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闖進門去,就看見沈鬆沈植沈回風在座椅上七倒八歪的坐著,就跟抽了大煙似的精神霏迷,看見來人是沈溫也不怕他,甚至那沈鬆還道:“十七叔啊!既然來了就同咱們一塊樂嗬樂嗬?”
沈溫聽著屏風後麵讓人麵紅耳赤的汙穢聲音,他一雙寒眸更威壓了,幾步跨到屏風處,雙手顫抖眼睛赤紅,他使勁壓了壓殺人的火氣,反而鬆垮垮的靠挨著屏風朝裡麵看,沉聲道:“不是說……”
三個字一出口,自然打擾了床上施暴的兩人,回頭看向沈溫。
沈溫嗤笑一聲道:“不是說帶著新買的小妾給我這個叔叔磕頭的嗎?沈鬆?”
沈鬆“嗯嗯”了一聲答到:“啊,忘了跟十七叔你說了,它不是我買的妾,就是今晚包的一位窯姐。”
沈鬆懶得搭理沈溫。
沈植舔笑道:“是了十七叔,是你剛剛聽錯了,咱們怎麼玩兒,都是合法合理的,十七叔大概頭一次見到,不用大驚小怪的。”
一邊穿褲子道:“十七叔怎麼來咱們這屋了,那邊有沈菊陪你,我看你還是回去跟沈菊一起喝酒吧。”
沈弼風更是狂妄,他道:“我看,是十七叔樂意跟我們一起玩兒,隻是跟咱們不熟,放不開而已,是吧十七叔?”
沈溫嫣然一笑,他問沈弼風道:“你們說跟這姑娘是皮肉買賣?這麼說是這姑娘自願的嘍?”
沈弼風道:“自然。”
說著他撫摸著那受害女子的身子,那女子像隻受驚的貓兒般,一碰之下就蜷縮了身子,把臉埋進衣服裡。淒慘模樣叫人看一眼就不忍再看。
沈菊跟在後麵心情不佳,到嘴的肥肉沒有吃到,他們幾個卻偷偷的在這間房偷腥,如今聽到沈弼風說這種話,他眼珠子一轉,又換成諂媚的笑臉,過去摸上沈溫的胳膊道:“聽說十七叔不在侯府的三年,是在倚香樓買賣的,是吧?這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
沈溫見他挽住了自己的胳膊,眼裡看著人的眼神就變成看一隻送死的螞蟻一樣了,他咯咯笑道:“看來你們的膽子是真的大出了天啊!”
他將自己那留了漂亮指甲的手,放到眼前觀察了觀察道:“今兒晚上是百密一疏啊,我是真的低估了你們的人性,唉!是我的錯!”
就在沈菊還傻愣愣的琢磨沈溫這句話時,沈溫已經掐住他的脖子,不等沈菊露出幾分痛苦之色,隻聽“卡巴”一聲,沈菊的眼睛爆凸,下一刻就軟軟的滑落到地上。
沈植離的最近,他自然是知道一個人慘死是什麼鬼樣子的,瞬間嚇的臉色慘白。
哪知下一刻,他的脖子也遭了殃,被一隻手給掐住……
沈鬆和沈栢是練武出身,自然發覺氣氛不對,看見沈溫掐著沈植脖子的姿勢,就知道他要下殺手,立刻警戒的站起來了。
沈溫掐著沈植的脖子道:“我是個做買賣的,不過……不是做你們說的那種買賣,我是做殺人的買賣的,今兒被你們逼的開了殺戒,那我就隻能一個個收你們的人頭了!”
誰知沈植這個慫貨,被掐著腦袋裡全是沈菊死時的慘狀,腦袋一耷拉,硬生生嚇暈過去了。
後麵的沈鬆沈栢二人已經過來出招,沈溫被迫鬆了手,去跟那兩個打鬥。
那兩個交手了四五招,就被沈溫試出了深淺,大開大合的招式百用不變的套用拳法,對上沈溫靈巧詭異的身法,就跟孫悟空耍逗巨靈神一樣。更何況他們並不是巨靈神,酒色掏空的廢物空殼,被沈溫一個肘擊一個駢腿,就打倒了。沈溫一把抓起沈鬆的頭發,拽起來重重的磕在桌子上,那木板材料的圓桌,被硬生生磕出個洞,把沈鬆的頭卡在了裡麵。
沈栢見到沈鬆那淒慘的樣子,倒是拚出來了點骨子裡的血性,忍著腿上的劇痛,站起來就撲向沈溫。
沈溫抄起圓桌上的茶壺就扔了過去,沈栢雖格擋,但茶壺裡的開水瞬間潑在全身,痛的沈栢哀嚎一聲,就這麼停頓的片刻,就已經被沈溫欺身上前,又一個湯盅砸在他腦袋上,給他也開了瓢,這個大個子就這麼被砸的沒了戰鬥力。
那個沈回風先是被嚇傻了,後來被嚇尿了,接著就連滾帶爬的想開門遁走,誰知才將雙手放到門板上,“嗖”的一聲破空響,門板上就插進來一柄短刀,剛剛好離他的手有一寸距離。
嚇的沈回風立刻抽回手,一屁股蹲在地上。
“不想死的話就不要開門!”
沈溫開口道,指著那門上的短刀對沈回風道:“把刀拿過來!”
沈回風滿臉汗水淚水的,戚哀哀的看著沈溫,沈溫隻“嗯?”了一聲,眼睛一瞪。
沈回風就立刻趴到門板上,取下來了短刀。
而身後的沈弼風也是個聰明的,他這回算是知道小命要交代在這兒了,軟著手腳抖抖嗖嗖的打開了窗戶,可是一想到二樓的高度,他這個百無一用的書生,會直勾勾的掉下去,摔個半死啊!
身後沈溫道:“既然打開了,就上去!我敢保證,我會一腳踹在你身後,叫你無比快速的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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