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縣令回到座位上,又一拍驚堂木就此斷案道:“大膽沈溫殺害本家弟兄實在可惡,押進大牢秋後處斬。”
那跪在堂下的幾個活口都活躍起來了,尤其是沈植,幾乎跳起來大笑了。
沈溫道:“商縣令你空口白牙張嘴就說我殺人,我可不認,說話要講證據,商大人你憑空誣陷把黑的說成白的,我可不乾。”
商海禮道:“誰說我是憑空誣陷了?剛剛在死者身上取下的手印,明明和你的手印完全吻合,那人不是你殺的還會是誰?”
沈溫笑了,他道:“好一個衛縣縣衙!”
他看向地上一眾人,十分“滿意”的點點頭道:“怪不得你們會挑這麼一個風水寶地,你們從前沒少跟這狗官勾結呀?”
堂上的商海禮怒道:“閉嘴!在我這公堂上你竟明目張膽的血口噴本官,本官會叫人掌你的嘴巴的,彆以為你是侯府公子本官就會給你體麵。”
乞料,他剛說完,衙門口就來了兩個人,那人道:“商大人!這是要掌誰的嘴巴?”
商海禮聞聲看去,神情速變立刻起身相迎道:“是姬小國公爺和刑部主事溫岱大人,不知二位大人來……所為何事?”
姬子楚指著沈溫道:“為他啊,他可是我的特聘助手,專門為我辦理案件的。”
商海禮眼睛都要抽筋了!
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等事?
姬子楚走到沈溫麵前,一把拉著他就走。
衛縣縣衙的師爺立刻攔著不讓走。
姬子楚喝退師爺道:“走開!本官要帶他去查案,,我看誰敢阻攔!耽誤了捉拿朝廷重犯的時機,本官就把你們一個個都抓起來,拿你們去給老百姓做交代。”
師爺被他的官威嚇的抖了抖,乾巴巴的張著嘴不敢言語。
商海禮連忙賠笑道:“大人……大人,不是咱們不放人,實在是這個沈溫他……他是殺人嫌犯,不能帶走啊!”
沈溫道:“我沒殺人,是你們誣陷我,你做假證誣陷我!”
然後他對姬子楚道:“剛剛他對比我的手印,跟本就不吻合,是他包庇凶手,幫著沈家這幫敗家子謀害我。”
姬子楚一聽,立刻橫眉怒斥道:“大膽!商海禮!我看你的縣令之位是做到頭了!”
然後不理商海禮解釋,大步流星走上堂案後邊,坐在堂案後,一把拿起堂案上的兩張印有手印的紙,兩相對比。
這樣行雲流水的動作一氣嗬成,根本沒有身份低微的商縣令的阻攔時間。
姬子楚大怒道:“大膽商縣令,你可知罪?”
商海禮辯駁道:“大人!大人聽下官說啊!”
姬子楚把兩張手印印紙,拿起來給商縣令看,然後下堂案去給在場眾人看,重點給沈溫。
沈溫看了暗自點頭,他就知道是這樣。
刑部主事溫岱這時道:“商大人你就彆再狡辯了,就算這份假證被你狡辯成功了,後邊還有很多的證據等著你呢。你也不想想,我一個刑部主事,居然和姬大人一起來你這個小廟,到底是為了什麼。”
溫岱對著大門外的隨行護衛道:“來人把昨晚白記麵館的所有取證拿上來!”
他回頭對著商海禮道:“商大人,不如你看看本官昨晚,在第一命案現場找到的證據如何?”
商海禮雙腿發軟渾身打顫,他……他怎麼就沒事先打聽打聽昨晚命案現場發生的事情?這個師爺也是個吃白飯的,他怎麼沒事先告訴他,原來早已經有刑部官員取證完畢了?他也是個老糊塗,都說了是京兆尹移交過來的,不是自己縣衙的人勘察取證的,他怎麼也大著膽子?
姬子楚坐回到文案後麵,一拍驚堂木道:“大膽商海禮,還不跪下?”
商海禮被他這麼一喝,立刻像被抽了筋骨,跪在地上了。
溫岱對姬子楚彎腰一禮道:“大人可以審案了。”
姬子楚道:“帶證人白記麵館的店小二和掌櫃的。”
話剛落下,就有官差提了兩個人上堂來,跪下磕頭。
姬子楚問道:“本官問你們什麼,你們要如實招來!”
二人立刻道:“一定不敢說謊。”
姬子楚指著沈溫問:“這位沈十七公子,昨晚有沒有去你們白記麵館,與沈植沈菊等人赴約?”
店小二和掌櫃的異口同聲道:“回大人,確實有此事。”
姬子楚問:“那他何時去的白記麵館,又是何時離開的白記麵館?”
店小二一邊想一邊道:“回大人昨晚這位公子是三更左右來的咱們白記麵館的,當時……後來具體什麼時候走的,草民並沒有看見。”
沈溫那眼睛掃向一直安安靜靜跪在一旁的沈回風,他不做聲,整個人都不在狀態,腦袋裡想的入迷,仿佛魂歸天外。
白記的掌櫃也道:“草民一直在櫃台看著,我家店小二沒有說謊,當時沈家這幾個公子,要對梨花娘子用強,那梨花娘子都逃到後門外了,正巧遇見這位沈十七公子,他們說了幾句話,這群畜生就把梨花娘子重新捉回客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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