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求求您行行好,再讓我睡會兒吧。”
睡是不可能睡的,時暖玉生無可戀的站在練武台上呆滯的望著台下一群群身強體壯的肌肉男。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強迫自己清醒。
時暖玉你可以的。
給自己打氣完開始做熱身運動,邊跑著時暖玉開始複盤昨晚經曆的事情。
昨夜雖然和青鶴達成某種意義上的共識,但按照原書中所寫,青鶴心思縝密,能思常人所不能。
更何況尋找恩師的仙體成為了他的執念,他不可能就這樣接納自己。
除非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圖謀的東西。
人類的心思瞬息萬變,她不能坐以待斃、不能安於享樂,為了苟住性命,
她必須消除男主們對自己的殺念,最好以後和他們離得遠遠的,能合離最好。
時暖玉剛圍著練武台跑了三圈,就看到一個嬤嬤匆匆忙忙的跑來,她身後五十米處還跟著追趕的珍寶。
嬤嬤鎖定時暖玉的位置,奮不顧身的跪在她麵前。
“公主殿下,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少將軍吧,少將軍快要不行了,求求您大發慈悲饒了少將軍一命,老奴願意一命換一命呐。”
嬤嬤老淚縱橫苦苦哀求,慘狀的模樣就連場上的護衛都不忍心看。
時暖玉聽得雲裡霧裡,“珍寶,怎麼回事?”
她什麼時候招惹了什麼將軍?
“公主,是單將軍單公子,昨夜他突然高熱不退陷入昏迷,今晨還未醒。”
珍寶連忙回答。
“為何不請太醫?”
一個將軍生病,找她這個公主乾嘛?
不等珍寶作答,跪在地上的嬤嬤搶先說話。
“公主殿下,是您下令太醫院不允許給少將軍整治,求求您看在少將軍為南月禦敵的份上救他一命吧。”
少將軍!
時暖玉心頭一震驀然想起什麼,該死的,又是原主。
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她緊忙吩咐。
“珍寶去太醫院喚人,”她看向跪在地上的嬤嬤,“阿嬤,你帶本殿去。”
去哪裡她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這位將軍身在何處。
嬤嬤喜極而泣連忙點頭,“老奴帶公主去。”
暗沉的陰影籠罩將軍府的上空,角落裡隨處聽到輕微的哭泣聲。
下人們垂頭喪氣的打掃屋子,視線卻紛紛朝主臥望去。
時暖玉趕到時將軍府裡已經來了許多相熟之人。
青鶴、畫淩煙、未曾試都來了。
“這不是最尊貴的公主殿下嗎?怎麼有空駕臨將軍府。”
未曾試陰陽怪氣的諷刺,眼底全是對時暖玉的嫌惡。
時暖玉不屑與他爭辯,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單白羽救回來。
她看向一旁的青鶴,“太醫來了嗎?”
青鶴點頭,“太醫正為將軍診治。”
人命關天的時刻,他臉上的笑意全無。
“本殿進去看看。”
說著她正要進去,未曾試攔在她麵前,眼眸中帶冰冷的寒意。
“公主殿下,單將軍被您折磨的還不夠嗎?你還想進去折磨他。”
時暖玉怒從心起,堅定的迎向他的目光。
她最討厭自己要做什麼事情的時候被人攔著。
“放肆,你有什麼資格阻攔本殿。”
“你……”
未曾試正要反擊,時暖玉可不慣著他。
“阿淩,把他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