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問生攥著杯子,吸吸鼻子:“香。”
她想搶,沐知淮不讓,就著沐問生的手一口悶了。
沐問生聞著酒杯陶醉,她的感冒還沒好,還流著鼻涕,看起來像某個傻蛋。
沐知淮:某一瞬間,他不想說他認識沐問生。
沐家的孩子就沒這麼呆的!
沐流玉最多隻是陰暗了點兒。
尚封抱著電腦,吃完就馬不停蹄去修改ppt,下午就要報告,他現在爭分奪秒。
秋季的風吹著,單向玻璃窗外,紅楓落下一片又一片,這場景隻有尚封沒看到,有人在心中為秋季寫詩。
正是放學時間,幼兒園的小孩兒帶著小黃毛,被父母從校車上抱下來,沐知淮在心底想著回京城的行程不能再拖了。
畢竟他想送某個小魔王去感受一下學習的苦。
假設著沐問生的反應,他勾起笑。
003:「沐知淮黑化值50。」
「宿主,走這裡。」
上午和江景行一行人見麵以後,沐問生的咳嗽漸漸一聲比一聲多,003拿係統儀器掃描,居然發現了詛咒。
這到底誰設的?
吳安在述城福利院裡行走,警察突然抓到縱火者,結了案,證據確鑿。
但他總覺得還有問題。
他那天就和魔怔了般,要和暴龍與黑狼傳說之隊的老大們比誰先翻牆。
進去時,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火光,隨後大火在福利院內越燒越旺盛。
被抓走的是這片有名的無賴,一時之間大快人心,但吳安記得除了無賴,他還看見了一個婀娜的身影。
她一定是女的!
他想著,走來走去,直到月光反射到自己身上,他在這裡撿到了一個金色的手鏈。
做工精美,沉甸甸的。
吳安邊念叨著找到了,要去上交,還沒走幾步,就看到了緩慢走進來的人。
“噠、噠、噠……”
燒毀漆黑的福利院內,高跟鞋穩穩踩在地上,修身的黑色長裙,搭紅白的格子襯衫,陶文夏優越具有攻擊性的外表,讓吳安停駐。
陶文夏看著他:“去自首,說你幫助行凶,他會配合你的。”
吳安眼神迷茫轉身,嘴裡的話成了:“我要自首,我是幫凶。”
一本智障殘疾證掉了出來,陶文夏撿起來:“果然是智障,你是我見過最聽話的孩子。”
吳安一路走出福利院,嚇得直拍胸口,他腦海混沌,陶姐剛剛在說什麼?她幫自己了那麼多,總不可能害他。
吳安邊想邊回頭,陶文夏塗著指甲油的指甲,輕飄飄撕碎了吳安的智障殘疾證。
“可惜我見過真正的智障,一眼,就暈了。”
她的笑寵溺迷人,卻讓吳安惶恐發抖,不住說著:“陶小姐,我,我家裡還有母親要照顧,她不能沒有我。”
陶文夏將智障殘疾證一點點的從吳安頭上撒下去:“怕什麼?你出獄之後還很有錢,幾年沒有自由的光陰,嗖就過去了。”
陶文夏撫摸著自己的臉,仿佛撫摸著精致的瓷娃娃:“而我,隻是想當個闊太太,和自己喜歡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擁有全世界最羨慕的一切罷了。最青春美麗的年華,可不能折在裡麵。”
她的手指自吳安的眉心下滑,滑到他的鼻尖:“你一定會為我這麼做的,對吧?”