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這一層樓靠近樓梯的一間音樂教室裡,鄭紗栗滿眼放光,驚訝得捂不住嘴。
“大發,竟然讓我抓到了你和夏昭那個狗崽子偷情的證據。”
她一張張翻動著手機裡的相片,每一張都以曖昧的角度偷拍,裡麵的餘惜和夏昭姿勢親密,仿佛緊抱在一起忘情擁吻,看著又欲又火熱。
任誰第一眼看過去,都會誤會。
鄭紗栗翹著唇,嘴角輕蔑:餘惜,沒想到你骨子裡也是個妓女嘛,忍不住勾引夏昭了,就還是彆再來招惹我的未婚夫的好。
她低頭看著這些相冊,直接發消息讓人將相片洗出來。
她要樸迅羽認清餘惜這個瘋丫頭的本性。
餘惜是坐公交車後又轉坐計程車回到鄭家的,來開門的是鄭母,見到餘惜後她忙招呼人進來,很是關心的模樣。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問紗栗她還說不知道你去哪兒了,那孩子也不知道到處找找你。”
餘惜笑道:“多謝伯母關心,我就是在學校找了個空教室寫作業,忘了時間,就和紗栗錯過了。”
鄭母麵露欣慰:“真是個愛學習的好孩子,難怪你的成績那麼好。”
鄭母領著餘惜坐到餐桌上,盛了一碗湯遞到她麵前,說:“今天還要辛苦你開始幫我們紗栗補習呢。”
餘惜溫順接過:“放心吧,伯母,我一會兒就去和紗栗商量日後的補習計劃。”
鄭紗栗正拿著手機躺在床上,從聯係人裡麵翻出樸迅羽的手機號,將那些照片全選然後一鍵發送,她有些激動地等著頁麵上那個成功發送的標誌出現,可下一秒,她的嘴角就僵在了臉上。
“西八!!樸迅羽你竟敢拉黑我!!”鄭紗栗暴跳如雷地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不可置信地又給樸迅羽發了幾條消息過去,無一例外都顯示“你已被對方拉黑”,氣得她直接將手機摔了出去。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鄭紗栗猛地看過去:“誰?!”
門外的人頓了一下,然後輕聲開口:“是我,餘惜。”
鄭紗栗神情扭曲著,看著地上躺著的手機界麵上那個紅色標誌,心中的戾氣形成風暴。
半晌,她平了平呼吸,“進來吧。”
餘惜推開門進來,視線裡最先看到的就是她淩亂的床單和地上滾到角落的手機。
她彎腰撿起手機,遞給看起來心情不佳的鄭紗栗,“我來給你補習。”
補習本來就隻是鄭紗栗壞心思的一個噱頭,她可沒想真乖乖跟著餘惜學習,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於是,她隨手理了理頭發,抬頭說:“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補習。”
見狀,餘惜轉身將手裡的書本放到鄭紗栗擺滿了化妝品的書桌上,隨後坐了下去,那架勢像是要靜下心來旁若無人地開始學習。
鄭紗栗差點兒氣笑了,“你做什麼?”
餘惜翻開一本國語書,怡然自若地說:“學習啊,你不學習我還要學習。”
鄭紗栗很快就露出了本性,上前推了餘惜一把:“你是在和我耀武揚威嗎?故意表現出刻苦認真的模樣,顯得我是個不務正業的敗家子?”
餘惜坐正歪了的身體,臉上帶著點兒閒適的表情消失,淡淡地抬眸看向鄭紗栗,黝黑的眼珠一動不動,卻仿佛滲透出絲絲寒氣。
鄭紗栗下意識咽了咽喉嚨,不自然地後退一步。
這幾天餘惜的溫順讓她差點兒忘記了餘惜是個怎樣的瘋子。
甚至即使是在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間,鄭紗栗還是感到不寒而栗了,這個瘋丫頭的眼睛讓她有一種錯覺,在她失聲尖叫求救前就會先結果了她。
鄭紗栗睫毛顫了顫,很快在這種僵硬的氛圍中冷靜下來,扯出一個不自然的笑:“你學吧,我不管你了。”
她有些灰溜溜地跑回床上,仿佛手機裡有什麼特彆吸引人的東西,引得她目不轉睛,沒敢抬頭看餘惜一眼。
一直到鄭母敲門送水果進來前,房間裡都是靜悄悄得隻有餘惜翻書和寫字的聲音,鄭紗栗甚至都沒敢看帶聲音的視頻,刷了很久的帖子,看得她頭暈眼花。
當然,更多的是因為她在腦子裡瘋狂地幻想折磨餘惜然後大快人心的場景,以致於她眼睛放空被手機光輻射得有點兒痛了。
在聽到鄭母的聲音後,鄭紗栗以飛一般的速度跑到餘惜身邊坐下,隨便抽了一本書裝作認真學習的模樣。
餘惜看了她一眼,也沒拆穿她,而是配合地將身子挪過去,聲音輕緩而擲地有聲,開始講解她翻的這頁閱讀理解中的難點。
鄭母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發現餘惜思路清晰、發音透徹,講解更是深入淺出,讓人很容易聽進去,確實是有真材實料的人。
鄭母笑著走近“忘我”的兩人,將水果端到書桌上放下,也沒出聲,便輕輕帶上門離開了。
餘惜的聲音也隨之消減,兩人清楚聽見鄭母踩下樓梯的聲音。
鄭紗栗心情複雜地看了一眼停止講課,並且開始沉浸在自己的學習時間裡的餘惜。
剛剛…她竟然真的認真聽進去了…
還真是難堪啊,她最瞧不起的餘惜,竟然是這麼多老師中唯一一個讓她學進去了的人。
鄭紗栗賭氣似的回到床上,被子蒙在自己臉上,聲音有些悶:
“十一點就回去,彆影響我睡美容覺。”
餘惜淡淡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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