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早點治好蕭銜的情蠱,不然他一次一次的發作,後麵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她並不排斥男女之事。
隻是她跟蕭銜就像搭夥過日子,做這種事就有點像完成任務一樣。
沒有愛情的男女之事,她心裡怪怪的。
古代雖然大數多都是媒婆湊在一起的,可她是個現代人呀,她有自己的堅持。
明知故問道:“你又來做什麼?”
林大郎一邊看其他地方,一邊向她走去,這件事不能讓彆人知道,否則定會跟他搶生意。
“還是上次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
“不考慮”,李妙妙蹲下,把砍好的竹子放到一邊。
她不考慮,自己的仕途就得玩完,林大郎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走近幫忙拉竹子,苦著一張臉問:“彆呀,你考慮考慮啊,我一個月給你十兩銀子行不?”
“走開,彆擋我路。”
林大郎現在是求人的一方,他怏怏往後退,見李妙妙繼續砍竹子不搭理他。
他一咬牙,又說了一個數:“二十兩。”
李妙妙在心裡合計了一下,少說也要湊五個多月。
她又不敢去隔壁房間睡,等那個時候,蕭銜早將她吃乾抹淨了。
繼續砍竹子不說話。
她不說話把林大郎急的不行,立馬又加價:“三十兩,三十兩行不?”
“夠你花兩年了!”
缺得是那兩年生活費?
李妙妙暗暗癟了下嘴,繼續乾活。
一刀一刀砍在竹子上麵,就跟催命符一樣,一下一下在刀林大郎的心。
見李妙妙不說話,為了仕途他這次拚了,抬高音量狠狠說道:“四十兩,一個月四十兩,我真沒錢了啊...”
郭策一共就給了二百兩定金。
他拿了五十兩銀去做人情,再加上花費的那部分,現在就剩下一百出頭了。
李妙妙再不答應,他真給不了什麼了呀。
同時,李妙妙在心裡合計。
一個月四十兩,加上她做家具賺的錢,兩個月不到就能給蕭銜買治情蠱的藥。
他上次情蠱大約是半個月前。
應該能對付。
這樣想著,她一刀砍斷竹子放到旁邊,隨即直起身,冷漠地盯著束手無策的林大郎。
冷靜地說:“說說吧,想讓我怎麼監視他?”
聞言,林大郎都要哭了。
這姑奶奶終於答應了,他不敢耽誤立馬說出要求:“每隔七天你向我彙報蕭銜的情況。”
“具體點。”
林大郎把郭策對他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他每日吃了什麼,穿得什麼顏色的衣裳,睡覺睡幾個時辰,每天醒來做了什麼,這些都要彙報給我。”
聽完這些,李妙妙不動聲色的斂了斂眸。
蕭銜的每日生活其實挺單調的,除了坐著小板凳上發呆,就是在堂屋裡抄書。
至於吃飯,不就那一日三餐罷了。
沒什麼特彆的,林大郎背後的人要做這些什麼?
收起思緒,看他麵露喜色,冷聲說:“我是記在紙上給你,還是口頭彙報給你。”
“這次的你先口頭彙報給我,往後的你就記在紙上。”
“可以,那你先回去拿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說完,李妙妙又補了一句:“記錄的紙,你記得買給我,我窮,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