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洞的底層的暗道在秋水離開之後,就被沈溫找出來了。
沈溫自然也看到了那底層山洞關押的人們。
沈溫沒有打草驚蛇,他悄悄的退了回去,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又出去借著甲殼蟲的照明功能,在附近找了幾根木柴,燒了會兒火堆,就這麼在山洞對付著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的,沈溫就從山洞裡出來了,他看著天邊太陽暈染的紅雲,陷入沉思。
四十歲的年紀已經是人生過半,年輕時的那點對待生命的純真,已經過去。這麼多年的殺人和被殺,有時候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這句話是不是真理,那種急著去救人的想法好像不那麼重要了。
就像是此時此刻,他同樣感覺到有些是無辜的生命,在他預料之中時流逝,但是他還是得權衡利弊。
想了半天,沈溫覺得還是得做些什麼。那個秋水好像很膨脹,就憑昨晚在地下洞裡看到的淒慘場景,那個秋水還是做起了老本行。沈溫有些懊悔,當初他怎麼就沒有記起他曾捉過這一號人物?大概距離偵破秋水的案子太久了,久到已經忘掉他在某年某月某日,有那麼一個普遍走典型的殺人犯,是他偵破抓獲的。
殺人、扒皮、掏內臟不可怕,連環殺人也不可怕,可怕的是,積年累月悄無聲息一直沒有被發現處決,罪犯的殺人買賣越做越大,而且像一家連鎖店開遍全國全球那樣蔓延,變成災難性的。秋水豈止是這樣?那個附骨蛇不就是變相的僵屍災難片裡的某個環節嗎?
“既然要利用秋水替他對付敵人,目的是兩敗俱傷才好,這個時候秋水明顯勢大,是要不得的,既然這樣……那就打掉他一半的實力不就得了?”
沈溫心裡想著,他轉過頭就要回山洞,他到了山洞口,卻聽到裡麵有人的聲音,沈溫立刻躲了起來。
等了一會兒,果然從裡麵跑出來幾個人,沈溫看的很清楚,不是五個老鄉又是誰?
阿旺阿坤和皮條蝦三個人,並排著架著扶著哢哇熊和尕唧呱,五個人狼狽的樣子,彆提有多慘了。
沈溫記得很清楚,阿旺和阿坤是被綁著的,皮條蝦更是被鎖鏈子捆在案板上的,反而是哢哇熊和尕唧呱兩個人,一個暈倒在地上,一個躺在僵屍堆裡,被一群僵屍圍著。
估摸著大概是阿旺和阿坤打開了鎖鏈,看來這兩個人是越獄的高手。而暈倒的哢哇熊,恰巧說明那個秋水用的毒或者迷藥很厲害。
他們五個剛剛逃出山洞,沈溫便看見後麵山洞裡,跑出來一群怪異的“人”
“這些附骨蛇這麼聰明的嗎?還會看犯人,犯人跑了還會追?”
沈溫驚嚇了,他不由得嘀咕道。
沈溫跟在後麵,觀察著情況。到後來,那幾個老鄉還是被僵屍團給圍住了,拖著兩個昏迷的人,想躲開不知疲累的僵屍,哪裡會有機會。
僵屍團們圍住他們,就跟他們打起來了。
沈溫看著阿旺阿旺和皮條蝦赤手空拳,還是在饑餓交加身帶傷病的情況下,他便動了惻隱之心。
還沒等他做些什麼幫助阿旺三個人時,那蜂擁而上的僵屍群,突然從天而降下來幾個火球,直接掉在他們身上,那火勢立刻吞噬了幾個僵屍,他們慌忙逃跑碰撞之下,又有很多人被火燒著了衣服,一個個成了人形火球,這樣燒死了不少僵屍。
這時一群穿著青色道袍的仙門子弟,從天而降,像砍瓜切菜一樣,殺的僵屍又損失一半。這回這群仙門子弟比較厲害,他們隻憑著一張符紙就能憑空變出火來,然後凝聚成火球攻擊人群,那些符紙並排,就成了一道火牆,這樣圍成火圈,僵屍們怕火,被火圈攔在裡麵。火圈裡麵又有火球,一個個在火圈裡染上火勢,全都燒起來了,就這樣全都變成了焦屍躺在地上。
仙門子弟們大獲全勝,雀躍歡呼了起來。
躲在遠處的沈溫看著這情形,不禁搖頭。
心說:真是一群傻冒,這火勢不夠猛烈,附骨蛇是生存在內臟和骨縫裡麵的,不把屍體完全火化,那小蛇一會兒爬出來,還會找新的宿主的。要知道當初沈溫那噴火槍燒附骨蛇的時候,火勢可以立刻燒化一個人,甚至不惜燒塌了山洞。
那些人不知道,有時候危險就在突然間的下一刻。
但是沈溫不知道的是,他的危險也就在這突然間的下一刻。他早就被人發現盯梢了,沈溫沒等看完接下來那群人的危難,便轉身要離開了。走了一段距離,便從天而降兩個手拿拂塵,白頭發白胡子的老仙人,那兩個仙風道骨的長老,見到沈溫還客氣的跟他聊禮道:“小公子咱們這廂有禮了。”
沈溫見兩個人長的慈眉善目通情達理的,也便點了個頭道:“哦,有禮有禮。”
兩個看仙人一個手拿玉柄的拂塵一個手拿金柄的拂塵,一個身穿繡金線邊的紫道袍,一個身穿銀線邊的藍道袍。
那紫袍仙人道:“我看小公子骨相與常人細弱了些,麵皮比女子更嫵媚幾分,恐一生多生情債,造無數孽緣,倒不如隨了我去仙門,做個修萬世造化無邊福緣的仙家,斷了這人世間的孽海苦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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