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把珍寶怎麼了?”
她警惕質問,能悄無聲息出現在她身邊的人,一定是小說中傳言武功超然之人。
男人示意她往下看,“我是路見不平的俠客,至於你的丫鬟在下麵。”
他聲音帶著爽朗的張揚,同不拘一格的大俠很相符。
時暖玉往下看去,看到珍寶坐在地上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朝她眨眼。
“珍寶,你有沒有事?”
珍寶搖頭還是拚命的眨眼。
公主、公主他、他……
她想要告訴公主男人的身份,對上男子淡然的目光時,她嚇得趕緊閉上眼睛。
時暖玉不明所以,但高牆內的人更吸引她。
“珍寶,你且等等,一會兒下去救你。”
男人笑問,“不怕我對小丫頭怎麼樣?”
時暖玉白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院裡的女子是文淵先生的親女,文淵先生被原主氣倒,她居然既然占據了原主的身體,就相當於自己欠他的。
看李榮這樣的行徑,說明毆打妻子不是一天兩天。
她如果能幫助女子脫離苦海,也算是還了文淵先生的恩情。
更何況家暴男都要受懲罰,一張嘴騙人家姑娘,最後想要享受齊人之福,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男人似乎看出了時暖玉的心思,他好心提醒。
“南月律法對男子諸多寬容,毆打妻子並不能合離。”
時暖玉驚訝,“她都要被所謂的丈夫打死,都不能合離,南月律法是用來喂狗的嗎?”
“老母豬上樹脫褲子,有病。”
男子對她的這句話起了興趣,“這話是何意?”
時暖玉手腳並用下了木箱子,不理會跟在身後追問的男人。
見她準備走,男人解開珍寶的穴位。
“你這女子好生無禮,難道不知回答是基本涵養。”
時暖玉可不是吃癟的主,她毫不客氣的回懟。
“你這男人好生無德,難道不知糾纏陌生女子視為騷擾。”
不管男人作何表情,拉起珍寶氣衝衝的離去。
南月律法不能罰他,自己公主的身份壓他區區從四品也是夠格。
她可沒忘記自己惡毒的人設。
男子探究的瞧著女人匆匆離去的背影,揚起的嘴角消失不見,冰藍色的雙眸劃過一抹疑惑。
“主子,國師相邀。”
身後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朝他稟報。
回到皇宮,時暖玉把自己關在臥房,令人把南月律法拿來埋頭苦讀。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前世雖然不是法學專業,但空閒時也會看上一兩眼。
這裡的律法簡直不可言說,原主的爹媽難道除了打仗心中就沒有好好管理南月的打算。
不愧是書中的世界,讀者不感興趣的事是一字不寫。
全以主角為中心,不是虐男人就是虐男人。
腦子裡除了男人就什麼也沒有了嗎?
因皓月居沒有修繕完成,畫淩煙還在芙蓉閣的耳房就寢。
算算時間夜晚十點,珍寶踩著點催促著她去耳房睡。
有時暖玉的吩咐,耳房今夜的擺設恢複了正常,唯一不變的是衣服半開,坐在床邊露出八塊腹肌的畫淩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