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在沈家是她爹沈平昌一個妾所生,而且這個妾好像地位特殊,在沈府裡從來不許人提及,更沒有關於這個妾所有有關係的人,就連一個奴婢都沒有。
沈溫唯一記得的信息也是在沈平昌喝醉了胡言亂語的一句話。
他當時惡狠狠的打了沈淑嬋一頓,沈溫實在不忍七姐慘叫,擋了擋沈平昌的毒手,卻被沈平昌一耳光打倒在地。沈平昌雖是個醉了的人,可他打人的水平很有準頭,他一般隻打沈淑嬋,對於沈溫便是惡罵詛咒居多,實在忍不住下手,他也做的刁鑽隱秘,不叫沈國公的人看出痕跡。所以打了沈溫一記耳光便又去打沈淑嬋,一邊打一邊莫名道:“為什麼要休了我的正妻?為什麼不叫我再取正室?是他給我生的兒子,我要把他的靈位扶正都不叫……總是說是為了我這條命,我才不信你有這等好心,你就是不想我好過,就是嫌棄我這個庶子命賤。毀了我的功名不叫我思念我愛的人,你們這群黑心的……”
那個要把他的靈位扶正的妾,那個生了兒子的妾,就是沈溫的娘,因為沈平昌隻寵幸了一個妾。
沈溫吃著嘴裡的飯,看了一眼屠蘇,心裡放下她娘這件事,她又道:“屠蘇大哥可曾見過一個穿黑衣帶麵具的男子?”
屠蘇停下手裡的筷子,看向沈溫問道:“是他引你們來此處的?奇怪!他可不是一個多事的人……我最近沒有見到過他。不過如果他來了此處,應該已經去了鐘宅吧,他和鐘先生是好友,鐘先生走了之後,他會偶爾來鐘宅緬懷過去。”
沈溫他們一邊聊天一邊趕路,到了山腳下時,金升提前跑上山林間的小路去察看,屠蘇說去附近的泉水處打水,沈溫坐在樹下歇腳。
不多時便見金升從高處快步下來,神情嚴峻的對沈溫道:“姑娘不好,前麵不遠處有很多死人,屍體還是溫著的,看來是剛剛被殺的,咱們怎麼辦?”
說完他看了看四周問道:“屠蘇大哥人呢?”
沈溫這才說屠蘇去打水了,沈溫又問了問死人的具體情況,然後回頭看了看屠蘇走去的方向道:“走,先去看看屠蘇大哥在哪裡,問他知不知道情況。”
於是,他們去找屠蘇,可是找到了水源處,卻不見屠蘇的身影。
沈溫他們又在四周找了找屠蘇,還是不見人影。
沈溫決定還是先去死人的案發處看看情況,再回來找屠蘇的下落。
她隨著金升到了那裡,果然看到樹林間一處空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十多具死人。看這些人的穿著,沈溫一眼便猜到他們是易道國師的門人。但是奇怪的是,這些死了的就隻有易道國師一方的人,可他們的敵方居然沒有一具屍體。
沈溫根據現場打鬥的痕跡,沿著線索一直走,越過樹林繞過一塊卡車般大的巨石,走在比人還高的野草叢裡,走了一段距離,便在一處崖壁下邊尋到一個洞口。
沈溫在洞口看了看,金升便打著火折子遞給沈溫,沈溫借著火光看了看,也金升也不知道她看到些什麼,便聽沈溫說:“好了,先到這兒吧,我們回去,去看看屠蘇大哥回去找沒找我們,有些是還要問一問屠蘇大哥才好。”
於是他們又原路返回。
在原地並沒有見到屠蘇,他們便又去水源處找。
待他們走到水源處的範圍,眼前的環境卻大變樣。
到處呈現出殘垣斷樹,雖沒有死傷的人,可是有成片的血跡,和奇奇怪怪的殺傷力留下的痕跡,看著像槍火炮擊留下的創傷,可是沒有火藥彈痕。金升納悶道:“真是奇怪,什麼兵器能有這樣巨大的殺傷力還不留下兵器的痕跡?”沈溫想到易道國師那群教徒,她道:“是仙術,修仙之人有這個能力。”
金升想了想,覺得大概也隻有這個理由叫人信服了,他突然想到屠蘇,於是擔心道:“那麼,屠蘇大哥該不會是被那群修仙的給抓了吧?”
正在他二人說話間,便聽見不遠處有雜亂的打鬥聲和叫罵聲,沈溫他們躲在一處山石後麵朝那裡看去。
卻見幾十個形色各異的人混亂的打鬥在一起,唯一相同的是,這些人都不是用平常的拳腳功夫,對決的時候正常人看不到他們的招式,打出來的效果跟異能人發功有的一拚。
金升看的心裡發毛,他扯扯沈溫的衣角小聲道:“姑娘,我從來沒見過這樣打鬥的,這些人是人嗎?”
沈溫心道:“你沒見過,我就見過了嗎?我見過仿的,就是在電影裡,但是那不都是電腦特效嗎?”
金生聽她說的幾個新鮮名詞,腦袋裡就更糊塗了,他摸著腦袋,還以為自己是在光怪離奇的夢裡呢。
這時那幾波對立的門派,有人叫囂道:“都彆打來打去了,咱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還沒達到目的,先為此損傷一半,實在是愚蠢至極。”
另外一個站在他身後的年長者,看了看四周道:“剛才那個守山的小子呢?怎麼轉眼間叫他跑了?先前那個強脾氣的自殺了,還好又來一個,雖說是個放羊的羊倌,可他在這裡待了這麼久,他一定是鐘宅裡的人,先去找找看,看他逃到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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