夜也彆醒。
月仙這才一下子清醒了,連忙穿衣服。自己的七七八八套好了,再給那人套上褲子……
沈溫不耐煩道:"行了……你快離開這裡,你自己能脫身嗎?最好要偷偷的,彆叫人發現。"
月仙餘驚未平,眼淚大顆大顆的流著道:"奴婢曉得的,後院的拐角處有個暗門,他們經常乾這樣的事兒,都是從那兒進來的,奴婢從那兒走。"
沈溫催促她趕緊走。
月仙也不耽誤,一邊下地穿鞋子,一邊跑去開門。鞋子提上後,她把門打開這才想起沈溫問:"姑娘不跟我一起走?姑娘也離開這兒吧,他們沒有人性的,你被他們逮到就壞了……"
沈溫抬手擺她道:"你隻管走不用管我,我能脫身。"
月仙還是擔心的看著她……
看她決心不離開,月仙也隻好聽她的,自己出了門。
沈溫將床單撕成布條,把那男人捆了個結結實實的,將迷藥給他鼻子聞聞再堵上嘴後,這才拍拍手離開這間房。
沈溫悄悄湊近正房那裡,卻不巧的趕上裡邊衝出來一群人,那些人興衝衝的抬著一個包裹,簇擁著離開了院子。
沈溫躲在陽台下邊的花叢下看的很清楚,他們簇擁著抬著的那包裹裡明明是個人。那人是個女子,她被床單裹著全身,散亂的頭發露在外邊。
沈溫看了看正房的屋子裡,決定跟著離開院子的那群畜牲。
可她剛剛要離開花叢,便發覺後邊有人,她回頭看去,卻是月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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