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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已是精銳,可當大用也(2 / 2)

“這一個呢?”蘇武再問。

石秀湊近去看,看得幾番,開口:“此人,催命判官李立。”

蘇武再看石秀,便是點頭,心中覺得可以,不錯,便說:“嗯,此孫都頭之賊也,也賞一百貫。”

孫立立馬來說:“將軍,此非我一人之賊頭,並有幾個兄弟一起招呼而殺,當與幾個兄弟一起分。”

“那是你的事,你隻管去分。”蘇武點著頭。

孫立嘿嘿一笑:“卑職知曉了!”

石秀聞言,立馬也說:“將軍有知,張順之頭,也是並了幾個兄弟都有份。”

“那也是你的事,你隻管去分。”蘇武倒是還有了幾分欣慰,石秀也學得快,慢慢進狀態了。

“其他封賞,隻待朱武兄弟慢慢並諸位虞侯文書慢慢統計來,你們也多多幫襯,莫使紛爭,快速定妥,一一發放!”

蘇武舍得錢,舍得給的錢一定比彆人的更多,但也並不那麼多,能讓軍漢們有個小康,但其實並不能讓人豪富。

就好比這十貫錢,能換一頭壯牛好牛,也能換一畝地。

但一畝地或者幾畝地,在這個時代,並不是一份極大的資產。

原因有二,一來,是這個時代的地,出產不高,三百斤糧食就算不錯,不比後世一畝地能出一兩千斤的糧食。

二來,即便是這三百斤糧,還要給官府交稅,賦稅其實沉重,越是這種自耕農,賦稅其實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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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大戶豪強高門,賦稅又不那麼沉重。真的一貧如洗,又談不上什麼賦稅。這裡麵門道很多,也涉及社會製度,朝廷製度,再往上,也涉及到朝廷度支之困,以及曆代範仲淹、王安石為何要改革變法……

也就是說,一個自耕農,隻靠著自己的地能養活自己一大家子,其實幾畝地是遠遠不夠的,而是至少要二三十畝地往上,才能算是個殷實的自耕農。

這也與這個時代人口少有關係,所以,一畝地,很貴重,但也並不是很大的資產。

那十貫錢,幾十貫錢,富裕不了一家人,但能奔小康,脫離溫飽線。

至於城池裡的產業,一套小樓價格就不低,那沒有個幾百貫的身家,算不得中產。

所以,蘇武願意比彆人給得多,道理就在這裡,軍漢隻要立功,蘇武願意給一個奔小康的賞賜。

其實秦國崛起時候的軍製,也是這個道理,給得出手,有奔頭。

要想麾下軍漢聞戰則喜,就不能真是三瓜兩棗,但也不能又是一戰兩戰就成豪富。

更不能讓麾下軍漢每天看著那幾貫錢,開戰之時,不給賞錢就不打了。

那曆史上童貫童樞密,與遼開戰之前,第一件事,就是從京中帶著四百萬貫去軍中,還沒開打,先發錢,說是二十萬軍,四百萬貫,也不經發。

這種戰前發錢的事,那已然不是一天兩天了,一二百年的“傳統”了,隻是這“傳統”到如今,越發展越畸形。

甚至還會出現已經開戰了,發射幾支箭矢就停,哪怕敵人已經衝上來,也等上官先發錢,發錢了,再放箭,好似還有明碼標價,發一支弓箭多少錢,發一支弩箭多少錢。

這是何等畸形?這般,能打贏?便問,童貫帶四百萬貫到前線軍中,能發幾箭?魯達在西北的上司小種經略相公種師中,就死在這種事情上麵。

史書有載:賞繼不及,士卒皆憤懣散去,所留不過百人,師中力戰而亡。當然,這本也是文官惹的禍,還有其他情緒因素在其中,隻說一邊打仗一邊等錢這個現象。

所以,蘇武所想,便是要讓軍漢們知道,隻管打,隻管打贏,買地買牛,不在話下,戰後一定兌現,得立起這份誠信。

甚至當真奮勇無當,就真的能置下殷實的家產,乃至真有機會升官進爵、衝破階層。

這就是奔頭,這就是前程。

隻看此時營寨之中,軍漢們一個個喜悅的模樣,個個喜笑顏開在說,說的就是回家定是再置辦兩畝地去,便也能少受一些雇主地主的臉色……

若是有災有禍有病,也多了幾分抗風險的能力。

乃至已然有人就說,回家就帶父親去看郎中,去買藥。

也有人說著此番存點錢,再存兩回,回村裡建個小屋,隔壁村二妞,也就娶得回來了……

人生之事,大抵如此。

便是有一人開口來說:“咱們將軍當真是好!”

“這還用說?隻管隨著將軍,吃得好穿得暖,能立功!”

立馬有人激動也來說:“這般下去,我願隨著咱們將軍打一輩子仗去。”

“就怕這梁山之賊一剿,就沒有仗打了……”

“彆的地方沒有賊嗎?”

“不知道……”

“當是沒有吧,倒也沒聽說哪裡還有大賊啊……”

“唉……”

卻是一旁,也有人沉默不語,也有人滿臉羨慕,還有人開口來罵:“這些直娘賊也太少了,都不夠咱們兄弟分的,我便是奔來奔去,這個也是死的,那個也是死的……白白奔了幾遭……”

“是啊,將軍怎麼不派我去當先鋒?”

“隻怪你們奔得慢,操練你就奔得慢,上陣了,你還奔得慢!”

“我奔得不比你快呢?”

“嘿,你哪天奔得比我快了!回去咱再比比,哪天不是我奔在你頭前。”

“胡說!”

“莫吵莫吵,我聽說而今梁山之賊多呢,幾千上萬的……”

“當真嗎?”

“真的,我聽都頭說的,都頭說是武指揮使說的……”

“那真有幾千上萬,咱兄弟,一人還能分好幾個呢……”

“倒也不知將軍什麼時候帶著咱們去剿水泊梁山……”

“那得要船吧?”

“是啊,那將軍得造船呐……”

“上哪去造船?濟州?濟州有船廠,我知道,我真知道……”

“那得要多少錢?”

“不知道,肯定要許多錢,此番咱們得大勝,興許將軍有錢造船了……”

“隻怕也不夠,將軍還在招兵呢,說是要招八千人來。”

“還招八千?那賊人又不夠分了。”

“招不來,哪裡招得來八千人那麼多……”

“那他們是不知道咱們將軍的好,若是知道了,豈能招不來?”

“那咱們得藏著掖著點,不能真再來八千人,咱自己都不夠分,莫要回去亂說,說將軍給多少錢……”

“是是是,不能亂說……”

“大家都看著我,回去都不要說,八千太多了,招個一兩千還差不多。”

“好好好,賊人可不夠分,以後怕也沒那麼多賊能剿了,不說不說……”

就看不遠處來了個軍將,便問:“什麼不說?”

沒人來答,隻管都低頭避過眼神。

那軍將倒也不多問,左右看了看,隻管喊:“早早吃罷就睡,明日大早開拔,回家。”

眾人又是大喜,回家好,回家豈能不喜,帶著錢回家,那更是巴不得一步就到。

將軍那邊,自還得忙,統計下來,也當要核對一二,倒也不是核對錢多錢少,而是看看有沒有那種一人斬殺數人的突出之人,當要記個姓名,來人對個臉麵,隨時隨地能叫出名字來。

隻待第二天,大軍開拔,回家。

走得極慢,便是車架太多,屍首也多。

人也推,馬也拉,此番將軍大撒錢,便是沒混到人頭的,也給兩貫,那些輔兵,也多給一貫,便是推車都有勁了。

隻管是錢在腰中掛如腰帶,一大串去,叮呤咣啷,車軸壞了,修得也快了,修起來那是滿臉帶笑。

將軍打馬過來看,要體現一下愛兵如子,便問:“累不累啊?”

眾人都答:“不累不累,這算什麼累,將軍,小人馬上換好車軸。”

將軍笑著點點頭:“不錯不錯!”

“將軍慢走,車軸片刻就好!”還有呼喊。

將軍心滿意足,打馬而去,再問頭前軍漢:“成三狗,娶二妞的錢,攢夠了沒有?”

“嘿嘿,回將軍,快了快了,再打兩回賊人,肯定就夠。”成三狗答得是鏗鏘有力,挺胸抬頭,榮耀在臉,心中蜜蜜甜。

“嗯,不錯不錯!”將軍打馬又去。

便是頭前,隊列在走,隊列裡,軍漢們時不時轉頭來,那是翹首以盼。

隻待將軍近了,左右交頭接耳,卻也小聲非常:“來了來了,將軍來了。”

“嗯,看到了看到了,將軍識得我呢,來了肯定叫我名。”便是這軍漢期待不已。

就看將軍馬步慢慢就來,果然開口:“李磨頭,此番可得賊首啊?”

李磨頭便是頭一低:“此番沒有,但在青州有呢。”

“嗯,不錯,但這次不行啊,下次努力!”將軍打馬去也。

就看左右都笑,忍著笑,卻也噗呲來笑。

李磨頭氣不打一處來:“笑什麼笑?此番隻虧得我不是先鋒,你們誰人有賊頭啊?哼!”

卻是身後不遠,有人笑答:“嘿嘿,我有!”

“你那是狗屎運撿的,隻管那賊躲在草叢裡,教你那狗眼瞧見了,我上次在青州,我爬牆上去殺的,你狗屎運道,也敢與我來比?”李磨頭豈能服氣?

眾人又是大笑,隻管那都頭回身來嗬斥:“隊列裡莫要多言!”

眾人立馬禁聲……

將軍一路看去,不知說了多少話語,隊列裡熱鬨得緊,嗬斥也是連連在起。

將軍隻管惹人說話笑鬨,都頭隊頭隻管嗬斥來去,卻是沒有一人心中不喜。

有那朱武隨了一路,不免也是一語:“將軍治軍,著實教人敬佩,便是隊列之中,認得二三百人不止……更還知許多人家中之事。”

蘇武認真來說:“皆我麾下兒郎子弟也,豈能不識?日日在軍中摸爬滾打,夥食也同在一座,豈能不問不談?”

朱武點著頭:“隻隨得將軍短短時日,心中便知,將軍來日,前程遠大,不可限量。”

蘇武擺擺手:“隻願他們隨我上陣,把命交在我手,不會有那後悔之日。”

朱武卻來說:“便是卑職,來時心中還有忐忑,此時隻覺得遇明主,已然無悔,何況軍漢們?”

“再好不過啊……”蘇武也有幾分唏噓,再回頭去看長長的隊伍,真是一彪好軍漢,便也覺得奔頭十足。

數日之後,再回東平府,那一車一車的屍首,已然隱隱有了臭味,好在天氣還不炎熱,並未真正腐爛。

滿城空巷,爭先恐後來看,還未入城就是比肩接踵。

蘇武自然又讓軍漢們老早穿了甲胄,刷了馬匹,洗了旌旗,往後必然都是慣例,次次都要這般。

一車一車的屍首,許多百姓也還真不怕,怕也是怕,忍不住就是要踮腳去看。

那怕的,自是看的一眼,遠遠躲去,卻也忍不住又回頭去瞄……

人群中,隻說得:“這些賊人可真多,咱將軍又殺這麼多。”

“那是,將軍隻要出手,賊人便是死傷無數,做什麼不好,非要去當賊。”

“咱東平府幸運啊,有蘇將軍在此,那些賊人便是大禍臨頭,死不足惜。”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將軍如今,那是不苟言笑,隻管一臉嚴肅,打馬路過,將軍自要威武,人設就是威武,那就得威武。

一身鐵甲,麵龐俊朗,雙眼如刀,便是眼神都要殺人去,一舉一動,儘顯戰陣無敵的本色。

“將軍好生威武!”

“啊,我死了,將軍看我了……”

“將軍哪裡看你了,明明看的是我……”

“嗨……將軍誰都看了一眼……”

卻是將軍看到了城門口那杆招兵旗,心下卻又多了幾分不爽利……

許多軍漢自也去看那杆招兵旗,許多人立馬麵色一變,心中盤算什麼……

家中還有個弟弟,年歲不夠,可惜了……堂弟,堂弟年歲正好,當讓他來,但不能與彆人說,不能來多了,堂弟一人來就是,偷偷去說,不能讓鄰裡都知道了……

到時候,一起回家建個大宅,便也是出人頭地……

將軍打馬入城去,程相公早早等候在府衙之前,一襲大紅官袍,那也是威武得緊……

隻管望眼欲穿去啊……

府衙門口還有車架,車架裡也坐了人,車簾掀個縫隙,豈能不也是望眼欲穿?

來了來了,將軍先來。

程相公下階來迎,老宗也隨步而來,程相公倒是有了經驗,宗澤是第一次看凱旋,明顯激動許多。

隻看將軍下馬來,背後大氅一甩,拱手一禮:“大勝凱旋,拜見諸公!”

“好啊好啊……”程相公隻管說好。

宗末等,陡然是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到處去瞧去看,脖子靈活非常,更也看蘇武:“將軍辛苦,大喜大喜。”

蘇武上前站在程萬裡身後,站在宗澤身旁,便是也說:“諸位相公,一會兒就來七八百具賊人屍首,可不好看呢……”

“看,還能多嚇人?豈能不看!又不是沒見過賊人屍首。”程萬裡大手一揮。

宗澤更是來說:“越多越好呢,越多越要看!”

隻等那七八百具屍首來,一車又一車,橫七豎八,許多沒個人形,斷手斷腳,腸子在流,臉麵砸爛,凝固的鮮血更不用說……

還有氣味撲鼻……

程萬裡看得是臉麵一白,強撐一個笑臉:“好好好,如此多的賊人,樞密院裡,又是大功!”

程萬裡看得左右,又道:“本府這就親自去寫報捷文書。”

說著,程萬裡轉頭而去。

宗澤卻是看得喜笑顏開:“哎呀!好好好!蘇將軍當真不凡!”

“宗相公,若是平日有暇,多來軍中坐坐。”蘇武說得這麼一語。

“豈能不來?”宗澤話語鏗鏘有力。

一旁車架裡,窗簾掀起一個縫隙,竟是也敢多看,蘇武一眼看去,竟是有一雙眼睛當真對視而來。

不躲不避,

蘇武再看,她竟也是再看,那眼神裡,竟是起了幾分彆樣的神采,似有幾分複雜。

倒是蘇武避了避,盯著人家姑娘看,著實不好。

第一次,蘇武心中起了一個念頭:這姑娘不會看上我了吧?

倒也證實不了,隻管不去多想。

便是與老宗澤說道:“宗相公,剿賊之事,還望你老也多多出謀劃策啊……”

“這有何難,隻管說來……”宗澤大包大攬。

蘇武豈能不說:“造船!”

宗澤麵色一正,就問:“有錢?”

“有!”蘇武點頭。

宗澤絲毫不推脫,立馬皺眉去想,想得片刻,就有話語:“濟州,老夫當去濟州看看……隻是老夫乃東平府判官,往濟州去,怕是難以行事。”

“我想辦法……”蘇武自也要大包大攬,老宗乾這活,必然乾得好,且還能乾得又好又快。

蘇武對造船是一竅不通。

但宗澤不一樣,即便他不懂,隻待他真一工作,現學他都能學成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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