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黑風山的狼群對那蒼狼精很是不滿,如果有淩虛子出麵的話肯定會好上一些。”
但他已經死了。
最麻煩的就是這事兒,琅嗔能夠肯定的是淩虛子被複活這事絕對不止他一個人知道,有很多老狼也是知道的。
不然那些狼血又是哪兒來的?以淩虛子的威望完全不需要搞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絕對是大方的告知了那幾隻老狼,然後那些老狼自願犧牲自己,用自己的血讓老妖王得以留存現世。
琅嗔眉頭緊皺,但他還是抱拳一禮,隨後告退。
直覺告訴他這白衣秀士絕不簡單,來了這黑風山後,他既不食人也不怎麼修煉,獨對那琴棋書畫感興趣,甚至連黑風大王給的那些丹藥,他都散給了手下的小妖。
“現在的問題是雙方的怨氣都越來越重遲早有一天會爆發出來,但那些老狼又怎麼可能會鬥得過從獅駝國那地方來的妖王?”
越是這樣想著琅嗔這眉頭就皺的越深,直覺告訴他要是再拖下去的話,黑風山的群狼絕對會與那獅駝國的蒼狼起爭鬥,但問題是彆說是硬實力了,就算是計謀之類的軟實力,他們絕對比不過從獅駝國殺出來的妖王。
“但如果…我要是成了那妖王呢?”
琅嗔的心中沒由頭的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雖然他覺得這樣做會很麻煩,但他的念頭卻怎麼都打消不掉,如同野草一般,割了一茬又長一茬。
琅嗔想著想著又搖了搖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我一輩子都要被束縛在黑風山上,這可不行,如果我一走,這局麵恐怕又會恢複到蒼狼與黑風山的群狼爭鬥這一場局麵。”
“除非…我在外界時能夠時常回來…”
一個計劃在琅嗔的心中浮現,然而他還需要準備一番。既然與其讓他蒼狼精做妖王,還不如讓他來。
…
在蒼狼林的林外一處水塘中,原本這裡是小呱呱的棲息地,但自從來了一人形鴉麵的道士之後,這地方就被劃為了他的修煉場,雖說小青蛙們對此很是不滿。然而那鴉妖已經得到了黑風大王的許可,所以他們也沒有辦法。
“快滾開,快滾開,這是我們的家你憑什麼占了這裡?”一隻渾身綠皮的大青蛙從水塘裡跳出來,對著那名正蹲在水塘邊閉目養神的人形鴉麵道士喊道。
人形鴉麵道士正是鴉香客,聽到這聲青蛙的叫喊聲後麵色難看了起來。他心裡早就被氣的恨不得把這些蛙妖給打個粉碎,但這裡畢竟是黑風山,他再怎麼著也不敢壞了黑風山的規矩。於是他站起身來,走出那處水塘,扯著嗓子用他那烏鴉的叫聲說道:“大王把這水塘分給我的,如果你們有能耐去找大王要去,彆來打擾我修……”
話音戛然而止,在這水塘外的並非是那拿著叉子的小青蛙精,而是一隻白袍狼妖。
鴉香客看著琅嗔心中頓感不妙,他立馬想騰飛而走,卻發現他根本就動不了了,深邃如同寒潭一般的殺意已經鎖定了他。他嚇得冷汗直冒,卻不知自己是何處惹來了這煞星:“你這是算什麼?我想我也沒有冒犯過您吧?”
琅嗔將手中的寶劍向著鴉香客指去:“若是要說起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這些小呱呱們是我的朋友,你占了他們的家,所以我自然要來討個公道。但如果要說起真正的理由,我需要你手中的卜卦之法。”
琅嗔這般說著,然而他的身後卻傳來不滿的呱呱聲:“噫…琅嗔你居然利用我們呱!”
“就是,我們要告訴大王呱!”
兩聲吵鬨的聲音把琅嗔的氣勢都給逼沒了。
“你們閉嘴!”琅嗔回頭吼了一聲,那些小青蛙精們瞬間安靜下來。
鴉香客見狀,心裡暗自鬆了口氣,看來這狼妖也不敢太過放肆。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卦象法術,值得你這麼大費周章嗎?”鴉香客試圖與琅嗔談判。
琅嗔冷笑道:“對你來說或許不值一提,但對我來說,卻是至關重要。交出法術,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鴉香客眼神閃爍,心中暗歎不妙。他清楚地意識到,今日恐怕無法輕易脫身,橫豎都是一死,倒不如拚死一搏。於是,他暗自念動咒語,企圖施展一種被視為禁忌的強大法術。
然而,琅嗔卻早已有所防備。他敏銳地察覺到鴉香客的意圖,迅速揮動手中的寶劍,一道淩厲的劍氣如閃電般朝鴉香客襲來。
鴉香客驚險地躲過了那道劍氣,但就在他慶幸之際,幾節白骨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他眼前,並以驚人的速度擊中了他的咽喉。與此同時,蛇毒瞬間爆發,蔓延至全身。他甚至來不及顯露出自己的本相,便在眨眼間命喪黃泉,屍體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琅嗔看著倒地不起的鴉香客,將手中的寶劍緩緩歸入劍鞘。他的手掌原本已經化為白骨,此刻又恢複成了鋒利的狼爪。他冷笑著說道:“從一開始,我的目的便是來取你性命!”
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知道的妖怪越少越好。而殺死鴉香客後,他自然能夠獲得對方的卜算之法。這樣一來,他就能親自進行推算,所得到的結果必然比其他妖怪的卜算更為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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