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銜手擱在她的腰上,略顯嘶啞的嗓音聽著格外性感:“不必去,外祖父去祖母的家鄉遊玩了,沒個十天半個月不會回來的。”
李妙妙擰了擰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手背幾近泛白,他才緩緩說道:“把李霸天也帶走了。”
聽到這句話,儘管思緒支離破碎,她還是抓住了點什麼。
斂眉問他,“你..讓外祖父...帶...”
走它的吧,這幾個字還沒說出來,蕭銜便她剩下的話堵住。
近些天來,李妙妙體驗了一把什麼叫斯文敗類。
隻要同處一個房間,他總要折騰點什麼出來,身體力行的讓她明白他每天不是白去軍營的。
她現在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著,都快過起西方時間了。
她終於忍不住問:“改個時間?”
蕭銜吻掉她眼角的淚,把人擁進懷裡,親昵的問:“多久?”
聽到這句話,李妙妙望著他,看到他泛紅的眼角,那雙漆黑的眼眸下蘊藏的情愫,她瞬間感覺腰又疼了。
“七天。”
“三天。”
“七天。”
一定要跟他砍價,否則她的老腰遭不住,“四天。”
“七天”,蕭銜起了玩心,耐心的數著她的眼睫。
“五天。”
“七天。”
“六天”,李妙妙咬著下唇,氣呼呼地說。
她都想好了,他再不同意,她就去書房睡。
見把她惹急了,蕭銜數完最後一根,勉強同意:“好。”
最後李妙妙發現,六天也夠嗆的。
為了躲避蕭某人,在接了一筆需要去對方家中畫設計稿的生意後,她帶了一個蕭銜之前安排保護自己的人,隨後留下一封信,便啟程了。
出門這幾天,是她成親以後過得最瀟灑的幾天。
回程這日,回到將軍府把工具放到工作的房間裡麵,鬼鬼祟祟地走進他們住的那間院子。
一進去就發現那棵大樹下麵安裝了一個秋千。
“咦,他裝這個做什麼?”
她坐上秋千玩了一會,晚上丫鬟說蕭銜今晚不回來吃飯,李妙妙也樂於這個情形。
她吃完飯洗漱一番便休息了。
正在睡夢中,她感覺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睜開眼,看到蕭銜穿著一身玄服,而自己正被他打橫抱著往外走。
她太困了,疲倦的問:“我們去哪?”
蕭銜沒有低頭看她,清冷的聲音在夜色中格外的幽深,他隻說了三個字:“坐秋千。”
翌日。
等他去軍營以後,李妙妙揉著腰慢步往書房走。
她一眼都沒看院子裡的秋千。
恐怕以後都要用刻板印象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