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打,不停的毆打。
已延續了三天,琅嗔用儘各種毆打姿勢把虎先鋒毆打,把他作為妖王的尊嚴和作為一隻虎妖的自尊,一切一切的的取出撕碎。
現在每種毆打姿勢都試過,每一種求饒都以喊儘,不管怎麼進行毆打都無法讓虎先鋒更加狼狽,就連毆打虎先鋒的人都亦感麻木了。
“還不出來?是真能等啊!”
此時的虎先鋒被打的血肉模糊不說全身已經並無一處完好的皮膚了,琅嗔足足毆打了他三天,從一開始他還想儘各種辦法逃脫,直到第二天已經陷入絕望和第三天完全陷入昏迷,若不是琅嗔用自己的手段吊著他一口命,怕是這位虎先鋒早就歸西了。
就當琅嗔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他一直想要等的正主終於來了。
一陣風沙構成了無頭僧人的模樣,一如琅嗔剛見到他時他的模樣,在這血池中奏響了唱曲。
“金鐵擊石全無力~大聖天蓬遭虎…”
“定!”
琅嗔突然使了個定身法將這無頭僧人定在原地,若是這僧人的頭還在的話,肯定會露出極度驚訝的表情。
琅嗔輕笑一聲,身上的偽裝脫落,重新變作了狼妖形態,然後對著那無頭僧人拱手一禮:“見過菩薩。”
“果然,沒了頭的靈吉菩薩若是我全力用定身法還真能定住。”
事實證明,定身法定不住完全不是這門神通有問題,而是靈蘊不夠。
琅嗔最不缺的就是靈蘊。
琅嗔緩緩走上前來,同時嘴角還帶著一抹弧度:“菩薩真是好狠心呐,連自己座下下虎神都可輕易舍棄呢。”
已經如同屍體一般的虎先鋒手指頭動彈了一下,仿佛是在用這種方式進行無聲的抗議:“狠心?他再狠也沒你狠好吧!”
琅嗔看的真切,這臥虎寺沒被毀之前顯然是一處寺院,且供奉的就是靈吉菩薩,隻不過黃風怪將這些佛像都毀了罷了,而在那處莊子以及其他小妖的訴說裡虎先鋒在黃風怪歸來之前一直作為虎神保護黃風嶺。
而那時的靈吉菩薩顯然也在這嶺中,若是他不認可這虎先鋒,又怎可能讓他占了虎神之位?更彆提立寺院供奉他了。
同時,這無頭僧人剛才雖說是在彈奏著曲子,但同時卻在暗自吸收虎先鋒身上的靈蘊,甚至乾脆出手想要直接將這虎先鋒弄死抽取靈蘊。
琅嗔到並未對這無頭僧人做些什麼,而是將虎先鋒提了起來,然後放置自己身後,隨後,無頭僧人頭上的金色“定”字不斷抖動,最終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破裂聲,無頭僧人解了這定身法。
他沉默了,沉默到愣在原地,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琅嗔笑著說:“你原本準備的曲子應該用不上了吧?要不現場再編一個出來?”
琅嗔還從懷裡拿出了之前削好的快板兒,然後就像是聽眾在給演奏者一個建議一說:“我建議你下回給彆人彈的時候就在腿上綁個快板,一邊彈一邊抖腿,還能打打節奏。”
“……”
無頭僧人的身體化作風沙消失在臥虎寺中,琅嗔啞然失笑,心中卻已有計較,從腰間取出個紅葫蘆來,將其中的酒液灌入虎先鋒的口中。
“怎樣?這下可知道我為何要毆打你足足三日了吧。”
虎先鋒麵容呆滯,思考人生,琅嗔搖了搖頭,不過被打了三天就已經傻了,他可是聽說有一位猛男足足被四個大漢攪了三個月都未曾求饒,看來這所謂的虎神意誌力還不夠啊。
琅嗔隻得換一種他能聽得懂的方式與他溝通:“我待會兒會向你問黃風怪以及那靈吉菩薩,還有你自己身上的事兒,你最好想想該怎麼答,我現在還有些事兒要辦,回來的時候你要是說不出來,那我會像之前一樣繼續毆打你。”
虎先鋒熱淚盈眶,至於為什麼,請看vcr…
琅嗔獰笑著將手中狼爪攥成拳頭,同時用黑風加持著自己的拳頭讓其能輕易擊破那土黃色物質,邊打邊說:“說不說?說不說!”
虎先鋒儘可能的把臉給側過去,然後說:“說什麼?”
“果然是個硬骨頭!不說是吧?那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你t到底要我說什麼啊!”
這種毆打你與你何乾的態度讓虎先鋒感到絕望,如今琅嗔終於說出自己要問什麼後,他想的不是反抗,反倒是有一種如釋重負般的解脫。
“他終於告訴我要問些什麼了!”
這是虎先鋒腦中唯一的想法。
古樸的畫卷再次展開,令琅嗔沒想到的是虎先鋒的影神圖居然成功收錄了。
“收錄的條件居然是阻止菩薩殺死虎先鋒嗎?影神圖的表現很迷惑啊。”
琅嗔原地看起了影神圖,半晌之後隻覺造化弄人。
…
數百年前,前任虎先鋒因捉唐僧,丟了性命,他膝下所遺二子,隻得靠自己過活。
虎兄虎弟領著殘存的小妖,在毀壞殆儘的山中過得很辛苦,所幸,父親教過他們些真本事,也讓他們熬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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