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從沈溫那裡搶去的令牌,那些狗膽包天的主仆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就算過段時間被發現了,估計他們也已經想好了退路,找個替罪羊坐幾年牢,以沈府官場上的人際關係運作一二,這事也就過去了。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一直盯著他們的沈淑嬋是不會給他們這個時間的,而且全程叫人盯著,想要的證據一抓一大把,且又準又快,就幾天的功夫,便把所有的人證物證呈給了府衙大人手裡。府衙大人也不是沒有後台的,且這件事關係到給沈溫令牌的姬子楚姬小公爺,府衙當機立斷便派人上沈府來抓人了。
沈府一見府衙來人,而且態度強硬,這事便捅到了大老爺耳朵裡。幾位老爺坐在一起商量了一番,還是大老爺分析的通透。前日各房小輩剛吃了皇宮裡賞下來的大板子,今日若再捅到皇宮裡去……
這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推到幾個奴才頭上,隻要幾個奴才扛的住,舍得了自己一條賤命,事情就有轉機。剩下的還有姬家三公子姬小公爺那裡,好在知道姬家兄弟三個跟沈溫關係不淺,所以這才叫人來沈溫這裡鬨,可見沈溫在他們眼裡是個多好拿捏的老實人。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如今這個沈溫是個換了芯子的沈溫,事情的發展就無可預知了。
林寶將事情問了個大概,就被氣的要打人了,還好被沈溫攔住了。林寶問這事怎麼辦,沈溫道:“把他們打發到院子大門處跪著,不用我們做什麼,時間待久了自然有人會管的。”
誰知沒等沈溫叫林寶出去發落,那二管家突然搖晃的史婆子驚呼道:“啊呀!史婆子!史婆子!你怎麼了?十七公子!十七公子!不好了!史婆子畏罪自殺了。”
沈溫叫林寶出去查看。
林寶便打開門出去了。
林寶問那二管家道:“怎麼回事?這罪奴突然成了這個樣子,你不叫人去請大夫來看,你瞎嚷嚷什麼?什麼就死了?你怎麼肯定她是死了?”
二管家忙答道:“是!是死了啊!林寶公公您一看便知,這婆子已經沒了呼吸,嘴唇還是黑的,嘴角也帶著黑血,是剛才我親眼看見她嘴裡流出來的。”
他們二人在那裡鑽研婆子的死狀,其餘跪在遠處的婆子們,早已經嚇的麵如白紙,如驚弓之鳥,個個如臨鬼門關。
這時,又來個中年管家,急匆匆跑過來,先是給林寶請安問候了才道:“十七公子可醒著?凡請公公進去查看,務必將一件事情告訴十七公子才是……姬府的大公子姬將軍剛才騎著馬,撞破了咱們府的大門,說是今日必須要見到十七公子,若見不到人,他就不走。”
林寶一聽這事,竟不厚道的笑了,待他欲要開口講話,便又急匆匆來了幾個捕快,他們走到進前也跟林寶請安行禮,這才道:“秉這位公公,我們是來帶這一翻罪婦回衙門審案的。不瞞公公,小的們在外麵已經等了很久了,再不能拖延了,不知公公有什麼示下,若無彆的事,小的們便要拿人回去了。”
林寶眼珠子轉了轉道:“你們等等,這死人的是不是小事,我要進去問一問十七公子,要不要在這裡給那死婆子驗個屍什麼的。”
林寶轉身進了屋,關上門回頭急切的問沈溫,沈溫道:“我都聽到了,林寶公公不愧是宮裡出來的,辦事妥帖的很。給那婆子驗屍是有必要的,你叫捕快通知仵作過來,我想看看應挑府衙裡的仵作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林寶點頭稱是,然後問:“那您不打算出去瞧嗎?”
沈溫低眉沉思道:“是要出去的,不過……”
林寶道:“也不知道那位姬大將軍什麼意思,看樣子也是個暴脾氣,就連沈府這樣的人家也不放在眼裡。”
沈溫背著手,而手指不自然的搓磨了兩下。
屋外的幾個捕快圍著那死了的史婆子研究了一會兒,大家一致認為史婆子是死於斷腸散之毒。斷腸草的葉子可以提煉成無色無味的粉末,這種粉末摻在水裡或者食物裡,是很難被人發現的,中毒的機會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為首的捕快說:“隻有等仵作來確定一下中毒時間,咱們才能進一步調查線索。”
他們說到此,有一人來到他們身邊,他們看見這人立刻行禮道:“姬大人,您怎麼親自來了?”
自然是姬三公子姬子楚來了。
姬子楚納罕道:“哎?你們不是來拿嫌犯的?怎麼都來這裡待著?”
捕快頭子毛鳳儀道:“秉大人,我們是來捉拿嫌犯的,但是為首的嫌犯史婆子突然中毒身亡了,我們正等著府衙裡的仵作過來驗屍呢。還有大人您之前叮囑屬下通傳十七公子去府衙報道的事,屬下剛剛也傳達了,此時還沒等到十七公子回話。不知大人此時親自來又是為了什麼事?”
姬子楚從看向屍體的視線離開看向屋門道:“哦,也沒什麼要事,就是這兩日咱們府衙的奇怪案件太多了,我正是需要幾個有力的幫手時,我是怕你們請不動十七公子,所以這才親自來請他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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