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巡視了一遍五個人的慘狀,得意的笑了。
處於清醒中的阿旺哥阿坤兩個人,仔細打量著秋水,突然驚恐道:“是你,你也居然沒死?”
阿坤道:“想不到你這個弱雞上了核輻射區的戰場,居然比我們還活的長久,你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
阿旺和阿坤還有秋水三個人,在沒被推上核輻射區戰場之前,一直被關在東方大國的監獄裡的。他們三個是認識的獄友關係,所以阿旺和阿坤一眼就認出了他。
秋水沒有立刻回答,他看著案板上像個任人魚肉的皮條蝦,眼裡滿是蔑視,他拿起一旁的剖腹刀具,輕蔑地道:“本來打算挑起你們和仙門一派的矛盾,讓你們自相殘殺的,誰知道你們這麼沒用,這麼多年了,躲在這座山上的破廟裡,半步不敢探出山門去,前些天莫名其妙招來了一群無人機群,嚇的更是像老鼠一樣到處躲藏,再怎麼說你們在那個世界,也全都是叱吒一時的霸主,威名遠洋全世界,如今這麼活著,還有意思嗎?”
皮條蝦是個能屈能伸的性格,如今他的形式沒有秋水強,人被綁在案板上,雖然動彈不得,臉上的表情,眼神的誠懇度,都在表示著他在求饒求放過。
秋水懶得多看他一眼,他丟下刀具道:“罷了,雖然仙門一派沒有殺的了你們,你們也沒有如我所願幫我殺了他們,我卻找到了更好玩的大殺器。”
他得意的朝著阿旺阿姨兩個笑道:“怎麼樣,這些半死不活的怪物,還夠你們喝一壺的吧?”
阿旺阿坤不由的朝著尕唧呱那裡看了一眼,立刻嚇的汗流浹背,驚恐道:“你想做什麼?”
阿坤道:“你這不是多餘問這一句嗎?你忘了他是個變態殺人狂了嗎,披著醫生的外皮,乾的都是剝皮分屍的勾當,咱們之前在監獄裡把他欺負的有多慘,他這會兒就想要翻著倍的還給我們呢。”
阿旺一想到等一會兒,自己的皮被剝下來,內臟被掏出來,骨頭也被一塊塊剁碎了,他就嚇的渾身顫抖,不自覺的嚇尿了。
秋水罵了句:“當初你說我慫貨,現在你還不是一樣?不過你不用著急,我現在不會立刻殺你們,畢竟我當年受的苦,可不是一天兩天,我總得多多的報答你們才行不是?”
阿坤感覺自己掉入萬丈深淵,是那種要墜落好久才會被摔扁才能得到永生的萬丈深淵。
阿坤怕到了極致,他腦袋裡突然靈光一閃道:“我勸你最好立刻把我們殺了,外麵的無人機你也見到了?你自然也知道那個可以控製無人機群的女人,那女人回來了,她也來到了這個世界,搞不好沒等到你得意多久,那女人就會再次逮住你,你以為你就不是生不如死了嗎?”
秋水沉默片刻,點點頭道:“你說的對。”
他轉過身去,將自己的表情隱藏在暗處,他思考了一會兒,他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先叫你們多活幾天,反正若真的如你們所想,那女人想殺人的話,咱們一個也不會差彆對待,反正都是活一天算一天,我就看在咱們同病相憐的份上,少費些腦子和精力對付你們。”
說完他便真的撇開他們離開了山洞。
曲秋水去了山上的其中一個山洞,那裡關押的是那群被附骨蛇附身的仙門子弟。
對待仙門中人,他就不會像對待老鄉們那麼客氣了。
曲秋水平生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將一個人進行一場完美的解剖分屍傑作。
他將一個已經開膛破肚的仙門子弟,的內臟從肚子裡麵掏出來,嘩啦一聲倒在地上的大鍋裡,心滿意足的擦擦額頭上的汗,回過頭來看看,那個還是正常人的仙門長老。
那長老已經麵如土色,褲襠裡嘀嗒著尿液。
秋水道:“哎呀殺錯了,這個人不是個黑了心肝的壞種,我就不費勁巴力的折騰他了,不如換你吧,畢竟你這人平日裡最虛偽,口上說著彆人黑心爛肺的,大家為沒見過你肚子裡的心肝肺是個什麼樣子。”
那長老立刻尖叫道:“不…不,不行,我不行的,他們怎麼能跟我比?你敢碰我,祖師爺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秋水笑了他道:“哦,祖師爺呀,我可怕死了,不過我認為你說錯了,你看,你都殺了你門中這麼多徒子徒孫,你們那神聖的祖師爺也沒有顯靈來就一個人呀。”
這話說的那長老,立刻把心提到嗓子眼了,整個人被嚇的癲癇,眼睛也直往上翻。
秋水又道:“不過呢,你畢竟是個長老,修行的比他們誰都久,侍奉祖師爺香火夠久,說不定祖師爺真的會顯靈,我看我現在就成全你,給你們祖師爺救你的機會,我立刻在你肚子上打洞,先掏個腎來看看,你放心你的腎有左右兩個,我隻掏一個出來,不會立刻要了你的命的。”
長老哭嘰帶嚎的,像個一兩歲的嬰兒,特彆顯得無助可憐。
秋水非常利索,他背著手,而藏在袖子裡的手,正握著一把剖腹刀。秋水欺身上前,沒有費一句多餘的話,便將刀子戳進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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