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英蘭低頭:“是我應該的,餘惜小姐,您先進來吧。”
餘惜點頭,進去後對她說:“您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全英蘭:“那好,您隨時有什麼需要可以敲門找我。”
全英蘭回房間後,餘惜腳步輕緩地上樓,停在了鄭紗栗的門前。
門縫下,是一片漆黑,耳邊也是一片寂靜。
或許是累到了,所以回來不久的鄭紗栗就已經休息了。
整棟彆墅,仍在外麵的隻有走廊上的餘惜。
昏暗的壁燈映射著走廊,將餘惜的影子拉得奇長,顯得有些詭異。
餘惜將手伸進衣服裡,拿出了那把貼身藏著的仍帶血的匕首。
隨後試探性地按了按門把手。
門開了。
居然忘記鎖門。
餘惜唇角牽起微末的弧度,走了進去。
房間裡窗簾拉得緊密,外麵的光一絲也沒有傾瀉進來。
餘惜卻一絲停頓都沒有,徑直走到了鄭紗栗的床頭。
她拿匕首沾血的那麵貼上鄭紗栗的臉頰,低頭輕喚:“紗栗——”
“紗栗——”
“紗栗——”
鄭紗栗陷入了噩夢。
夢裡有什麼東西在拽著她的意識不斷下沉,她渾身不自覺發起抖來,像是聽到了死神的呼喚。
一聲一聲。
“紗栗。”
鄭紗栗猛地睜開眼,就看到一雙幽亮的眼睛盯著她,詭異又瘮人。
“啊——唔!”
她破口而出的慘叫沒有出口就被人捂住嘴,夭折在喉嚨裡。
鄭紗栗抖如篩糠,滿是恐懼的眼睛裡溢滿淚水。
她這才感受到臉邊的冰涼粘糊的觸感,看著對方手裡明晃晃的刀柄,她瞳孔驟縮,唇角不住抽搐。
餘惜輕悠開口:“認得我嗎紗栗?”
鄭紗栗遲鈍地反應,內心溢滿了對餘惜的恐懼,她不住點頭,熱燙的淚水打濕了餘惜的指縫。
餘惜不著痕跡地蹙眉,將手挪開。
“如果叫出來,我會毫不猶豫劃破你的臉蛋。”
鄭紗栗嘴角僵住,死死咬住唇,才控製住自己的聲音。
她不解又害怕地抬頭看向餘惜,隱藏著深深的求饒。
“你真的很不乖你知道嗎?”餘惜陡然沉了語氣,鄭紗栗立刻變得惴惴不安。
餘惜彎腰累了,便坐在她的床頭,手裡的匕首隨意地蹭著鄭紗栗的臉。
她臉繃得緊緊的,不敢亂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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