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邀請,劉卿珠一臉慘白菜色地向後退去“不……不!”
“阿兄,不,大公子,求求您了,珠兒不要,珠兒不想,珠兒什麼都沒看到……”
李恪川卻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他一個眼神示意武大“你去,把她抱過來。”
武大還有些不樂意“公子,奴不想……”
李恪川瞪他一眼“由不得你!女人的滋味你還未嘗過,怎就知道自己不樂意了?”
“若你再違逆本公子半句,本公子就殺了你,信不信?”
武大這才沉默的過去,將劉卿珠渾身衣服一把撕了,然後直接丟上了床。
劉卿珠崩潰而又怕極的緊緊抱住李恪川還剩下的那條腿,苦苦求饒“阿兄,珠兒求求你了,你饒了珠兒吧——”
“珠兒如今是真的有病在身,再也體會不到這些快樂,每次都痛苦的像是要死了過去似的……珠兒當真沒有騙你。”
“嗚嗚嗚,是真的,阿兄求你彆這樣對珠兒了,我求你了……”
李恪川臉上閃過一抹疑惑。
好像終於明白,她為什麼回回都是痛得打滾的樣子。
他不由失笑“難道,這便是你從前做個蕩婦的報應?哈哈,哈哈哈哈……”
“珠兒啊珠兒。你從前勾引我對你癡迷不舍,又勾引那莊三郎對你情根深種,可後來你都戲耍了我們,又上了那允王的床榻。”
“你偏要做他的一個侍妾,也不肯看看我們!”
“這便是你的報應!”
劉卿珠也是一臉懊悔,跪在床上不斷的搓著手求饒“珠兒真的知道錯了,阿兄如今這般恨我,珠兒也認命了。可是珠兒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珠兒以後會更加儘心儘力伺候您,求您不要這麼對珠兒……嗚嗚嗚……”
李恪川見她如此模樣,確實閃過一絲心軟。
但他早已不是從前的李恪川了。
每一次對她的心軟,都會被心底更深的恨意迅速覆蓋。
“破廟那次,你不是跑的最快嗎?”
“我曾那般苦苦哀求於你,隻是求你去尋人來救我罷了,你又是如何對我的?”
“珠兒阿,阿兄曾經可是那般愛你、護你、信你,為了你,我三番五次的設計陷害落兒,甚至恨不得次次置她於死地的來守著你。”
“可你也瞧見了,每一回,阿兄都反而會受到更大的羞辱作為懲戒和結果。”
“斷腿,失婚,仕途,失節……重重羞辱和打擊,我李恪川怪過你一回嗎?”
“也許是天譴,也許是我確實鬥不過她李卿落,也是我李恪川率先不是人,這些我認了!”
“為了你,我從來心甘情願!”
“但你呢?背信棄義,棄我不顧……這不是第一回了吧?”
“哪怕事情發生,你能帶著人義無反顧的回來救我,我也不會像今日這般恨你入骨!”
“我的腿,我生生受過的這些屈辱……劉卿珠,你又該如何償還?”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還想讓我如何饒了你!?”
“珠兒,你就和阿兄一起沉淪地獄好了……”
“我做鬼,你又如何能做人?”
劉卿珠的尖叫聲,那日響徹半個將軍府。
然而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人,會去救她了。
鄧嬤嬤都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不過如今她也已習慣,再如何對她們女子來說難以啟齒的男女之事,她們姑娘聽了也是沒有半分羞怯的。
再如何匪夷所思的,在她們姑娘聽來,好像也隻是在聽一件如吃飯喝水般的尋常。
鄧嬤嬤自個兒都不好意思害羞。
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聽說瀾滄院的人經常撞見他們三人同睡一室,時常白日宣淫就鬨了起來。”
“特彆是那武大,從前還是偷偷摸摸的去李恪川房裡,如今也是毫無顧忌,白日裡當著下人麵都一直**辣的盯著李恪川不鬆眼。”
“如今他儼然都像半個主子了,對下人們頤指氣使的,好不厲害!”
“不過也就那武大過得春風得意,聽說劉卿珠次次都是慘叫連連,彆人不注意聽,還以為是三個男人在裡麵呢。”
鄭嬤嬤一臉惡心和嫌棄“呸!瀾滄院如今都成勾欄院了,作為主子帶頭做出這些淫蕩下賤的事,他們瀾滄院整個兒往後還能有什麼名聲?哪個院子敢和他們院子裡的人往來?”
“這將軍府如今看來是已經爛透了,這麼惡心的事,夫人也不管管?”
鄧嬤嬤“管?聽說自從劉卿珠被李恪川關在瀾滄院後,她便再也沒有踏進過半步。”
也不知是怕自己會再次心軟,還是徹底心冷又硬,不想再管了。
李卿落一直沒說話。
而且她神情平淡的不知究竟在想什麼。
鄭嬤嬤不由擔心“姑娘,您不會心軟了吧?那劉卿珠確實有些可憐,但此事……不都是她自個兒找的麼?”
“小賤人當初耍儘心機,如今這一切都是她應得的報應罷了。”
李卿落看了鄭嬤嬤一眼“心軟?你怎知,這不是我心底一直在等的結果?”
當初她阻止李朝靖直接殺死劉卿珠,便是想要她自食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