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的唇往脖頸處飄,她保持著理智,用手掌抵住他的唇。
一開口,聲音軟的跟貓似的:“說好親完,就放我走的。”
蕭銜眨了眨眼,眼眶泛起了一層水霧。
他握住李妙妙的手往下,清冷的聲音哪還有往日的禁欲感,染著濃濃的繾綣,哪還有正經樣。
“李妙妙,它疼。”
在觸碰的一刻,李妙妙大腦一片空白,眼睫猛然顫抖著。
手也在發抖,好半晌才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你不會..是...想讓我...讓我...”
後麵那句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察覺她的手想抽回來,蕭銜輕輕按住,貼在她耳邊廝磨低語。
每說一句話,李妙妙的臉就越紅。
再說下去,她今晚得交待在這裡。
軟著聲音求饒:“彆...彆說了,我幫,我幫你還不行麼...”
話落,蕭銜抱著她側躺,兩人麵對麵。
漆黑的眼眸目光如炬地盯著她,眉宇輕蹙,蘊著撩人的神韻。
性感紅潤的唇時而微張,時而咬緊,就跟深山裡的山妖精一樣,勾人還不自知。
悶哼聲響起,李妙妙心頭一慌,她怕再看下去,今晚得交待在這裡。
立馬閉上眼睛,又在心裡默念。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見她眼睫顫的厲害,蕭銜吻她上的唇,就著唇啞然說道:“你不會吃虧的。”
李妙妙還沒反應過來。
當唇再次被他封住,那隻修長漂亮的手落在衣領處,她才明白這句話不會吃虧是什麼意思。
翌日。
累了一晚,她睡到日曬三竿才起。
坐起來,見房間沒有人,她長長了呼了口氣。
經曆過一遭,她才明白段子裡的互葫娃是什麼意思。
下床穿鞋,她腳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聽到房間的摩挲聲,蕭銜放下筆,過來看看她怎麼樣,人剛走到門口。
見她朝著自己下跪。
清明的眼眸閃過一抹驚愕。
李妙妙也驚了,明明沒有做最後一步,為什麼腿也會發酸啊。
仰頭盯著門口的男人,她扯著嘴角嗬嗬了兩聲:“我見地上好像有蟲子,我找一找。”
看出她臉上的尷尬,蕭銜目光微沉。
撐著拐杖上前,向她伸出了手,淡然開口:“起來去吃飯,蟲子我來找。”
看著眼前這隻節骨分明的手,李妙妙腦海裡就冒出昨晚的畫麵,又想到自己的手做的事。
她矯情的伸不出手。
猶豫了一瞬,將手搭在他的手臂,緩緩站了起來。
蕭銜眸色愈發幽暗,他隱藏的很好,李妙妙沒有察覺,還向他道了句謝謝。
自從昨晚那件事後,不管做啥事,李妙妙都覺得手不對勁。
直到林大郎被郭策再次警告,若還給不了他蕭銜的生活情況,仕途免談。
逼得無奈,他再次找到了李妙妙。
找過來的時候,李妙妙正在後山砍竹子,長梯還在曬幾天才能用,她先砍點竹子準備著,到時拿來做圍牆。
看到他,李妙妙也沒有之前那樣煩躁。
來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