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沒法忍受這白發蒼蒼、慈眉善目的老者,在這裡無端的飽受這惡毒的謾罵和汙蔑。
就在古蘭想著怎麼幫幫老者的時候,那歹毒的女人對老者的攻擊達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
“你這個老不死的,還不在家裡等死,還要出來禍害人嗎?”
“我女兒有個好歹,看我不撕了你這個老東西..........”
“要不是車上人多,我現在就撕了你.........”
“你這個人麵獸心的玩意,多少年沒人理你了,竟敢出來打小孩的主意........”
“我把你媽的,今天你惹著老娘了,我不會放過你的,看我下了車也得撕了你.........”
那女人臟字連連,罵不離口。
這已經不是故意找茬、無理取鬨、出出氣、解解恨的問題了。
而是**裸的人身攻擊。
怎麼會這樣呢,古蘭覺得哪裡有點不對頭。
看看那老者,也似乎是覺察到什麼似的。
任其歇斯底裡,他自心平氣靜,不屑於回擊了似的閉口不言。
是了,這個已經不正常了的女人,難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彆有用心另有所圖麼?
再看看她那個乖巧的小女孩,老老實實的依偎在她的懷裡。
既不緊張,也不害怕。頗有點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台的大將風度。
而且還有點看熱鬨不怕熱鬨大的老江湖的味道。
這和一個小女孩的年齡、性格都是不相符的。
這兩個女人、女孩都極不正常的表現,讓古蘭不得不多想。
這女人看著老者不再搭理她這個茬,有點惱羞成怒了。
“你這個吃人糧食,不乾人事,長著一張人臉,卻一肚子狼心狗肺的老雜毛........”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哄騙完了孩子,還要打我的主意嗎?..........”
“瞎了你那狗眼,死了你那狼心吧。看我不把你撕爛算你命好..........”
看看這搜腸刮肚開始新一輪攻擊的潑婦,再看看已經神閒氣定的老者。
古蘭心裡一動。
這女人不是尋常人物,那老者也必定經多見廣。
這女人肯定是心懷叵測的,那老者也似乎已看穿其圖謀。
那女人到底要乾什麼呢?
把她前前後後惡語相向的表現連起來看,無疑是步步緊逼的。
她這樣不依不饒的往死裡逼迫老者的居心何在?
隻有兩個字‘激怒’。
對,就是‘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