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楊尚書小心謹慎,將唯一的兒子塞進清閒不管事的地方,景和帝對軍隊的態度忌憚之極。
定國公府每日如履薄冰,朝中的武將也幾經貶謫,定國公能掌兵,也是景和帝無人可用。
就算如此,定國公身邊也布滿了釘子,想起舅舅傳回來的消息,木臻安慰楊文中,“文中的抱負定有機會實現。”
楊文中是個老實人,聽見木臻的話,立即振奮起來,“謝謝殿下鼓舞。”
說話間,宮門打開,眾官員立即踏入宮門,除了楊文中,並沒人搭理木臻,不止木臻,剩餘的皇子也是被避嫌的存在。
哪怕投靠某位皇子的,也不敢大庭廣眾之下表現出來。
更襯的楊文中是個傻蛋,楊尚書閉上眼睛,不去看自己一根筋的兒子。
朝堂上,景和帝高坐其上,身邊的太監高呼‘上朝。’
木臻親王的地位站的靠前,跟隨著眾人一起跪了下去,皇帝的臉色比起之前更加萎靡,景和帝不相信長生,也不喜歡丹藥。
他隻喜歡錢,用無數的錢去修建自己的皇陵。
後來景國滅亡,他重金製造的陵墓被後朝的人挖了個徹底,裡麵的金銀堆積成山,這讓他又遭受了更多的唾罵。
簡單的議事過後,吏部尚書站了出來,“陛下,今年百姓的稅收事宜可是同往年一樣?”
景和帝麵無表情,“國庫空虛,賦稅再加一成。”
吏部尚書沒忍住抬頭,“陛下!”
景和帝抬手,“怎麼,聽不懂?”
所有的官員都低著頭,吏部尚書將頭垂下去,“是!”
景和帝收回視線,“退朝。”
木臻記得去年的賦稅已經高達五成,今年再多一成,就是六成,吏部尚書的背影慢吞吞的,看的出來他很糾結。
依照他對這位陳尚書的了解,他定是上了折子,沒得到批複才在朝堂上直接開口的,沒想到景和帝直接開口加了一成。
這一成的賦稅讓本就被乾旱折磨的丹山府起了一批叛軍,這批烏合之眾打的朝廷將士節節敗退。
恰在此時,邊境起了戰事,南北雙方夾擊,景朝差點沒了。
那時力挽狂瀾的,木臻抬頭,看著前方跟在楊尚書身邊,畏畏縮縮的身影。
此時,丹山府。
太陽火辣辣照射在地上,折射出刺眼的光亮,帶著草帽的男人擦了擦臉上的汗,他走在去丹山府的路上。
丹山府本來氣候溫和,今年從清明節開始就沒有下過一場雨,田間地頭早就已經乾涸,水土豐茂的土地變的乾裂不堪。
水井全部乾枯,喝水成了大問題,更彆提灌溉糧食,莊稼死了一片又一片。
這座山上盤踞著一群讓官府頭疼的土匪,伏涿想,睿王一定是讓他替官府降服這些土匪。
一路過來,從京都到丹山府,見到丹山府百姓的那一瞬,伏涿不可置信的看著衣不蔽體,又黑又瘦的百姓。
伏涿對著警惕的小孩招招手,“你們沒糧食吃嗎?”
小孩瞪了伏涿一眼,扭頭就跑。
伏涿當然不會對一個小孩出手,將視線放在丹山府外的山上,那裡就是土匪所在的地方,一定是這些土匪打劫了村莊,才讓百姓餓成這樣。
看他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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